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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玉珍對自己的終身忽然警惕了起來,她今年已經十三了,如果沒有意外,三年之後她就要參加選秀,要是得中。那就會指往皇家或者宗室,要是不得中,那麼許明武老太爺等人自然就會為她另外擇婿了。
想到這許玉珍心中不禁感到一陣煩悶,端起桌上的涼茶狠狠地喝了幾口才好些。
小菊見她忽然煩躁起來不禁覺得奇怪,想著是否是因為呆在這宮裡頭整日地悶著才這樣,便搜尋了繡線花樣出來,哄著許玉珍做針線。
許玉珍擔心著自己的終身大事,沒想到許玉芳這裡皇上也提起了這事。
“彭家?、、、”
許玉芳不可置信地望著皇上道“是哪個彭家?這事臣妾從未聽說過。”
皇上接過宮女奉上的毛巾擦了擦手後就繼續說道“是兩江總督彭懷年,他給我上了奏摺,請求讓他的嫡長孫和許侯府的六姑娘完婚。”
皇上這話雖然輕描淡寫。可是這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許玉芳忙的跪下道“皇上恕罪。”
皇上親自扶起了許玉芳道“你看你,這是做什麼。這還懷著孩子呢,有什麼事不能好好地說,非得動不動就跪的。”
說著便引了許玉芳至榻上坐了,許玉芳心裡七上八下的,勉強穩住了之後方才又道“臣妾從未聽家裡頭說過這門親事。況且臣妾的父親皇上是知道的,最是忠心守禮的人,臣妾的妹子雖然不才,但是臣妾也可以打包票絕對是清白守規矩的好姑娘。臣妾的妹子按例是要選秀的,又怎麼會私下和人定親,還請皇上明鑑。”
“這選秀一事也沒什麼大礙。若真像彭懷年奏摺上所說的,你們兩家都是有意聯姻,朕恩准特諭就是。只是這彭家也未免太心急了些,這小姨子才幾歲。”
許玉芳聽到後就急了起來,這彭家如今是什麼境況她還能不知道,只是不知道他們哪裡來的膽子,竟敢攀扯上許玉珍。
“皇上。這事定然不像彭家所說的那樣,臣妾的妹子怎麼會與人定親。若真是那樣,臣妾也不會不知道。還請皇上宣了臣妾的父親入宮,當面問個清楚,也免得旁人來攀誣。”
皇上安撫許玉芳道“你不要著急,這事沒什麼大不了的,若那彭懷年當真是在胡說八道,敢拿你妹子的婚事來亂說,朕便饒不了他。‘
皇上走後,許玉芳便心急如焚地要派人去許府。
黃姑姑攔住她道“娘娘,如今已經晚了,宮門早已落匙,咱們派人出去總不便,不然先讓六小姐過來,娘娘問她一問這事。”
許玉芳搖了搖頭道“她一個小孩子,哪裡會知道這事,你想想剛才皇上話裡話外的意思,彭家的擺明了是在說當年和許家的談過這事,而家裡也
有人同意了,這事我從未聽父親提過,也不知當初是怎麼一回事,是否父親當初在蘇州一時糊塗應下了這門親事,如今彭家到了京裡,巧舌如簧
的就想娶我的親妹子,真是痴心妄想,我是斷斷不會同意的。”
這要死真是許明武應了這門親事,這事就鬧得大了,先不說未經選秀就私自議親皇上會不高興,就算皇上那頭沒問題特准了,這平王如今馬上就要倒大
黴了,也不知道會牽連多少人,這彭家黃姑姑當初也聽說過一些,要是許玉珍嫁到了這樣的人家,以後事發,那就有的罪受了。
可以許玉芳的性子,要真是許明武應下了這門親事,恐怕許玉芳也能有本事讓它變沒了,只是若是一個處置不好,只怕會壞了許玉珍的名聲。
因著許玉芳心裡著急,皇上擔心她的身子,第二日便宣了許明武來問這事。
許明武如遭雷擊般驚愕不已,這彭懷年是狗急跳牆了吧,當年的事他還沒跟他算清楚的,如今竟然還敢拿自家女兒的婚事來說事。
許明武在皇上那裡哭冤喊苦了半天,愣是將彭懷年五分的罪說上了十分,再加上他當年的確是被彭懷年汙衊罪名的,這事皇上是最清楚的,因此也就深信不疑,
只安撫許明武道“這事朕自會做主,你不必擔心,朕還想著你們兩家當年若是真的定了親事,你這麼多年勞苦功高,賢貴妃又是深明大義之人,你的二女兒朕就是
恩准了她自嫁又如何。”
許明武聽了這話忙道“聖上明鑑,我朝定例,凡三品以上官員之家女兒必俟選看後方準聘嫁,臣又豈敢違反朝廷定例。”
皇上笑道“這樣很好,以後選秀之時,朕定會給你女兒指個好的王公子弟,也算了了你這份愛女之情。”
許明武忙叩頭謝恩,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