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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又斌本嫌棄小婉面容生得寡淡,不夠美貌,引不起多大的興趣。但一低頭,正好看見她手託金冠,一雙纖纖素手好似半透明的白玉雕成的,骨骼清秀,手指纖長,指甲是淡粉色的,帶著晶瑩的光澤覆蓋在指尖上。潘又斌頓感一股邪火從心底拱了上來,加之今天喝了不少酒,越發覺得一陣陣的難耐,未等小婉替他把頭髮重新綰好,便一把握住了她纖細的手腕。
小婉驚恐地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地看著面前披頭散髮如同惡魔一般的潘又斌,彷彿被獵物逼到角落裡的小動物,瑟瑟地發抖,帶著哭腔道:“世……世子爺,奴婢給您泡壺熱茶來,您……先潤潤嗓子。”
潘又斌翹起一邊的嘴角,眼中閃著嗜血的興奮光芒,挨個撫著小婉健康紅潤的指甲,“本世子現在不想喝茶,只想看看你這水蔥一樣的手指,如果沒有指甲的保護,會是什麼樣子。”說著不顧小婉的哀鳴,順手從旁邊拿起剛解下來的腰帶捆住了小婉的雙手,單手扯著她的髮髻一掄起,將她扔在了床上。
床頭的抽屜被來開,裡面是大小不一,各種形狀的匕首刀具,每一把都閃爍著刺眼的寒芒。潘又斌興奮地挑選著刀具,手指在每把刀的刀柄上滑過,最終拿起一把刀刃薄如蟬翼的小刀。
房中傳來小婉哀哀的祈求聲好像被逼入絕境的小獸,然後是令人血凝的慘叫,再後來變成若有似無,支離破碎的呻/吟;最終歸於平靜……
潘又斌漠然地看著床上染滿鮮血一動不動的胴/體;叫進兩個小廝將已經停止呼吸的小婉抬出去。太沒意思了,這個女孩除了不停地慘叫,就是哭泣著求饒。疼痛不會置人於死地,他也控制著沒有讓她失血過多,所以她最後純粹就是被嚇破了膽嚇死的,這讓他絲毫體驗不到挑戰的樂趣和征服的快/感。
兩個丫鬟進來換掉了浸透鮮血的被褥。潘又斌有些懊惱又弄髒了自己的床,這已經是這兩個月來第三次毀了床上的寢具,早知道換一間屋子了。至於地下的那間囚室,自從上次蕭翊闖進去將顧紹恆劫走,他就再也沒用過。他要把那間囚室封存起來,留給顧紹恆,只有顧紹恆才配得上他精心打造的那間囚室。
想到顧紹恆,潘又斌眼中燃起渴望的火焰,記憶中那緊繃的軀體,不屈的眼神,和寧可咬碎牙也不肯發出一絲呻/吟的倔強都深深刺激著他施/虐/的欲/望,那才是棋逢對手,才是勢均力敵。潘又斌摩挲著滿是鮮血的手指,感受著那種滑膩粘稠的觸感,幻想著這是從顧紹恆身上流出的血液。他忍不住陶醉地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染血的手指,鮮血的味道讓他感到興奮,同時又有種深深的空虛感。太子和柳惜桐的婚事定在了兩個月之後,也就是說到時候才能讓顧紹恆作為陪嫁的奴僕到太子府,他覺得自己無法等這麼長的時候,他必須儘快得到顧紹恆。
☆、第106章 提親
柳御史下朝回府後剛要到梅姨娘的屋子歇息,就見有小丫鬟過來回話,“老爺,夫人請您過去一趟。”
汪氏自從柳惜桐被定為太子側妃後就一直稱病,也不管籌備嫁妝的事兒,都由著梅姨娘操持。對於這點,柳御史也頗有微詞,所以幾天都歇在了梅姨娘那裡,今日既然汪氏來請,總是要給嫡妻這個面子的,於是換了家常衣服便來到了汪氏的院子。
汪氏本來還想著拿喬不理柳成渝,可是今日的事情卻讓她不得不跟老爺商量。兩個人不痛不癢地閒聊了幾句,汪氏才向柳御史道:“老爺,今日康泊侯夫人來府上做客,跟妾身聊了一個多時辰。”
柳成渝喝了口暖胃的薑茶,不解地問:“康泊侯與咱們府上一向來往不算密切,這不年不節的,怎麼想起來過來跟你閒聊,是不是有什麼事兒來商量的?”
“可不是嗎。”夫人笑道,“閒談了半天,原來是來探咱們口風的。康泊侯夫人是皇后娘娘的姨表妹,與慶國公府也是來往親密,今日登門旁敲側擊的就是來說慶國公世子潘又斌的婚事的。”
“怪不得今日下朝,在宮外見到慶國公潘崇,他竟然拉著我攀談了許久,說咱們府上女孩教導得知書達理,又說得知了太子和桐兒的喜事,十分羨慕,弄得我莫名其妙。”柳御史恍然大悟,“原來是想替他兒子求親。”
“慶國公就潘又斌這麼一個兒子,妾身記得潘又斌曾娶了定遠侯的女兒為妻,可惜那姑娘福薄,娶進門沒多久就死了,算起來潘世子已經鰥居近兩年,也該娶個續絃。要妾身說,慶國公世子妃的名頭也夠響亮,若是能與咱們府上結親,那也是好事兒。”夫人親自為柳御史蓄滿了茶杯,“再說了,今日康泊侯夫人親自登門,肯定是受了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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