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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裡後,才反應過來,自己是要去找那個小娘子說道謝話的。
“罷了,罷了,還是別說了。”
這個夜晚,雷成楓做了一個很古怪的夢。
夢中,原本有一個小仙女一樣的女子偎依在身邊,可是,那女人偎著偎著,愣是張大嘴巴就要咬他脖子。
從夢中醒來,雷成楓嚇的全身是汗。
“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先生誠不欺我。”
凌晨,一邊燒火,一邊教小娃唱兒歌。
“門前大橋下,遊過一群鴨……”
小傢伙唱的格外的歡樂,童聲,女人清脆的聲音,在這樣的早晨聽來,整個人都得到放鬆。
雷二妞兒揉著眼睛,有些羨慕地看著雷成楓,“大哥,隔壁小娃好幸福。”
雷小三則迷糊地嘀咕著,“哥,你也教我們唱歌吧。聽著隔壁的小娃唱的好歡樂。”
雷成楓聽的面色尷尬,“可是,哥不會啊。”
“三弟,別為難咱大哥,我們去跟娃子的娘學著唱唄。反正,你跟娃子也熟悉了。”
雷三一聽就來精神了,一骨碌從稻草裡面鑽出來,“好,咱們去學唱歌。”
瞅著這倆不知愁為何物的弟妹,雷成楓搖頭,起床洗臉,準備這一天的新生活。
辣椒醬是要繼續做的,阿婆現在沒農活,便帶著小娃,跟著她一起進山摘辣椒。
中途返回的時候,幾個人意外碰到一個摔倒的婦人。
寒初夏緊趕前幾步,“嬸兒,你沒事吧,我來扶你。”
那人揹著一大捆柴禾,正吃力地爬著呢。被她這樣扶將起來,喘著氣兒,可在看清楚她本人後,卻又一巴掌推開她。
“走,走,晦氣的女人。”
寒初夏挑眉,有些鬱悶地轉身就走。
“我呸,無事就獻殷勤,我說咋這麼好心,許是還肖想著我家憶文。”
寒初夏腳步緩了緩,回頭,眸色清冷地看著這個滿臉氣憤的婦人。
“這位大嬸,真當你家兒子是個寶啊,人都上趕著要來巴著他,可惜啊,你當他是寶,我卻……當他是根草啊。”
她就不明白,明明是做好事扶一把人,怎麼還招人惡劣的唾罵。
本來對肖憶文還有幾分的好感。然而,被這婦人一罵,她是附帶的,也對他有些厭惡了。
“我呸,當我兒子是根草,那怎麼勾的他沒事就望著你那邊兒的?你出事後還第一個跳下河撈你,就是你這狐狸精使了勾魂大計,要不是這樣,我好好的兒子怎麼會丟了心。”
這麼無理取鬧,寒初夏搖頭,懶的理她,抬步就往阿婆那兒去。
阿婆無奈地看一眼她。
“唉,要是早知道是這個明氏,咱們也不搭理她了。那肖憶文是個好的,可是,這個當孃的,真是碎嘴啊。在村裡得罪的人太多,這才搬到了這僻壤一些的村東口。以前看見你一次,也罵一次。今天也是倒黴,居然上趕著去捱罵。”
寒初夏也深以為然,“罷了,咱被狗咬一口,總不能再咬回去吧。”
說話間,倆人正好轉過一道彎。
“啊……”
摸著鼻子,看著撞著的黑塊頭男人,此時,他面無表情,就繃著臉往前面走。對於撞上她這一事兒,就象是沒看見一樣。
“阿婆,你說這人怎麼這麼惡劣啊,撞的我鼻子都快痛掉了。”
寒初夏揉著撞紅的鼻子,那兒酸的要死。
阿婆則笑著搖頭,“嗯,我看吧,這孩子肯定是故意的。你都說人的娘是狗了,他能放過你啊。不過,你也不用擔心,憶文這孩子是個恩怨分明的人,跟他爹一樣,是個好男人。就是那明氏喲……唉,脾氣真的太碎嘴了。”
路上,阿婆說了不少肖家的事兒。
似乎,肖憶文的親爹是個好脾氣的人。
那明氏長的其實很醜,也不知道怎麼就好命地嫁給了肖父。事後,在村裡總是小性,與人愛計較。
且,沒事就說人長短,這樣一來,招得全村人不喜,肖父沒辦法之下,便把家搬的遠了一些。
全村人一說起姓肖的,都點頭說是好人。然而,一說起他婆娘,那就只能嘆氣。說是好芛遇到了歹竹,一切都是命。
就因為這樣,肖憶文這個本來很不錯的年輕俊傑,愣是到二十三歲還沒說著媳婦。
聽到這,寒初夏也感嘆,有一個好娘是多麼的重要。
這件事情,寒初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