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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聽聞神君受了重傷立馬帶著藥王前來紫霞殿,一番查探之下發現神君不光靈力虛弱,還失了大半的修為,須知神仙的修為一點一點修煉過來早已和生命融為一體,丟了修為就相當於丟掉了半條性命。
事情的始末無人知曉,神君是在東荒狐岐山受的傷,一連昏睡了十三日人都沒醒,天帝只得有狐虛囚了起來。
清婉踮起腳尖又張望了一番,窗前龍光大盛將虛弱的紫光籠罩住,心知是天帝正在為神君渡靈力,便轉身悄悄退了出去。
她這次著實是和常合胡來了,一連醉了這麼多天,連神君受了重傷都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左右留在這裡也幫不上忙,倒不如去做些有用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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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雖然下旨將有狐虛囚了起來,但事情尚未清楚,加之礙著他的身份,並未關到天牢去,只就近在紫霞殿尋了間屋子施了個仙障將他困住。
屋子有些昏暗,床邊鼓起一團,屋裡的人似乎正在小憩。
清婉不滿地嘟囔了兩聲,神君在狐岐山受了重傷尚在昏迷當中,他倒好,躺在床上睡覺!
“嘀嘀咕咕什麼呢?”身後一道聲音傳來,嚇得清婉往前跳了一步一個趔趄差點栽到地上,好在那人眼疾手快伸手撈了她一把。
有狐虛看著懷裡正在愣神的人兒,不由得有些好笑。
“怎麼?又不是千八百年沒見過,這就不認得了?”
“認得是認得,只是……有狐神君您……”清婉小心拿開他還放在腰上的手,回頭看了看床上那隆起的被子。
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知道了她想說什麼,有狐虛又是一陣輕快的笑聲,越過她徑直往屋裡走,道:“你不會認為本君會自己動手收拾被子吧?”
清婉聞言抽了抽嘴角,突然從心底生出了一份嫌棄。
雖然說金貴的人都不用動手幹活,可是戲本子裡像他這種常年在外征戰的人都是能自己來就自己來不勞煩底下將士的。
她家神君不外出征戰也自己動手疊被子,雖然只是動動意念讓被子自己疊起來。
“你來得正好。”有狐虛捏了塊點心塞進嘴裡,話語有幾分含糊不清,指了指那床被子,道:“你們紫霞殿的宮人怠慢本君,關了本君十幾天也不來收拾收拾,你趕緊給我整理整理,我睡覺的時候都快找不著頭了。”
清婉瞧了他兩眼,心底生出的嫌棄更甚,轉身拍拍手就要走人。
天帝設的這結界只對有狐虛有用,她要走他也沒辦法把她逮回來。
“這麼快就要走,莫非本君猜錯了,你不是來問關於白曄的事的?”有狐虛氣定神閒喝了一口茶,抬頭笑眯眯看著清婉跨出去一隻腳又趕緊巴巴地倒回來。
又捻了一塊點心慢慢咬著,有狐虛心情不錯地看著清婉三兩下迅速把床鋪整理好,順帶把屏風後凌亂棄置的衣物整理了,才跑過來坐到他對面,極其諂媚地喚上一聲:“神君~”
“嘖,看來本君猜得沒錯,你果然是因為白曄才來看我這‘犯人’一眼的,唉,哪裡有什麼好心之人——”
有狐虛將“犯人”二字咬得很重,頗像受了委屈回家告狀的孩子,看得清婉有那麼一瞬間覺得自己是個十惡不赦的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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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君,你知道白曄神君到底出什麼事了的對吧?”
清婉獻殷勤地替他往空杯子裡斟上一些茶水,也顧不得他話語裡的譴責,趕緊弄清楚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有狐虛也收起了他那副笑眯眯的面孔,透過窗戶朝外頭看了一眼,這紫霞殿的仙氣正在消失。
“是妖狐一族。”他道。
“妖狐一族?”清婉重複了一遍他的話。
只知道妖狐族和有狐一族在遠古時期乃是同宗,後來不知怎麼變成了現在的一仙一妖一正一邪,有狐族鎮守的東荒恰恰是和妖狐一族對著的。
倒是不知道,白曄神君明明去的地仙靈境,怎的和妖狐一族有關係。
“可有人與你說過,地仙靈境消失了?”有狐虛看出了她的疑惑,不緊不慢地發問。
清婉點點頭,進門的時候祝離就和他簡要說了這件事。
“這也和妖狐一族有關?”
對面的人點了點頭,接著又搖了搖頭,道:“不知道,這件事究竟如何,只有白曄知道,但白曄尚在地仙靈境時,曾與我聯絡過,在那裡發現了除了斛倃以外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