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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如何嘛?”林瑾寧毫不掩飾滿臉期待的看著司瑁,硬生生將司瑁看得耳根紅了。
不過一想到林瑾寧之前的話,司瑁的臉色又變回了糾結。
“……讓我暗示六表哥往送到你表妹家的禮裡頭塞情詩……”說到這裡司瑁不由哽了哽,老半天才抖著嘴接著道:“我一個大男人,真要管這個……”
“可相公與六表哥感情好,總不能讓我寫內宅婦人去求罷?”見司瑁一臉的慘不忍睹,林瑾寧不由勸道:“我表妹那些日子心裡忐忑得不行,我想著歸根結底還是六表哥送到楊家的禮裡頭沒什麼出彩的東西,叫表妹心裡沒底了罷?”
“……沒什麼出彩?銷金石還……”不小心一下子脫口而出的司瑁立刻意識到不對,於是馬上閉嘴。
可惜已經晚了。
林瑾寧聽得清清楚楚……“銷金石”。
“是了,相公我倒忘了問你,你當初送給我的銷金石耳墜是從哪裡得來的?”只聽林瑾寧就這樣毫不避諱的直接問出口了。
林瑾寧深知,她與司瑁的感情是貨真價實不做假的,雖然兩人才成親不久,但是卻彷彿當真是前世的姻緣一般,無論對方做了什麼、又是怎樣性格,似乎兩人之間都出不了什麼矛盾,當然此刻也就不會為這一點小事而消磨了感情。
故而,林瑾寧也就乾脆的開口了……她真心的想對司瑁坦誠些,而不是如她前世一般,什麼事都自己一個人扛著,自己辛苦,也傷人。
果然,司瑁並沒有反感於她的問題,反而是奇特的立刻就紅了臉,還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來……尤其待司瑁看清了林瑾寧滿臉的好奇,他的臉上還不由得浮起幾分尷尬和愧疚。
見司瑁臉上的神色變了幾輪,林瑾寧也就不想再問了,便趕緊喊停道:“相公……我不過感動於相公的用心,因此隨口一問罷了……你若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我也就不問了。”
不想,林瑾寧這番話,卻反而彷彿鼓勵了司瑁一般,讓他立刻就下定了決心。
只見司瑁鼓足勇氣,握住了林瑾寧的手,卻又不敢直視林瑾寧的眼睛,只微微低著頭道:“我自幼不受寵,那銷金石的耳墜原本也不是父皇賞賜,而是……而是我從大姑姑那裡求來的。”
說著,司瑁便乾脆一鼓作氣,將自己怎樣從秦覓那裡拐著彎在長公主處求了這樣一對那時才新制出的耳墜,又是怎樣幫著秦覓打聽楊蕙的訊息,還自己夾帶私貨的順便打聽了林瑾寧的訊息。
末了,司瑁還頗為愧疚的對林瑾寧道:“雖說這耳墜是新制得、大姑姑也未佩戴過的,但到底是轉過一次手的東西了,我萬怕你嫌棄,故而實在不好說出口……”
說到這裡,司瑁不由苦笑一聲。
林瑾寧身為林家嫡長女、先雲陽郡主的嫡系後代,能有什麼好東西沒見過?又哪裡在乎這一對兒小小的耳墜,更遑論還是一對曾經轉過手的耳墜?
不想,原本垂頭安靜的聽著司瑁解釋的林瑾寧,此時卻不由自主的笑起來。
只見林瑾寧抬起頭,雙目直視司瑁的眼睛,柔柔笑道:“相公你也是想太多了,我在乎的又哪裡是這一對耳墜?我在乎的是相公當初給我的那套紅寶石頭面和這副耳墜後頭的用心!”
說著林瑾寧便站起來,緩緩走到司瑁那一頭,又與司瑁共同坐到軟榻同一邊,這才道:“更別說,相公為了這一對兒耳墜,為我做了這許多事,我心裡高興得很,哪裡還在乎這耳墜從何而來?是相公多慮了。”
聞言,司瑁定定的瞧著林瑾寧,見她神色間毫不作假,他也算略略放下了些心,那滿心的苦澀,也稍微少了些。
外人只看到他身為皇子卻沒有一點皇子當有的氣度,總是如一個透明人、跟屁蟲一般跟在四弟和六表哥的身後。
可誰又知道,縱使再不願意,他又能如何呢?
他不似大皇兄司瑞,雖生母早逝,卻被慣來豁達的沁妃養大,更別說作為一個無母的皇子,大皇兄反而不會被養母如何苛責。
他不似二皇兄司珩,是由曾經也算得寵的生母敏貴嬪親自教養長大,甚至還有一個同母的弟弟、現年十三歲的七皇弟司玖。
四皇弟司珏、五皇弟司琅兩人更別說,可他甚至還不如如今才不過十四歲的六皇弟司瑜。好歹人家母妃蕊妃位居妃位,雖然母子兩人都不受寵,但因蕊妃孃家枝葉茂盛,也足以為其撐腰。
他唯獨比得過的,不過是八皇弟司珉和九皇弟司瓏兩人,也僅僅只因為他早年被記上了嫡譜,身份上比這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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