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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了。那件事情過後,顧啟凱把蘇念接回金城住了好久,老人家嘴上沒有說什麼,但是對蘇遠山這個女婿是極為不滿的,外孫女出了這樣的事,做父親的多多少少要付責任。
蘇念去金城修養的這段時間內,張默銘做了不少事,他並沒有急著減除夏宜芝姐弟倆的黨羽,反而有意縱容,夏宜棟行事更加名目張膽,引起了集團內一片哀嚎聲。
“是該收網了呢。”
夏宜棟被捕了,罪名是故意傷人罪,起因是醉酒後興起強迫一名女服務員,那女子不堪受辱,與夏宜棟起了爭執,酒勁上來的夏宜棟錯手間把她從窗戶出去,重傷不治身亡。本來這件事情夏宜棟以為花點錢蓋過去就好,誰知死者的家屬不依不饒,認為女兒是不可能自殺的,去報了案。經法醫檢驗,那名女子生前身體上有多處傷痕,並且下體也有傷痕,法醫提取的DNA來看,兇手是夏宜棟無疑。
蘇遠山敵不過夏宜芝整日啼哭不休,招來張默銘讓他出面幫忙擺平這件事。
“父親,這是我們蘇家還是少插手為好。”
張默銘一臉淡然,站在蘇遠山的書桌前。
“他雖說不是你親舅舅,但是這些年宜芝對你也不薄。”
“父親,不是我忘恩負義,這些年舅舅在外面冒著蘇家的名頭做了不少事。偷工減料,徇私賄賂這些事也就罷了,近些年越發的不知收斂,竟連販毒的事也少不了他。若是這次再由蘇家出面,少不得這些事也算到蘇家的頭上。蘇家在帝都雖然現在是如日中天,但是樹大招風,多少眼睛盯著呢。”
張默銘遞出一疊資料,上面詳細的列舉了夏宜棟這些年的所作所為,甚至還有大量的圖片影像資料。
蘇遠山無比的震怒,到底是久經商場,不多會兒便平復了情緒,揮手示意讓張默銘出去。
“對了,父親,有件事我覺得還是有必要提一下。”
張默銘轉身,加了一句。
“那次在避暑山莊,舅舅似乎也去了。”
蘇遠山精明的很,一下子就聽出了張默銘的弦外之音,自己的大女兒那次溺水他也是心存疑慮的。蘇念生在江南水鄉,水性那是一等一的好,那次意外溺水他不是沒有想過其中的貓膩,但總是念著一份親情,想著自己枕邊的女人不至於蛇蠍心腸連個孩子都不放過。
“出去吧。”
蘇遠山頹廢的揮揮手,感覺自己一下子蒼老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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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某V小時候想過自殺,總是有輕生的念頭,最嚮往的是就是可以在夏天裡穿漂亮的花裙子。每次想到這個願望,就會有勇氣斷了輕生的念頭。
☆、訪客
帝都的夏天室外溫度已經達到三十六度了,本來就苦夏的蘇念說什麼也不願意出去了。好不容易的星期天,吃完了午飯,照例要午睡一會兒,晚上好攢足精力去參加唐瑛的生日宴會。聽唐瑛說,雖然她百般不願,唐夫人還是給夏宜芝發了請帖,今天晚上怕是又有的好看了。
“小姐,有人送東西過來,說是您定的東西到了。”
“哦,放那兒吧。”
蘇念睡得迷迷糊糊,聽見吳媽在客廳裡大聲叫喚,想是上次在王君至那兒定的珠寶到了。
“枉費我大熱天巴巴的跑來,你竟看也不看一眼。”
稍微耳熟的男聲在耳邊響起,蘇念一個激靈,睡意一點都沒有了。
已經是夏天有蚊子的季節了,吳媽怕蘇念被蚊子咬,早早支起了四柱紗幔,隔著紗帳,雖是人影綽綽瞧不清楚,也多虧了紗帳她才不至於在王君至面前臉面丟盡。
“你先出去,我換件衣服你再進來。”
蘇念換了件長裙出去見他,王君至正坐在客廳裡悠閒的喝茶。吳媽則是一臉的興奮,恨不得把蘇念小時候尿褲子,爬牆頭的破事也翻出來。蘇念扶額,吳媽真是年紀大了,見人就喜歡嘮叨。
王君至眼角瞥見蘇念走了進來,一襲湖水綠的長裙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他更喜歡剛剛她那一副沒睡醒的樣子,慵懶的像只小貓。
“王先生,這麼熱的天,怎麼親自送過來。”
“你這麼一叫,倒好像我比你大一個輩分似得。左右我也大不了你三四歲,你叫我名字就好。”
“對對,叫名字顯得親近多了。”
吳媽在一旁附和。蘇念有些無奈的看著吳媽,她多麼希望眼前的這個男人放下東西立馬滾蛋啊。
“小姐,我去給你們切些水果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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