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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你這來一趟車費不少吧?”餘寶珠一輩子勤儉慣了。
“媽,沒事,我現在有點錢。”王爾厚故意把褲兜拍地“啪啪”響逗餘寶珠笑。
餘寶珠又問了王爾厚的近況,無非是,成績怎樣,打工是否吃得消。王爾厚含糊著過了,他這大學估計是上不完了。母子倆自X市一別,偶用手機聯絡,反而親近了不少。
王爾厚環視屋子,不禁問道:“媽,裝修的味不好受,你也不能住這啊,蚊子多。。。。。。”
“沒事,皮老了蚊子也不愛咬”餘寶珠拍著王爾厚的手背道。
“你怎麼又開始做縫紉了,多費神啊!”王爾厚看著那一堆堆的布料有些過意不去,自己照顧不了母親。“你不是在哥的小炒店幫忙嗎?”
王育德不自然地咳了幾聲。
餘寶珠緊張道:“不是你哥的錯,前陣子有個人也不知怎的在你哥店裡吃出毛病了,都進醫院了,醫生說是食物中毒,後來把分店給賣了才湊夠了賠償。那段時間,你哥也苦了,人都廋了一大圈,剩下一家店的生意也不好了。”
說著餘寶珠就哭了“現在小樂的學費還沒湊齊,都要開學了。。。。。。”
“媽你別急,我這還有些錢,先給小樂當學費吧!”王爾厚說著從衣服內側自縫的小兜裡數了兩千出來,王爾厚兜裡只放了三千元,剩下的都存在銀行卡里。他本來想拿這些錢給母親生活用,畢竟他有可能回不來了,現在只能給母親一千元了。
“哥,給你”
“這這,怎麼能行,這是你的辛苦錢,你自己也要學費啊!”王育德說實話還是想要的,他現在被外頭追債追地到處躲。
“我的學費不用當心了”王爾厚笑了笑“就當是我給小樂補的壓歲錢!”
王育德最後抖著手將那兩千元接了過去,“哥一定會還你的”。
王爾厚本想說不用,但是現在也不必為這點事爭辯。屆時他哥還的時候,他還不知在哪呢!
當晚王爾厚住在了小木屋裡,晚飯吃的是烤地瓜和烤田雞。王育德請他們回家吃飯也是客套客套,畢竟家裡還有一隻母老虎,還是母子兩人吃飯來的自在。夜裡,餘寶珠拿著蒲扇給王爾厚扇著風,兩人聊到了一會便睡著了。
夜色很靜,只有知了和青蛙樂此不疲地叫喚著。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現實中的王母比文中的要薄情和偏心的多,但還是讓文中的王爾厚幸福吧!
☆、家人(修)
三天三夜未眠的江二在程墨的上下其手中,陷入夢鄉了。剛被醫生護士各種檢查折騰完的程墨,這會即便是yuhuo熊熊燃燒著,也無能為力,只能對睡夢中的江二摸摸親親。失而復得的喜悅與後怕交織著,在靜謐的夜色裡醞釀地愈發濃烈。
程墨昏迷時在夢境裡,仿若,進入了一個與現實平行的世界,最可恨的是夢是倒敘的模式。先是讓他親眼目睹了江二的死亡,再是情節一點點拖沓地從大三開始播放,與現實不同的是,他和江二的毫無交集,最親近的不過是在某條路上,經過的彼此,一個是路人甲,一個是路人乙。每次,程墨都忍不住回頭看江二離去的背影,胸口總是悶悶的疼,這個人熟悉地顫動他的心絃,卻是怎麼也喊不出他的名字。這是比鮮血淋漓還要駭人的陌生。
程墨環抱住江二,望著黑漆漆的窗外發呆,他的腦子很亂,好像鑽入了很多奇怪的資訊,讓他混淆了夢與現實。他細細地比對著兩份截然不同的記憶,發現一切是重王爾厚入學那天開始有差異的。夢裡的王爾厚膽小柔弱,自和李逸在一起便躲著自己,最後因同性/yanzhao事件消失了。那些照片顯然是P出來的,有幾張根本毫無技術含量,然而在大學這個閒得發慌的地方,有點小八卦都能變成新聞,何況是醜聞。夢中的程墨,或者說另一個世界的程墨,他找尋過王爾厚,最後不過是被他人的愛情傷到心了。程墨知道,是李逸故意讓自己看到他們的親暱,就是為了打消他對王爾厚的念頭。果然和現實中的李逸如出一轍,佔有慾極強,還長年開著冷氣。程墨想到此處不由笑了,現在他不再迷茫了,而且認定了絕不放手。程墨抱緊了江二,江二在睡夢中打著小呼嚕,直往他懷裡鑽。
程墨思索了一會,在夢中,後來李逸好像也在瘋狂尋找王爾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何王爾厚會無故失蹤。再後來,江家和李家紛紛陷入困境,連李逸也鋃鐺入獄。程墨皺起了眉頭,記憶太混亂,他不免想地頭疼。這一切應該只是一場冗長的噩夢吧?現實並沒有完全和夢境吻合,比如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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