第18部分(第1/4 頁)
話,像他這樣的二世祖配不上程墨,除了家世,沒有任何一點及得上程墨,任性,幼稚,無所作為。但喜歡上了,豈能輕易放開手。
黃子軒何曾見過江二這般頹喪,他拿著宵夜喊了江二幾回,見他無心回應,便罷了。今天,幾個發小越好到郊區去飈車給江二散散心,誰知江二遲遲不來,他們飆了一圈回來,就見一輛黑車當街行兇。他們圍堵過來時,黑車已逃,只有江二和那個程墨倒在地上,一草地的鮮血陪著綠色煞是駭人。
黃子軒走到樓道角落,給李逸撥了個電話,之前李逸的電話一直打不通,他也六神無主了,後來還是他男朋友查天河處理的。給送了醫院,又備了案,江二並沒有什麼明顯的外傷,他們也不敢驚動江家。最詭異的是,程墨手機通訊錄裡,居然沒有一個親人的電話號碼,除了同學、老師、朋友、生意夥伴外,只有一個號碼是“阿姨”的備註。黃子軒想這估計是哪個保潔阿姨的電話,只能作罷。
“喂。。。。。。”電話裡傳來李逸異常疲憊的聲音,黃子軒還未開口,李逸突然道:“子軒,你哥現在在交通局哪個部門?算了,老夏也找不到,算了。。。。。。”
老夏是他們這群裡混得最自在的,本來被家裡安排在鐵路局,後來突然辭職幹起了偵探,最喜歡接的是走失兒童的案子。黃子軒直接脫口而出“你丟孩子了?”
“呵!可不是丟了孩子麼。。。。。”李逸冷笑一聲道。
李逸分明沒有孩子,難道是私生子,黃子軒也不敢細問,乾脆說起這邊的情況“江二他出事了!”
“什麼?”李逸皺起了眉頭。
“那個你別急,江二沒受傷,就是把魂給丟了。”
“別廢話!”李逸口氣變重了。
“今兒,我們約郊區飈車,他來遲了,我們見到他的時候他正被一輛車追殺,那什麼,就是那個程墨估計為了救江二給撞了。手術了五個小時,這時候還沒過危險期,你不知道江二那樣。。。。。。”
“有線索嗎?”李逸直接打斷他的話。
“啊?哦!沒車牌,路上監控也都壞了。那車估計是黑市來的,要不我讓人查查?”黃子軒道。
“這事你別管了,江二給我看好了,這事跟現在的形式脫不了關係”李逸隱晦道。
黃子軒自然知道是幾家鬥爭的問題,他們家現在還是中立的態度,說白了就是兩頭倒的牆頭草。但他們家他爺爺他爸那輩多數已作古,剩下的也不在要職,波及不到他們。“江伯伯那邊我還沒說。”
“我去說,你只管把人給我看好了,這陣子不太太平。”
李逸給江家掛了電話,江家老爺子氣得直杵柺杖,江爸倒是很沉默。接著,給自己家老爺子回報了情況。最後,和江野討論了半宿,推測出了緣由,原來今天江野在海外的生意有單大買賣,估計有人想趁江野因江二出事自亂陣腳一謀取利益。此外,江野本身有要職在身,他這公司掛的也是別人的名字,利用關係和職位方便在那幾條路線上搞點走私。恐怕那些人的目的,在偷到江野公司的內部資料,以此作為揭發江家的罪證。想也不用想,這事一定是宋家公子宋洲搞出來的。他們今天沒有得手一定不會罷休,江二,江野,自己都會成為他們出手的物件。看樣子很多事情要重新部署才好,時間愈來愈緊迫,若是稍有差池,倒下必定是江、李兩家。他們必須在對方出重手之前,掌握足夠搬倒對方的把柄。
李逸掛了發燙的電話,掩面狠狠地搓了幾下自己的臉,王爾厚是昨天早上不見了的。李逸當時慌了神,以為是宋家抓走了王爾厚,差點,提前和宋家撕破臉皮。然而,床頭的那封信卻是殘忍地過分,薄紙上只有寥寥幾筆“對不起,我走了,謝謝你的照顧。”連落款都倉促地遺漏了。
整棟房子變得空蕩蕩的,李逸坐在床邊笑得很苦。他以為他們敞開心扉,他求了婚王爾厚也變相答應了。可是現在算什麼,為什麼要逃,是因為他母親丟出來的銀行卡傷到了他的自尊還是他始終不信任自己。那前幾日的激情算是臨別的安撫嗎?這無形的一巴掌,比在美女山酒店那一下疼的太多,他的腦袋嗡嗡作響,許久才感覺到鑽心的疼。他只是想和王爾厚,兩個人的生活簡簡單單,三菜一湯,平平靜靜地過下去,或許三五後領養一個小孩,或許十年八載後能在異國弄到一紙婚書。然而,那人的東西,什麼時候悄然消失在他的世界裡,最後連人也要離開了,以為的相愛是他李逸想多了嗎,還是自視甚高都不曾問過對方願不願意。
他慌亂下,竟打電話質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