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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請不如偶遇,不若去雅間坐坐?”
沈行舟聞言就笑了笑,答應下來。
二人一同往雅間走去,沈行舟便好奇地問道:“你也是被逼著來陪妹妹逛鋪子的?”
謝珝瞥了他一眼,隨即便收回了視線,悠悠地答他:“我們可不一樣。”
沈行舟也懶得問他哪兒不一樣,反正不是被娘逼得就是被妹妹磨的唄,還能有哪兒不一樣。
到雅間裡落了座後,沈行舟便斂了神色,身子微微前傾,對謝珝道:“你知道之前太子是為何提前回宮嗎?”
或許這本來就不是個問句,沒指望謝珝回答,因為他接著又道:“方才我回府後聽我爹說,王淑妃所出的四皇子,在今個午時那會兒得了急病去了,太醫都沒來得及診治。”
謝珝聞言,垂下眼眸,視線投向瓷盞中碧綠的茶湯,半晌後才道:“看來咱們的伴讀日子要提前結束了。”
作者有話要說: 卡文哭唧唧,求花花~
捉了個蟲
☆、和馨齋
十二、和馨齋
沈行舟的父親是鎮國公,作為勳貴,自然比作為文臣的謝家對宮裡的訊息更靈敏,說出來的是這件事,至於沒說出來的,他們自然也都懂,只不過是天家之事不好隨意議論罷了。
四皇子今年還不到一歲,身體一貫康健,並沒有早夭的跡象,怎麼說沒就沒了?
謝珝說過之前那句話後,沈行舟便點點頭,頗為贊同地應道:“這倒是,原本我們幾個中除了顧延齡以外,年紀也都差不多到了。”
既然已經說到這兒了,二人索性不再說四皇子之事,順勢聊起了各自之後的打算。
得知沈行舟竟準備要去陽城大營歷練幾年,謝珝不由得抬眼望他,見他一臉坦然,居然極為少見地打趣起了他:“老夫人怕是捨不得你去吧?”
沈行舟聞言伸展了胳膊,往後一仰靠在椅背上,嗤笑了一聲便道:“我爹讓我去的,祖母再捨不得也沒辦法。”
莫名地,謝珝就從他的話中聽出了一分嘲諷和三分漠然。
驀然想起鎮國公府裡那複雜的情況,不由得心中暗歎一聲,開口對沈行舟道:“雖是現下國泰民安,也無什麼戰亂,但你們鎮國公府畢竟是以戰功起家,陽城又是你們沈家的根本,去那兒歷練歷練,對你來說也算是好事,將來繼承鎮國公府不是更容易嗎?”
說罷,又補了一句:“你家那另一位就算想去,也不一定能去的成呢。”
沈行舟聽罷,便伸過手拍了拍謝珝的肩膀,說道:“阿珝,我知道你說這些是為我好,我都懂。”
接著便無謂地笑了笑,左手摩挲著腰間的一塊墨色玉佩緩緩開口,聲音有點低沉:“不過你也太高看沈澤了,他跟他那個娘怎麼會想去陽城那個終年風沙的貧瘠之地?他們娘倆怕是更想讓我把命丟在那兒吧。”
謝珝聽罷,面上神色半分不變,而後端起桌上的茶盞飲了一口,才慢條斯理地反問他:“他們想讓你丟命,你就能丟?”
見不得沈行舟這副樣子,謝珝還不等他答話,就又問他:
“沈行舟,你是傻子嗎?”
沈行舟被他這一句給問愣了,好半晌沒反應過來,待到在心裡琢磨清楚後,便笑出聲來,且越笑越收不住,聲音也愈發大了起來。
謝珝也不理他,自顧自品著茶。
待到沈行舟笑累了,笑聲也歇了下來,這才搖著頭對謝珝道:“枉我還比你年長呢,竟還沒有你看的清楚,多謝了。”
這聲又是謝的什麼,謝珝自然也知道,只搖了搖頭,並沒有再多說什麼。
心中卻道,我兩輩子年紀加起來可比你要大多了……
這件事說罷,二人又閒聊了一會兒,只不過他們倆都不是顧延齡那般話多的人,談話間也多半言簡意賅,只挑些要緊的來說。
又一個話題結束,雅間的門便從外頭被推開了。
謝珝抬眸望去,只見謝琯手按在門框上,一張芙蓉面正探進來,瞅了瞅裡面,看見自家哥哥端端正正地坐在桌邊飲茶,旁邊的椅上坐了個五官頗為俊朗的少年,不過說是坐也不大合適,那姿勢……更像是半躺在椅子中了。
不過這人她也不認識,他喜歡怎麼坐自然跟她亦沒關係,於是她便依然站在門口,對謝珝彙報道:“哥哥,我跟表妹挑好了……”
這句話說得頗有些欲言又止,好似還想說點兒什麼。
謝珝十分了解自家妹妹,一眼便看出了她還有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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