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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是顧延齡帶出來的,他自然是想喝,而沈行舟這幾年身居陽城; 平日裡風沙大; 到了冬日更是寒風凌冽,喝幾口酒暖身也實屬正常,只有謝珝,向來便不喜飲酒,原因也很簡單。
他並不喜歡醉酒後那種有些不能完全把控自己的感覺。
只不過今日是他們幾個時隔多年,難得一聚的時候; 他到底也是不願掃他們的興,沉思了半晌,便主動拿起面前的酒壺,慢悠悠地替自己倒上一杯,終於鬆了口,對那兩人道:“不可貪杯。”
顧延齡一下便高興起來,忙給自己和沈行舟也倒上,口中還不停道:“珝哥兒你就別擔心了,這梨花春口味清淡,就算喝多了也不會上頭,更何況我們只是小酌呢?”
說罷還轉頭看向沈行舟,以希支援:“你說是吧,行舟?”
沈行舟聞言就笑了一聲,捏起酒杯一飲而盡,才道:“確實清淡。”
也算是肯定了顧延齡方才的話。
謝珝不由得失笑,心道你在陽城平日喝的肯定多半是烈酒,回到盛京之後,估摸著什麼酒都算清淡吧。
不過他也沒將這話說出口,只端起酒杯慢慢喝著。
謝珝自來到這個時代就沒有沾過酒,這還是頭一回,清香微辛的酒液滑入喉嚨,讓他不由得就記起了前世在職場中打拼時的日子,那些觥籌交錯的場合和酒後胃部經常傳來的灼疼之感。
眉頭微微皺起,復又鬆開。
他拿起筷子,挾了一塊烤好的菌菇放入口中,慢慢地嚼著,耳邊就傳來顧延齡略帶惆悵的聲音:“太子殿下最近好像愈發忙了,可我瞧著朝中也沒他什麼事兒啊?”
說話的人不自知,旁聽的兩人卻不由自主地對視了一眼,隨即沈行舟便開口道:“殿下自是有他要忙的事,哪兒能被你這麼容易看出來。”
說罷就又喝了一口酒,自顧自吃起肉來。
謝珝雖未開口,手中捏著的酒杯卻轉了個方向,垂眸想著那日自己歸家後,祖父將他叫到書房中所說的那些話。
“大皇子已入了五軍營歷練,三皇子也入了戶部,五皇子暫且還小,不過最近卻頗得聖上喜愛。”
隨後便沒有繼續往下說,反而轉開話題問起了他在書院的事情來。
雖然謝閣老只說了這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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