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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了許久,有狐虛長長嘆了一口氣,才慢悠悠開口。
“我在東荒守了幾萬年,和連清對峙,一半為公,一半為私,妖狐族與有狐一族承自遠古狐族,若論起來我有狐族才是正宗,之所以數萬年打了幾千場大小戰爭仍舊相安無事,不是因為實力相持,是我念著二族同宗罷了。若放到整個仙界與妖界,也是一樣的,遠古時期諸位上神統攝天地,雖有妖獸魔獸,終是遜色一些,若非那一場天劫諸位上神為守護蒼生而殞世,妖靈無論發起多少次仙妖大戰都不可能像如今這般獨成一界。”
“那場天劫,神界損失太過慘重了,現在的仙界無論再努力多少萬年,都難以再臨當年諸神的盛景,反倒是妖界越來越盛。”俍觀接過話頭,話語裡摻著無盡的惋惜。
“遠古神祇和妖獸一同葬身往生海,如今往生海的異動帶來的種種異象都表明是兇獸即將覺醒,看來那一劫,兇獸只是身死,上神卻是魂滅。是以時隔八萬年往生海戾氣愈盛,助長了妖界煞氣橫生。妖界的魔君除去妖皇只得連清和夜狼族的首領,我駐守東荒許久都未曾聽聞妖界還有哪位妖君有接近半神的實力,突然飛昇神位,多半是因為摘了結魂草,偌大的往生海,稍稍一點平衡被打破,都不堪設想。”
“等白曄醒來,清婉就會自行去往生海,以己之力平衡往生海仙妖之力平衡,再守個一千年,但願這短短數日,妖界不會再冒出幾個魔君來。”
“是啊,再多幾個,怕是你這一界之主得從凌霄寶殿出來親自領兵上戰場了。”
俍觀回過頭神色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嘴角終於噙上了一抹笑意。
“看來有狐神君對本帝坐在寶殿裡足坐擁仙界頗有微詞啊?”
“倒不是有微詞,倘若真是這樣,陛下你除了親自領兵上陣也別無他法了,別忘了仙界目前最有望飛昇的為數不多的幾個神仙裡,一個被你罰去了無極煉獄,一個為了她那郎哥哥去經歷百世輪迴。”
“他們……”俍觀低低吟了一遍元胥和常合的名字,常合常年征戰北荒戰場,早已有了半神的實力,元胥雖然較常合差了一些,也是仙界極有威望的神仙,倘若勤加修煉再加上適當的幫助,要在千年之內飛昇也不是不可能,只是他們犯下這錯事,倒是可惜了。
“你要感嘆傷悲你就自個兒在這對著那電閃雷鳴傷悲吧,你把我捉來天宮許久,狐岐山指不定堆了一堆事,就不陪你哀嘆了。”
有狐虛拍了拍他的肩膀,頗為語重心長地嘆了口氣,身形一晃便沒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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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界。
烏桓山。
身披烏金暗紫斗篷的女子站在銀杉書下望著不遠處的滾滾雷劫,呷了一口杯裡的酒,順勢遞給身後候著的小妖,輕聲問道:“妖皇陛下走了?”
“走了。”一道笑吟吟的聲音傳來,酒杯落地而碎,一雙手扯去女子的斗篷,順著肩膀一路向下箍上了纖細的腰肢。
“連清,你對你的妖皇陛下,當真是冷淡,這樣好的光景也不讓他一道觀賞觀賞。”陰柔低啞的聲音從耳畔響起,直撩撥得人心裡有些酥癢。
連清在自己的行宮裡並不講究,為了接見妖皇才披了件斗篷,如今斗篷被扯了去只餘得一件淺紫色薄紗衣裳,白嫩肌膚在薄紗底下若隱若現,更勾起人的慾望。
回過頭來一手勾上男子的脖子,稍一抬腿便整個人攀了上前,一隻手從他的額頭直摸索至下巴,在胡茬處來回摩挲了幾下,才妖媚地眨了一下眼,輕輕挑起一個嬌笑。
“魔君飛昇這麼大的事,我琢磨著你也該親自來一趟,自然要把他趕走。倒是你,每次來都換一個模樣,我都要認不出來了。”
男子一手摟著她的背隔著輕薄衣料摩挲著嫩滑的肌膚,一手輕輕捏起她的下巴,輕啄了一口,聲音因著壓抑著體內的□□更啞了幾分,道:“你的眼睛瞧不出我沒關係,身體認得我便是了。”
連清撇開頭掙開他的手,雙手抱住他的腦袋,湊上前去貼合著嘴唇一陣纏綿,直至耳畔響起喘息的聲音才放開去,順著臉頰一路吻到耳垂,輕輕咬合著那敏感的軟肉,伸手去解身下的衣帶。
“羽族終於要抬頭了。”
“嗯?”男子發熱的手掌摩挲著她的腰肢,聽著這話愣了一下,在她腰上用力掐了一下,“這種時候還分心。”
連清吃痛在他耳垂上狠狠咬了一下,嬌笑著道:“你此番過來,不就是想知道飛昇的是誰麼?”
“是誰?”男子手下一個反轉將連清換了個姿勢打橫抱在懷裡,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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