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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近視還是不長眼?站這麼近都看不清楚。”那還不如去死。最後一句話他沒說出口,站在原地不動。他要扮演的不是憤青,而是對於這裡不熟悉,在看一個神經病自己演戲的路人。
美人自然都是有脾氣的。陳王霸哈哈大笑,一腳踹開跪在自己腳下的男人。大步走向穆超。
“老大,兩腿羊準備好了。不過……”突然從內室竄出來一個人,那人個子不高,但滿臉橫肉,身上一套廚師裝上褐色的血跡洗都洗不乾淨。
“不過什麼?”被打擾了好事,陳王霸自然不爽。伸手一拽。就把穆超拽到胸前。
臥槽!好臭!!穆超鼻翼間充斥著陳王霸的“男!人!味!”快吐了……被他摟在懷裡的人一定很煎熬!掙脫開束縛的穆超向著臺子上的人們投去同情的目光。
那廚子鞠了個躬。“四爺不是說要嚐嚐這隻兩腿羊的味兒嗎?我特意選了四爺最愛的小孩兒。要等四爺還是我們開席?”
廚子突然顫了一下,一股冷意爬上他的脊背。他抬頭,只有陳王霸正在思考的臉,還有一個低著頭的男人。興許是太冷了。廚子沒有多留意。
穆超眼中含著恨意。
這群人渣!可是現在沒辦法爆發。以前世得來的情報,內室好像迷宮一樣。除了被他們當做食物的人,就只有廚子和陳王霸身邊幾個親信知道怎麼走,他需要有人帶著他才能進到內室。這也是為什麼他不讓大家暴露的原因。
廚子面對陳王霸,背對著臺子上的男男女女。所以,廚子和陳王霸都不知道,一隻手拿著一根銀針,輕輕刺了廚子後頸一下。廚子叫了一聲,摸向脖子,疼痛感只有一下,他只是搓了幾下又放下手。
臺子上一個男人捂住一個想驚叫的少年的嘴。
他們都看得到,一隻手,只有一隻手,在廚子脖子上幹了什麼。所有的人都是可憐人,沒有人會叫,沒有人會提醒,因為他們的親人,朋友,都是在這裡被殺害,被吃掉。他們都知道。
“不用等他了。他和那個小兔崽子去找新貨了,那邊也有小孩,估計去爽一爽了。”陳王霸對著廚子道。
“裡面有什麼。”穆超突然開口。他笑著,精神力又一次成了精神改變,好像媚術一樣,讓人慾罷不能。
陳王霸痴痴看著穆超。“是兩腿羊。”
“我不可以去?”
“哈哈哈,好膽量,去了可別被嚇著!”陳王霸帶著深意看了穆超一眼。率先進入內室的通道。
廚子雖然不解,但是為了以防萬一,他跟在了最後面。
……
“都是一丘之貉!為什麼不讓我叫!”少年氣憤。他剛來這裡沒有多長時間,不像大多數人,都心灰意冷,好像沒有生命的玩偶一樣。
“因為他和我們是一樣的。”捂著他嘴的男人看了他一眼。隨後挪動痠痛的身體,跟著大部分人往他們的住處走。他們無法抵抗陳王霸,而對陳王霸的恨意支撐他們活下去,總有一天可以食他的血!吃他的肉!即使在他身下痛不欲生,大部分人沒有了生的欲/望,但是他們都只有一個目的,就是殺了陳王霸。
而這個男人看到了希望。
他在穆超眼中,看到了冰冷的恨意和殺戮的欲/望。
……
這邊,沈琛也被以同樣的方式帶走,他步伐穩健,不像是中了迷藥之後的人。所以帶著他的人都更加小心。手上的刀時刻準備著。
和穆超的方向不一樣。
沈琛看著這條分岔路,他很想殺了這些人然後順著穆超走過的地方找到他的愛人。可同樣,他對愛人充滿了信心。他沈琛的媳婦,怎麼可能就那麼簡單被傷害?
到了另一個院落,這裡依舊是寺廟的古樸,卻被陣陣香氣而打破肅穆的感覺。
沈琛聽得到一個女人囂張的聲音,由聲看人,他堅信這個女人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然而事實的確如此。
陳王霸的妹妹陳婷,本身就是被寵壞的女人。末世來臨,她成了木系異能者,見血封喉的植物讓她在哥哥的隊伍裡地位越發重要。
陳婷終於原形畢露,而且更勝從前!囂張跋扈,無惡不作,尤其喜好養精壯的男人。而且更愛玩X虐待的遊戲,在她手上的男人一批一批的死去。陳婷的惡名比陳王霸更甚。只不過兄妹倆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吃人肉的問題。
“給我滾過來!”房內一聲大喊。隨即一道鞭子抽動,落在皮肉上的響聲。
帶著沈琛的幾個人驚得一哆嗦,牙花子都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