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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珈藍卻是聽的興起,立馬招呼隨來的奴才們,“你們趕緊綁上,本小姐要第一個嘗試坐這個搖椅兒的人。”
“姐姐……”小娃瞅的心慌,可憐地叫,他也想坐啊。
李珈藍聽到聲音,亮晶晶地看著小娃。
“小娃,到姐姐這兒來,一會兒我帶著你一起坐可好?”
小娃立馬就開心地拍掌兒。“好哦,好哦。”
李珈藍也不管小娃身上髒也不髒,抱起小傢伙一起看奴才們綁搖椅兒。
一時間,這院兒,因著李家兄妹倆來,到也熱鬧了幾許。
阿婆一直在家裡燒火,燒開水。
等到水熱了,熱情地摘了幾把金銀花洗乾淨後,泡上,“公子,小姐,些許粗野山茶,喝了解渴。”
李書南微笑頜首,輕聲道了聲謝。
就這樣簡單的一句,卻讓劉阿婆樂呵的眼睛都潮了。
“好好,五公子人就是好呢。”
回身,劉阿婆跟著忙活著要做飯菜的寒初夏悄悄嘀咕。
“我跟你說呀丫頭,剛開始聽著人家貴公子小姐啥的要上門,我這內心,砰砰地跳個不停。就尋思吧,萬一人嫌棄我這泥巴出身的人可咋整。誰曾想,公子小姐的性兒隨和,待我們也是極好哩。嘻嘻,真是讓老婆子我歡喜的緊呀。”
寒初夏樂的,“阿婆啊,感情,人就應該天生高貴,對你冷冷清清的才叫貴人哩!”
阿婆認真點頭,“那可不麼。你是不知道,我隔壁一個兄弟,他們一家子去了城裡賺了幾個錢兒。再回來後,說話都是抬著下巴的,對我們,正眼也不瞧啊。人一說話,就是我今天早上吃了多少的肉,我晚上又喝了什麼什麼煲的湯,總之啊,在他們面前,俺們就是說話也沒音兒的……”
“阿婆啊,你想太多了,這貴人,賤人,貧寒之人,哪個不是天生爹孃養的,赤條條下來的?這人啊,哪有啥命有高貴低賤之分,不過是世俗之人故意稱之,妄自抬之。咱們自己看的起自己,抬頭正正當當地做人,努力掙錢養家餬口,那就是個好的。就算是命好,你人不爭氣,只知道胡亂行事,糟蹋了祖宗給你的餘萌,那也是白瞎的啊。在我的眼裡,這人都是一樣的,不分高低貴賤。”
屋外,一隅衣服輕掠而過。
李書南走出院子面色還有些許的微訝。
想不到,一介鄉野山婦,想法樸實,卻又與眾不同。
記得,曾經教導自己的夫子曾經也說過。這世上之人,其實,哪有貴賤高低之分,有的,不過是人自我抬舉,意識裡面分出來的罷了。真實的,人,都是平等的。可惜……
當時夫子沒有多說下去。然而,瞭解先生的他,卻是明白,夫子的意思,大抵就是上面的人,故意把人抬了幾等來區分,為的,不外乎就是權益管束之類。
自己那不可一世,眼光長遠的夫子能說出的話,想不到,在一介鄉村野婦的嘴裡,也是如此淡然說出來。
原以為,珈藍只是心地善良,才與那村婦有些相熟,現今看來,這婦人,確也是個有點遠見,有些頭腦的人兒。
李書南這一次出行,還是帶了一會做吃食的奴才。然而,在嘗試了寒初夏做的飯菜後,他斷然沒有讓這人主廚。
而是吩咐自己帶來的這幾人在外面幫著做旁的活。
寒初夏想著自己要待客,這家裡的一些活兒,確實是做不了。
是以,也就不客氣地吩咐這幾人隨著阿婆去做活。
“哥幾個啊,你們幫忙做好了這些農活兒,權當體驗生活了,吃飯的時候,小婦人定讓你們吃好喝好,咱們趁著公子小姐們玩兒的盡興,就天天巴著他們做些好吃的好喝的去。”
那幾位奴才原本就要聽從主人的吩咐幹活。
現在又得了主人家如此話語安慰,一個個樂呵地揮手。
“小嫂子你且去忙活,我們知道怎麼行事兒哩,放心,你地裡的農活,咱哥幾個給你包了。”
寒初夏樂的臉都笑爛了。
“唉喲,這感情好,中午晚上,我請你們喝俺家的果子酒。”
那些,是她沉澱的時候留下的一些沉澱物較多的一些。雖然沉澱物還有,但是喝著口感,也是不差的。
那些奴才們早就眼讒最近公子小姐們之間流行的楊梅酒,聽她這樣說來,一個個樂呵的,幹勁沖天啊。
阿婆看她安排的妥妥的,雖然覺得叫人家一大戶的奴才去幫忙,這說起來是不怎麼妥當。然而,想著得趁季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