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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冷哼一聲,“怎麼個公道法,你們拖累了我家男人,害的他下不了地,也照顧不了我們婆媳倆,家裡還有倆幼小的孩子,你說應該怎麼個公道法?”
那石頭娘也是個蠻的,當場就揚著手裡的鐮刀,“賠錢,賠我兒子的誤工費用。”
聽著這一聲誤工費,寒初夏笑了。只道在現代有不少人碰瓷,不曾想,這古代,其實也有人碰瓷啊。
“賠錢!要按照你們這樣算來,我們得賠你們多少錢?”雷成楓壓抑著怒火冷聲問。
那秋杏花這才正眼瞪向他。“大兄弟,平時你跟石頭好,這事兒我們也知道的。其實吧,咱也不想這麼撕破臉。只不過我們家實在是窮啊,石頭又是頂樑柱,現在他一倒了,咱這不是沒辦法來找你們的麼。”
寒初夏嗤笑,“還請這位大嬸兒,你說說咱們家得賠多少啊?”她到要看看,這大開口,是怎麼個開的。
“咳!”那秋杏花眼睛滴溜溜地轉,肥臉兒抖了抖。一邊,石頭娘支吾地,“五……五……”
“十五兩銀子。”秋杏花突然間按住她和,徑直就報出了這樣一個大數字。
圍觀的人聽著這數字,也是倒抽了口涼氣。要知道,就算那石頭的腿給折了,斷了,也不能值當十五兩銀子啊。更何況說,石頭的腿,也只是骨折而已。養以時日,那就是好端端兒的一個人。
現在到好,這杏花兒張嘴就要十五兩。
寒初夏不怒反笑,按住要發作的雷成楓。
“十五兩啊,還真是不多。”
那秋杏花聽的喜笑連連。“對對,大妹子你說的對。就這一點錢,你們手指縫隙裡面漏出來,就足夠了呢。”
“大嬸兒你可別亂攀親,你這樣的姐,我可攀不起。不過吧,我就不明白了,你們這賠償法,是怎麼來的?是我家雷成楓把你男人推到坎下面了?還是我用了妖法,把你家男人給吹下去的?合著,我們那天好酒好菜地招待了你家男人,他自己個兒摔著了,還得怨我們招待他吃喝的太好的故?”
那秋杏花眼睛一骨碌打轉兒,強自硬著腦袋不講理。
“叫之,你們是我們村裡面出了名的刑剋之人,要不是因為來喝你們的酒,我家石頭怎麼會出這樣的事兒?那鄭家,還有李家,趙家的人都喝過酒,他們家沒出事兒,唯獨你們出事了,那還能不是你們刑剋之氣太兇造成的?這一切的原因,就是你,尤其是你這個寒初夏寡婦,才過門兒就害死了人,這會兒還有臉站在這門口跟我說道。要是識相的,趕緊把銀錢賠給我們,此事,也就算是不了了之。否則……”
“否則怎麼著?”寒初夏跨前一步。手裡的刀嗖嗖地挽了個刀花,那寒光閃閃的刀鋒,嚇的石頭娘縮了縮腦袋往後退。
秋杏花卻是把她往前一推,“怎麼的,怎麼的,你還想要用刀來威嚇我們?告訴你,我秋杏花可不是嚇大的人,還有,咱娘也一把歲數了,你要是嚇她個好歹,我跟你更沒完兒。”
說著,她狠狠一掐石頭孃的胳膊。
後者領悟,立馬就往地上躺去。
“唉喲,唉呀,我的兒啊,你好命苦喲……娘好氣,好生氣啊。這會兒心臟不好,肚子也疼,腦袋更難受,啊啊,我這是怎麼了呀?”
雷成楓氣急了,這婆媳倆擺明的是來訛詐人,可他卻瞪眼拿人沒辦法。
“你老這要不好的很呢,估摸著,要麼就是中瘋了,要麼呀,就是失心瘋,再要麼啊,就是瘨了呢。嘖嘖,可怎麼得了呀,一把年紀的人,睡在這地上,又是吼又是抖的,一會兒沒毛病,估摸著都抖出毛病來。”
秋杏花大腿一拍,當場就嚎了起來。“鄉親們啊,不得了喂,這寒初夏是個刑剋之人,而且是大凶之人啊。我婆婆擱家裡都是好好兒的人,這會兒突然間就疼了,那是指定被刑剋了呀。我的個天啊,男人出事了,現在婆婆也被帶累了,這要我和倆個年紀幼小的孩子怎麼辦喲。”
有人咳嗽著七嘴八舌地就提議,“我說雷成楓、寒初夏,你倆乾脆就給人一點銀子了事。十五兩,也沒那麼多,隨便給些就行了。終歸,這事兒出了也不是太好。”
“怎麼能不多給啊,你們這充哈好人,就寒初夏這個兇名,要我說,就活該給攆走,這一次是克著石頭和他娘,下一次呢,保不齊就克著咱們村的哪一個人。”就在這時,在人群后面,有個陰冷的聲音吼起來。
寒初夏抬眸瞧去,這說話這人,好象是自己的啥二嬸兒吧。那個見天的在外面說閒話,還打秋風的婦人。
可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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