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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日子李逸都不曾與王爾厚打過一個照面,好像遺忘了他的存在。王爾厚難過的同時,也不免為二審的事擔憂起來,最後忍不住去問了李逸。李逸只道,這事不用他操心,被他問煩了才說,下週就開庭了。王爾厚頓時緊張起來,連著問了好幾個問題,證人如何如何,證據如何如何。直到看到李逸冷著的臉,才閉了嘴。
李逸看著他,睜著大眼睛,淚汪汪的,一副想問卻又不敢問的樣子便道:“你若是這麼閒,為什麼不會學校上課?我咳。。。。。。江二給你辦了休學手續,你自個去消掉。”
王爾厚驚得一抖,不敢接話,下意識地去摸自己的肚子“我。。。。。。我現在不想去,下學期再說吧!”
李逸原想問出個所以然來,最後還得把自己端著,不能表現地太關心對方“隨你便!你是不是又胖了,肚子都凸出來了”。
王爾厚羞得滿臉通紅,努力收腹想把肚子憋小點。
李逸被他害羞的模樣逗樂,也不為難他了。
這悠閒日子還沒過多久,李府就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這日,王爾厚正在整理李逸的書房,他偶然發現一排書上都有李逸的讀書筆記,便認真讀了起來。
這時忽然李逸推門進來了,王爾厚來不及把手裡的書歸位,只能躲到最裡邊的書架間。
誰想,不消片刻,又有一人未敲門便進了書房,王爾厚窺看了一眼,頓時有些煩悶,聞雨嘉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難道,這一世李逸還是要和她結婚嗎?
聞雨嘉沒了上一回的狼狽樣,相反整個人變得有些囂張,她一雙高跟鞋也是血紅血紅的,身上穿了件白色的連衣短裙,裸露的雙腿十分勾人。
只是這屋內,一個是純gay,一個心有所屬,兩人都厭惡她,生生浪費了這美景。
“李逸,你也知道我叔叔做到了那個位置,現在你們李家想要翻身,少不了要我們聞家出力。但是我叔叔也不是毫無干係的人也會幫忙的”聞雨嘉暗示性地用食指在李逸胸口畫了個圈。
她自然記得上次李逸在私房菜館羞辱她的事,但她怎麼能放過李逸這塊肥肉呢?即便是現在李家處在困境,也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何況李逸這人,內外兼修,這模樣要帶出去怎能不羨煞旁人。於是她便把上次的事記到了王爾厚頭上。
在暗處的王爾厚下意識地咬住了手指,他在等李逸的回答,也在等審判,他不知道他逃了又回是不是賭對了。他不知道李逸會如何回答,會不會膩了他,會不會就此答應了,即便李逸要。。。。。。結婚生子,也希望他能找個好的。自己也是配不上李逸,他那麼好的一個人,只是表面冷漠了一點。卻是把人疼到了心窩裡,王爾厚都懂,他只是遲鈍,現在後悔了。若是自己被一個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冷落和排斥,定是會心冷的。那麼就讓李逸找一個知冷知熱的溫婉妻子也好。
“啪”的一聲,王爾厚被自己滴落在書上的淚水驚著了。幸而眼前的兩人都未察覺。
只聽得,李逸低低笑了兩聲,才悠悠地道:“你叔叔那點能耐也值得,我用這麼大的籌碼去換?”
“你什麼意思”聞雨嘉站了起來,她上回被李逸諷為千人斬,本是臉面丟光了,在李逸面前無地自容了。這次卻覺得被告上fa庭的李逸,即將淪為階下囚的李逸和她是半斤八兩,般配的很。
“你覺得你配嗎?”李逸眼裡盡是嘲諷,每個字都像把利劍。
聞雨嘉氣憤之下拿起桌上的筆筒作勢要砸他,李逸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道:“你可想好了,我這有哪樣東西是你賠得起的”。這個筆筒也是有來頭的,上面畫著個抽象的小人,其實就是李逸思念氾濫的時候隨筆作的。
聞雨嘉嚇得抖了抖,還是把筆筒放下了,她起的跺了跺腳嚷聲道:“你給我等著”便摔門走了。
過了許久,待空氣不再震動,書房迴歸平靜後,李逸才道:“還不出來?”
王爾厚哆嗦了一下,從書架後走了出來,他和李逸現在的關係還是很僵硬,大白天面對面,還是被抓住偷聽的情況下,實在惶恐的很。手裡的書都要被他抓皺了。
他知道自己無能,無權無勢,甚至連錢都欠著李逸的 ,那麼自己留在他身邊有何用呢?
李逸站在書桌邊上,陽光打在他臉上,他微眯著眼,卻是沒有躲開,這個人就像是他的光,照亮了他的世界,溫暖了他的寂寞。可是終將屬於別人了,王爾厚忽然生出一股強烈的悔恨感還夾著嫉妒,他小時候期待過父親的誇獎,長大後期待過母親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