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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膚色很白,冬天雖然穿的衣服較多,但仍看出身段窈窕,更主要的是看她這落落大方,一派謙和的樣子李氏就知道:“她絕不是什麼乖順的人”
給父母請安敬過茶,自然就到兄嫂了,王氏屈膝行禮“嫂嫂請喝茶”,李氏接過茶意思地碰了一下,也只給了荷包笑說“都是一家人,弟妹不好這麼多禮”
接著就是晚輩見王氏見禮了到了,到了許玉珍時,由乳母抱著行禮,許玉珍望著王氏的那張臉,心中早已翻江倒海。
敬過茶後見過禮後,老侯爺吩咐散了,許明武見女兒一早上就呆呆的,抱著她邊走便問“珍姐兒這是怎麼了,誰惹得你不高興了”
許玉珍知道父親真心疼惜自己,或許也有母親臨終託付的原因,但他自己是真的疼自己,便用手抓著他的衣服奶聲奶氣地說“爹爹,你沒來看我”
許明武有些尷尬,捏著女兒的小臉蛋說道“就會賴著爹爹,以後若是你要好多天不見爹爹豈不是要哭成個淚包了”
王氏此時低眉順眼地跟在許明武后面,還保持著新嫁娘的害羞,並不說話。
到了二房,許明武吩咐兩位姨娘同丫頭婆子過來給新太太見禮,王氏低頭審視著面前兩個姨娘,錦姨娘年紀是大了,可是卻也已經有子有女了,兒子都已經到這麼大了,她還是前頭夫人的陪嫁丫頭,不說如今老爺還寵不寵愛她,至少情分是仍在的,這個桂姨娘,既妖且豔,但是出身低下,也翻不出什麼花樣來。
見禮完後,許明武直接揪著許華仁、許華承兩個去了書房,官員成親是有假的,他這兩天暫時還不用上衙。許玉芳行禮要退下,王氏要留她,許玉芳道“謝太太,只是妹妹早起時有些不好,女兒要先帶她下去歇歇,午時再來叨擾母親”便下去了,可是兩位姨娘卻被留下了,許玉珍不知道王氏一開始會不會就給父親兩個妾侍一個下馬威,但是前世的時候兩個姨娘在王氏的手下的確被壓得死死的。
回房時許玉珍被放在床上也一直睡不著,迷迷糊糊中總是夢見一些一些零碎的片段“用膳時不知被誰碰了一下,然後是王氏的責罵“規矩都學到哪裡去了,若是出去豈不是要丟侯府的臉”但她不是傻子,她知道是有人故意碰她的,她不知道是誰,很多很多這樣的是,都是沒規矩,不成器,太懦弱,身子還病歪歪,到最後她幾乎都出不了院門了,這些前世的記憶像潮水般將她淹沒,醒不過來。
許玉芳正在審母親莊子上的收成,聽到丫頭來說六姑娘有些不好,趕緊過來看,卻見自己的妹妹滿臉是汗,雙手十分痛苦地揪著被子,嘴裡頭還不停地說著胡話,饒是她向來穩重,這會也不禁急了,讓人趕緊去報李氏去請太醫,又讓人去找父親,許明武聽說後趕緊過來了,鬧得一陣人仰馬翻。
老太太聽了,不高興道“大好的日子,六丫頭這鬧得又是哪一齣,豈不是晦氣”
黃鶯勸道“老太太彆著急,興許只是點小病痛,要不我過去看看”
“真真是不懂事,也不看看這是什麼日子,攪得人不得安生”
黃鶯有些哭笑不得,這小孩子生病還能挑日子生啊,何況也真不是什麼要緊事,卻知道勸老太太也沒用,老太太反正是對二房的少爺小姐們沒什麼好聲氣的,只是不知道這新的二太太以後有了自己的孩子,老太太會不會另眼看待。
太醫來看了之後,只說有點發熱,其他的沒什麼,寫了方子開了藥就走了說是不吃也可,許玉珍已經醒了,只是人還有些虛弱,大概是那夢耗了她太多的心神了,許明武見她醒了過來吁了一口氣,吩咐王氏道“你先自回房用膳去吧,有什麼事就吩咐下面的人”
王氏低低地應了聲是便下去了,徐玉珍恍然的看著她乖順地離去,不知道她今生到底什麼時候會變成前世的那個刻薄樣。
燈下,王氏坐著卸妝,問著新進門的丫頭“二老爺呢,”
“老爺在前院,說是有人過來了,恐怕要一會兒才能回內院”
小丫頭說完就下去了,王氏手裡的梳子狠狠地摔在臺上
“我的小姐呀,仔細你的手”奶媽周媽媽趕緊勸道
卻又見王氏盯著她看,知道自己說錯了“是老奴糊塗了,太太,老爺有公務,一會兒恐怕自然就過來了”
“你也見到了,我才進門第一天,大早上的他就先緊著他那兩個兒子讀書,下午他那女兒有裝病賣嬌,晚上他又不願意回來,這還把我放在眼裡嗎”
周媽媽知道自己的這個主子平時太過跋扈,得到了這麼一門好親越發覺得自己了不得,只是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