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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
白曄雖然壓低了聲音,但是俍觀離得近,還是聽到了去,聽著身後交頭接耳的低聲議論聲,只得壓下心頭的怒火抬手示意眾仙先行離去。
事關白曄神君和鳳族的顏面,雖然是很值得觀看的八卦,可是讓他們雙方在這麼多神仙面前失了顏面總歸是不好的便是白曄神君不與他們這些小輩計較,鳳族也是要為了臉面討債的,眾仙如蒙大赦一般朝著天帝拱了拱手,三三兩兩作鳥獸狀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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俍觀是第二次到崇璋宮來,對這裡的構造並不十分熟悉,倒是記得一樹海棠這處別緻的名字。
崇璋宮本是為元戊建的,這一樹海棠也是佈置給他的,想等他娶了皇妃住進這裡,可元戊說這裡離著凌霄殿太遠了有些什麼事都不方便便一直沒住進來,倒是讓來天宮小住的緲華住了,後來元戊娶了南海水君的女兒去了南海,這裡便給了緲華作寢宮。
崇璋宮的仙娥仙將見了天帝和白曄神君趕忙下跪行禮,直到人已經進了院子都不敢抬起頭來。
一樹海棠的房門施了仙術,樂奴領著幾個仙娥侯在門外,見緲華回來了趕緊迎上前朝天帝行李,在看到隨後轉進來的白曄之後,臉色刷地一下變得慘白。
房門雖然施了仙術可是卻沒有關上,屋內的場景可以看得一清二楚,自家公主走的時候是什麼樣現在裡邊還是什麼樣,只除了途中神君幾番破門不得乾脆昏在桌上睡了過去。
可是裡面的神君分明還在睡著,這裡卻又轉出一個來!?
俍觀狠狠瞪了樂奴一眼,冷冷哼了一聲一甩袖袍將她開,丟了個法術將門上的術法解了便一馬當先徑自走了進去,白曄緊隨其後,竟是看都沒看旁人一眼。
從她出現在凌霄殿前的那一刻起說的話天帝就沒幾句信的,如今他跟了來崇璋宮,緲華心裡尚且抱著一絲僥倖,搜腸刮肚湊了一堆牽強的說辭,可跟著進屋看見趴在桌上穿著一身紫袍的人被反過來竟真的是祝離的時候,全身的力氣彷彿都被卸了去一個不穩倒在了樂奴身上,那些牽強的說辭一句也用不上了。
白曄施了兩個法術祝離都不見醒轉,他默了一會兒放下祝離,走向放置在角落的那個香爐,香料已經燃盡,屋裡充斥著的都是香味。
拿起香爐聞了聞,復又走回桌邊執起酒壺聞了聞,抬起祝離的下巴仔細端詳了一下他潮紅的臉,白曄皺起眉頭,喚來兩個看門的仙將將他帶去藥王處。
“他怎麼了?”俍觀有些不解,若是喝醉了帶回紫霞殿去便是了。
白曄不答他,看向緲華,問道:“公主這香和酒,合在一起是藥吧?”
緲華別開視線不看他靠在樂奴身上不住顫抖。
“什麼意思?”俍觀並不愚笨,白曄這麼一說心下便已然有了答案,但又不太敢相信,緲華跟在休芫身邊的時候素來乖巧懂事,縱然是為了情,也斷不該作出這樣的事。
白曄一直平淡的臉終於有了笑意,看在旁人眼裡更像是嘲諷。
“這香太濃,燻得滿屋子都是,單是聞這香,除了聞不慣想來不會有什麼;這酒是烈酒,天宮向來少飲,月老閒暇的時候好飲幾杯,我在他那倒是見過,這酒與他的有些不一樣,似乎多了些東西。這加了東西的酒單喝怕是也沒什麼,可聞著這香喝了這酒,怕是——催情,我說得可對,公主?”
“胡說!”不等緲華說話,樂奴已經急急打斷他,“我們公主也在這屋子裡,我們公主也喝了酒,公主怎麼就沒事呢?!”
樂奴縱使是緲華的貼身侍婢,可在白曄面前也是沒有說話的資格的,這番出言頂撞本該拖出去仗責,可白曄並不責怪她,反倒笑著走近,抬手從緲華腰上取下一個香囊。
“公主穿得這樣少身上還帶著這香囊,想必這便是解藥。”
“這只是……”樂奴還要出聲反駁,被緲華攔了下來。
“不錯,樂奴說這種凡間戲本上一看就猜得出來的戲碼定然是行不通的,我不信,非得試一試,被你一言看出來了,才知道自己可笑。我本意是我們兩人一同歡好之後你便賴也賴不掉了,樂奴幾番勸我怕我把自己交出去了你也不要我,我才想出這麼一通叫整個天宮知道你輕薄我,讓你娶我。呵呵,想不到你連來都不願意來。”
“你一直都知道的,本君對你無意。”
“哈哈哈哈……好一個無意!是我一廂情願,是我算計了這一出,是我冒犯神君,如何處置,聽從神君發落。”
白曄斂了笑意,默不作聲走向窗邊,將緲華留與俍觀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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