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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許多獵物麼?怎麼都不見了?”小柱拿到幾隻兔子還覺得不盡興,可他左看看有看看,這廣大空曠的獵場上獵物們的身影已經不見了。
“方才御林軍們圍在一起趕獵物那些獵物在聚在這空曠的獵場上,現在包圍圈不在了,獵物便要逃進附近山林裡,你看看,這空曠的草地上是不是沒人了?”
小柱一看還真是:“他們肯定是追著獵物跑進林子裡了,三哥咱們要不要也進去?”
“既然你想去,三哥便陪你一起去,但是先說好,不能指揮你的護衛們亂跑,不能離護衛太遠。”
“好的好的,三哥快走快走!”能參與進這麼熱血的狩獵中,小男孩兒哪能不激動。
只有秦煊穩如老狗,從剛才到現在,連小柱都有獵物了,他一箭都沒射出去過。
他帶小柱跑進林子裡追獵物,路上追丟了一隻狐狸,卻遇到秦飛正在審問一群人。
小柱在的地方比他往前一些,也看到了那一幕,頓時又讓護衛帶著他跑回秦煊身邊小聲道:“三哥,二哥在那邊很兇地罵人呢。”
秦煊左右看看,讓桓睿跟護衛都藏起來,他則帶著小柱繞後爬到秦飛等人所在處的岩石頂上,偷聽。
沒想到一聽就聽到了一出大戲。
被人壓著跪在秦飛面前的是一個跟桓睿差不多大的少年,一臉的桀驁陰鷙,他看向那個秦飛的眼神彷彿萃了毒一般:“你憑什麼抓我?”
“憑什麼?你這個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野小子竟敢搶本王的鹿,你說這是為什麼?”
“那是我先看上的鹿,我才不是什麼野小子,我……”那少年本想說什麼,咬咬牙又忍住了。
“你的?呵呵,你可知道這是皇家獵場?本王是當今聖上之子,皇家獵場裡的鹿本就是本王的,你先看上便是你的麼?”秦飛看著那少年的眼神帶著戲謔與嘲諷。
這眼神深深刺傷了少年的自尊:“我也是當今聖上之子!”
那少年身邊的僕從驚呼一聲:“少爺不可胡言!”
“我沒胡說!”
躲在岩石頂上的秦煊心裡哦豁一聲,當即抱著小柱下來,回到桓睿和其他護衛藏身之處,讓護衛幫忙仔細拍了拍他們身上沾到的樹葉和土,騎上馬繞過另一個方向邊往秦飛與那少年所在處趕去,邊叮囑小柱:“待會兒你不要多說話知道不?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小柱點頭:“嗯,我肯定能裝得很像!”
秦煊等人到達時,那少年擺脫了秦飛護衛的束縛,從懷中拿出一枚玉墜,反問秦飛:“這是我父親、當今聖上留給我的信物,每個皇子都有!”
秦飛臉色很難看,他確實也有一枚一模一樣的玉墜,當初這玉墜還是父皇特地讓人從同一塊很大的玉石中切割出來製成,他記得父皇一共做了五枚玉墜。
可當時他們秦家只有四個兒子,秦飛還以為那多出來的玉墜是父皇還希望能再多一個兒子,哪曾想,多出來的這一枚其實本就有主了!
“二哥這裡,看起來挺熱鬧,”秦煊騎著馬慢慢走到他們中間,小柱坐在他身前看向那少年手中的玉墜,驚訝道:“呀!三哥他的墜子跟咱們的一樣!”
他說著還從自己的衣領裡掏出自己那一枚:“你瞧,是不是一模一樣?”
“確實是一模一樣呢。”秦煊跟小柱兄弟倆一唱一和地就確認了少年手中那玉墜與自己那一枚的相似性。
那少年看向秦煊和小柱,垂眸掩住眼中的妒忌,聽說那小孩兒如今是他父親最疼愛的兒子:“當然一樣,因為我也是當今聖上的兒子!”
秦煊板著臉嚴肅道:“皇室血脈不容混淆,更不容流落在外,是與不是當由父皇定奪,二哥,咱們將他帶去面見父皇如何?”
“也只能這樣了。”秦飛此時心中充滿鬱氣,他多少也能猜到這個少年的身份,能給他父親生下這麼大的兒子,還有本事瞞過他母親的女人只有謝曼丹。
秦飛覺得自己被謝家戲耍了!大年初二為了去赴謝家的宴席,讓謝家的勢力偏向自己,他甚至沒去外祖母家,如今大舅對他肯定頗有怨言,他得找個機會與外家重修舊好。
那少年與他的家僕被護衛們圍在中間壓著往向高臺所在處走,秦飛、秦煊策馬在隊伍的最前面,秦煊低聲問道:“二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他難道真是父皇的兒子?這件事情父皇知不知道?”
有疑似非同母所出弟弟出現後,秦飛便覺得秦煊這個同母的弟弟是真正的自己人了:“父皇應該知道,那玉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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