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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的,我不喜歡。”
端莊威嚴完美得沒有缺陷的模樣都是給外人看的,在他面前,她從來都不喜歡這些虛的東西。
這回答似乎在他意料之中,白曄並不惱怒,從盒子裡摸出白子思索了一會兒落在一處,又接著去摸黑子。
“八萬年不見,你沒變。”
“可是你變了,白曄。”兮揚順著他的話接下去,道:“你知道的,我沒有和你下棋消磨的耐心,既然你不主動開口,那我先問便是。”
“白曄,那日在淵澤嶺我沒有問你,不代表我不在意。我不知道你知曉多少東西,可你分明知道那個我是假的,為何還要順著她的意?還是說,你在盤算著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突然有一種這期榜單過去我還完結不了的強烈預感……我是不是廢話有點多……卒……
☆、八萬載深情
手中的棋子遲遲未落下,白曄抬頭看她一眼,笑了笑,將棋盤放至一旁。
“這石頭性寒,還是過來這邊坐吧。”
話落,一旁的空地上化出石桌石椅,白曄自行坐下,抬手化出茶壺茶盞,倒了兩杯溫茶,將一杯推至對面,轉頭看向站在玉石邊上的兮揚。
“這茶葉如今尋不到了,我依著記憶製出來的,不曉得是不是從前的味道,你來嚐嚐。”
兮揚只想快快問個答案好趕緊離了去,偏生對著他這樣不溫不火比水都淡的性子又急不得,古時的神仙們沒有哪個不知道的,除非白曄上神自個兒願意說了,否則是用盡了辦法都逼不出來的。
端起茶輕抿一口,茶香清冽入口微甘,帶著絲絲竹的清香。
兮揚微微愣了愣,這茶,是她喜歡的口味。
她主宰天地,往雍聖殿的座上一坐想要什麼東西沒有,不論是什麼日子總有些神君魔君巴巴地往殿裡送東西,殿裡專門闢出一間院子放置供品,伺候的仙娥只管挑出些貴重的好的呈上與她,不論吃食還是服飾、用物,從來沒有摸準過她的喜好,好在她也不挑,不出差錯便能將就將就。
但白曄不同,他對她的口味,對她的喜好統統瞭解得清楚,凡經了他的手幾乎沒有出過差錯,兮揚表面上雖然沒有表露出來過,但心裡著實有些好奇,他是如何知曉的,簡直比她自己還要了解。
她與他相戀過萬年,現在卻突然發現,她似乎並不瞭解他。
放下茶盞,她抬眸與他對視,神情無比地認真。
“白曄,你知曉我沒什麼耐性,若不是對面坐著的是你我早就掀了桌子。你既讓扶嬰帶話與我必然是有話要與我說,我既來了,你直說便是,你我幾十萬年的交情,還有什麼不可啟口的。”
“交情……”白曄低聲重複了一遍這兩個字,他們之間除了數不清年歲的相識相交之情,還有天地日月昭見的愛情,八萬載光陰流轉,竟只餘得淡淡交情二字。
兮揚見他恍惚了一瞬,才明白過來自己不經意間,竟否認了曾經與他的海誓山盟。
年歲到底是流逝了,人還是原來的人,情卻已經變了味道,也許有了一段八萬年後橫生的記憶,也許山海變更沉澱下的年歲讓曾經的愛火熄得只剩下華煙一縷。
默了片刻,白曄終於是開口了。
“不論假扮你的人是緲華還是其他人,既然能變成你的模樣,還有與你一樣的神力和你的記憶,必定是尋到了你部分神力。我並不知假兮揚是誰,但她行事太不謹慎,不論言行習慣還是處事風格都與八萬年前的你不同,我是與你最親近的人,瞞得了別人自是瞞不了我。雖然得到上神之力使得她法力強大,但她並不能很好駕馭,說明她本身法力並不十分高強,自己必然不能布此大局,她的身後,還有幕後之人。”
“幕後之人?你可查到些什麼?幕後之人是誰?要布什麼局?”
白曄無奈地搖搖頭,道:“你的覺醒打亂了我原本的計劃,你將緲華貶作凡人扔去了妖界斷了她的活路,我便是要盤算也有心無力。”
兮揚想起那日自己當著眾仙神之面處置了緲華還容不得任何人反駁,雖然心裡痛快了些,可事後想想還是衝動了。
“你與他人不同,你若是阻攔我,我還能聽上一聽。”兮揚佈滿地白他一眼。
他分明是瞭解自己的性子的,就算是滔天怒火燒得眾仙都不敢言語,只要他頂著出來說一句,她便是再聽不進別人的話,也會聽他一句。
“你當時望著我說那樣的話,想來是很生氣了,我無需拂了你的面子。再說,我為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