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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也沒能得到一個身份名正言順站在神君身邊。這樣一個上神,你就沒有想過他為什麼會喜歡你嗎?〃
〃這……〃
清婉忽然不知道有什麼話可以反駁常合,她卻是沒有想過神君為什麼會喜歡她,甚至沒有認真地去考究過那日醉酒後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
“我是不想你走錯路才和你說這些的,白曄神君不是一般的仙人,他是遠古時期便已經存在的神仙,是如今這三界九州都要敬重的人物,你一個從崑崙山飛昇的小仙,本來連站在他身邊的資格都沒有的。”
“可……白曄神君他也只是個男子,他也是會有情的……”
“他是有情,可他的心已經絕情了幾萬年,我是怕你用情太深會受傷。你可知道,這世間,唯一一個讓白曄神君動情的人是誰?”
“誰?”清婉聲音有些沙啞,艱難地問出這個字,心裡有一塊地方被堵著,呼吸都有些不順暢了。
她隱隱有一種感覺,常合說出的那個名字,是她永生永世都無法企及的。
“白曄神君受天地孕育誕生於往生海,在那個混亂的洪荒時代,他作為後起之秀,仙力純粹強大,在祖神化作虛無之後,承受天地法則暫統天地,直至,兮揚上神降世。兮揚上神是祖神的女兒,繼承了祖神龐大無邊的神力,在仙胎裡孕養了十萬年才出世,祖神來不及等她出世便化作虛無,兮揚上神自出世起便由白曄神君撫養長大,歷練萬年,才成了遠古洪荒年代,最高貴的存在。”
“這些我也知曉一些,你的意思,莫非……”
“第一個讓白曄神君動情,也是唯一一個讓白曄神君動情的人,便是兮揚上神。自幼陪伴長大,數萬萬年亙古歲月,最先動了情的人,往往最忘不了。八萬年前仙妖大戰,天劫應數降下,遠古上神兇獸死傷殆盡,作為當時法力最強者之一的白曄神君卻活了下來,你難道沒想過這不是巧合?”
“是……是兮揚上神?”
“這也只是猜測,但當時那樣的環境,若非兮揚上神相護,連她都逃不過的天劫,白曄神君如何能逃掉?如今高高在上的幾位上神都是當年不在劫難現場的,沒有人能回答為什麼,但這也是最有可能的一種。”
“清婉,他的心裡裝了一個人幾萬年,如何能夠輕易放下再去喜歡一個人?也許他對你是有些不一樣,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也許有別的原因,也許你於他有什麼用處,也許,你有些地方像兮揚上神。”
有什麼地方像兮揚上神。
清婉臉色變了幾變,忽而想起了好幾次,白曄神君對著她時都走了神。
難道真的如常合所說一般,他冰凍了幾萬年的心再次動了情,不是因為她走進了他的心裡,而是因為她和他心裡裝了八萬年的人,有那麼一些相似的地方。
和兮揚上神有相似的地方,這是何其榮幸,又是何其悲哀。
悲哀到只能做為她的替代品走進自己喜歡的人的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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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白曄身邊的時候,清婉已經平復了跌到谷底的情緒,常合說了這許多也只是她的猜測,萬一,有那麼一點點的可能,她不是在一廂情願呢。
常合拍了拍她的肩頭,笑得一如既往地張揚,又分別與白曄和瀾豐道了再見,便頭也不回地踏上了奈何橋。
一側是鬼聲淒厲的無極煉獄,一側是幽深湍急的忘川河水,身後是回頭的路,可她眼裡只有那轉世輪。
幼小不起眼的彼岸花在枯樹下寂靜無聲地生長著,常合踏上了望鄉臺,象徵性喝下一碗孟婆湯,卻沒有看來路,也無需鬼差牽引,自顧自投進了那轉世輪。
六道輪迴,無喜無悲。
“她與你說什麼了?”開口的是不曾打過交道的瀾豐仙君。
瀾豐仙君生得有些細膩,一點都不像帶兵打仗的人,倒像是書裡的小白臉,生得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樣,偏生身材高大結實,連聲音也是洪亮粗獷,在這幽靜陰森的鬼界,顯得有些突兀。
“沒……沒什麼……”
清婉低下頭偏著不去看他,在他眼裡看來便是小姑娘羞赧不好意思開口,想來兩個姑娘說話,必定是不方便讓他們男子知曉,便也不再問。
“既然元胥皇子已經進了煉獄,這差事也算是完成了,咱們趕緊迴天宮吧。”瀾豐仙君打著哈哈招呼兩人離開,這麼傻愣愣地站著夾在這兩個仙界話題最盛的男女主人公中間,委實是十分尷尬的事情。
“嗯。”這是相隔幾日後白曄見著她說的第一句話,甚至連句話都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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