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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才特批他回自己宿舍,理由是身上未太重。
程墨不由腹誹了一句,還不是你哥乾的好事。
昨天公然擄走程墨的是江野的人,江野用這種方式將人請了過來,看來人像白斬雞似得,氣的肝疼,就這樣也能把江二給壓了。又見他一手退燒貼,一手熱粥,才收起一點寒氣。“程公子,我那弟弟雖然蠢了點,但也是江某人的寶貝。”說完直接給了程墨兩拳。
程墨蜷著身體躺在地上,半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江野繼續冷冷地說:“我們兩家可沒有什麼交集,既然是對手不要接近江家人,否則你爸爸的仕途堪憂啊!”然後程墨被關了一夜的小黑屋。
作者有話要說: 江小眼:“你肚子上的淤青哪裡來的?嘿嘿定是小爺的無影拳!”
程摸摸:“。。。。。。”
李小攻:“這兩貨搶什麼鏡頭?我還沒吃到王二貨為什麼要出國一年?作者君?”
Z某人:“嘿嘿,息怒,一年很快的嘛!”然後被拍飛了。
☆、情不自禁
江二覺得近些日子很鬱卒,頭一兩個月還覺得有人在跟前轉悠,特別是那個往日神氣十足的程會長做小伏低的伺候著,特別舒心。畢竟得到過不少女生青睞的江二,被男人追還是第一次,不免有些沾沾自喜。他回頭想想,這程摸摸愛他至深都到了情不自禁的地步了,而他這樣不冷不熱的耗著人家是不是太渣了點。但是要回應程摸摸豈不是降低江小爺的格調了,再說了他也不喜歡男的。要不然,他再重新找個女朋友好讓程摸摸死心。
江二坐在咖啡廳裡,嘴裡還咬著棒棒糖,他嘀咕了一句:“這家店真小氣,方糖才給這麼點”。於是他招來正在擦杯子的王爾厚:“再來幾塊糖!”
王爾厚一臉歉意地看著咖啡店老闆,老闆表示不介意,擺擺手讓他把糖送過去。江二基本每天晚上都要來王爾厚打工的咖啡廳坐上幾小時,然後送他回住的地方。
王爾厚把糖放下,看江二嘴裡還含著棒棒糖不由勸道:“別吃那麼多糖,對牙不好。”
“這都是騙小孩的,小二貨,看哥哥牙多好!”說完露出一口皓齒。
王爾厚忍不住笑了笑:“吃多了總歸不好”,他躊躇了一會繼續道“你不用等我,哪能每天都遇到奇怪的人。”
江二前些日子早把李逸的囑咐忘記了,有一天嗨到半夜,恰巧碰見一個醉鬼欺負剛下班的王爾厚。他打跑醉鬼後,驚出一聲冷汗來,要是沒讓他及時遇上,那麼李少爺回國之日必是他的忌日。這才良心不安地夜夜當護草使者。
“那可不行,我必須完璧歸趙。”江二堅定道。
“什麼意思?”王爾厚深感疑惑,自那件事後,他對江二的隔閡也消除了,忽略了他是李逸發小這個事實把江二當成了朋友。
“咳。。。沒什麼,反正爺很閒啊,就是你們這咖啡太苦了,還有那個小蛋糕為什麼限量啊?”
“我下次給你多留點”王爾厚無奈道,從來沒見過這麼愛甜食的男生。
江二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起身就要給王爾厚一個熊抱,卻瞥見了窗外一個衣冠楚楚的身影,那人又是白襯衫,估計是天熱了沒穿西裝,正往這家店走來。江二嘀咕了一句“裝逼!”把自己的擁抱的動作收了回來。
“小二貨,我問你一個問題”江二顯得有些羞澀“你說。。。為什麼男的會喜歡男的?”
王爾厚睜大了雙眼,拿托盤的手有點抖,臉白了白沒有回答。
江二自顧自地說下去“當時知道李逸是雙的時候,我都沒敢問為什麼,我都沒見過他喜歡誰,怎麼就對你。。。餵我還沒說完你跑什麼”
“有客人點餐”王爾厚落荒而逃,“李逸”這個詞成了魔咒,不輕易想起,一旦被提及便是觸不及防的心慌。
江二手裡的棒棒糖有節奏的敲著咖啡杯的杯沿,他痞氣十足的問道:“程摸摸你什麼意思?爺喝個咖啡你也跟著,煩不煩?”
程墨不自然的咳了一聲,餘光掃了一圈,還好周圍客人不多。
“都十點多了,正好一起回宿舍。”
江二雖然一臉嫌棄模樣,嘴角的笑意卻怎麼也藏不住“哦”。他喝了一口咖啡,也不是很苦嘛!
程摸摸的眼神越過江二一頭抓得極富凌亂美的紅色短髮落在了正在收拾桌子的王爾厚身上,想起他好像開始打三份工了,那麼單薄不知吃不吃得消。
江二看程墨盯著他發呆,有些臉熱,他最煩這種奇怪的感覺,伸手就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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