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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抬起就是一下子,狠狠的打在夏明星細皮嫩肉的臉頰上。
眼角餘光一撇,驟然一陣幽暗。夏明月立在那裡沒有閃躲,生生的受了那麼一下。
吳雪的巴掌更是狠毒,打在臉上火燒火燎,連耳朵都嗡嗡的響起來。
就聽她惡狠狠的說:“你算什麼東西,我看你是活膩歪了,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下流胚子,敢在我們夏家撒野。別以為有老爺子護著你,我就拿你這個野種沒有辦法……”
動了她的寶貝女兒,吳雪真是氣著了,嘴唇微微的打著顫,怒罵的聲音都變得無比尖銳。
夏明月半低著頭,低眉順眼的樣子給人一種受教的錯覺。
“阿姨,無論你怎麼罵我,或者打我,這都是應該的。身為晚輩就是要聽你的話。我知道你坦護小星,不論對錯都不想她受一絲半點兒的委屈,這些我都理解。可是做為姐姐,我並沒有惡意,說她幾句不過想她快快成長,可以獨擋一面,這樣等爸爸退休的時候,也能安下心來。”
吳雪聽得一頭霧水,這個野丫頭不該奮起攻之麼?
她這是吃錯了什麼藥?
直到聽到樓梯上“咚咚”的腳步聲,吳雪才驟然想明白什麼,一時間連腸子都悔青了。惡毒的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夏明月,恨不得一朝置她於死地。
夏符東的質問聲不出所料的響起:“吳雪,你又在做什麼?剛才那番話是你一個做長輩的應該說的話麼?莫非你容不下明月是真的?”
“符東……”吳雪換上悽婉神色:“你聽我說,不是你看到的那樣的……”
夏符東亦被氣得臉面發白,打斷她的話:“你詆譭明月是野種,間接就是在侮罵我。怎麼?你還想將她掃地出門?吳雪啊吳雪,之前我怎麼沒看出你是這副心態,當初接明月回來,不是也經過你的同意了。”
“符東,我沒有那個意思,不過是一時氣急才口不擇言。”
吳雪試圖解釋。
夏符東也有一股子的倔脾氣,上來了直叫人沒辦法。
夏明月清平大戲看夠了,拉上夏符東的胳膊:“爸,你別說阿姨了。我知道阿姨不是那個意思,是我剛剛說小星的時候沒注意措詞,一時將阿姨激怒了。我知道無論小星想不想好好上班,那都不是我該說該管的,夏家家大業大,即便她什麼都不想做,也會一生衣食無憂。”
夏符東火氣仍盛:“就算夏家家大業大,也不能白養一個廢物。她倒還好意思坦護,小星到現在還這麼一無事處都是她給慣出來的。不用你說,我就要好好的說道說道她……”
說著矛頭轉向夏明星,劈頭蓋臉:“我告訴你小星,機會我已經給你很多次了,這是最後一次。如果你再不成氣,殺下心來好好幹,將來公司的股份你一分別想得到。我們夏家不養米蟲,你好自為之。”
這一場鬧劇終以夏明月的險勝收場。
夏明月見好就收的上樓。
夏符東背後回首望向正抬起頭的吳雪,微微的一動唇角,扯出一個似明豔似陰森的詭異笑容,隱在散落的髮絲下,只說不出的恐懼。
吳雪惡狠狠的打了一個冷戰,不由得想起一個可怕的夢,夢裡許曼麗就是這樣轉過身來看她,一襲白衣,長髮披散,詭異的笑容在臉顏上一點點的綻開來,那笑聲轉眼迷漫整個夢境……她一個激靈從睡夢中驚醒,連睡衣都溼透了。
當時夏符東就睡在她的身邊,被她吵醒之後按開手邊的檯燈,問她:“怎麼了?”
吳雪氣喘吁吁:“沒事,做惡夢了。”
話落,床頭的電話響起來。
夏符東接起來聽了一會兒,說:“我馬上就過去。”
吳雪問她:“怎麼了?”
他說:“許曼麗和明月出車禍了,據說已經不行了……”
吳雪心裡“咯噔”一聲,脊背之上冷汗涔涔,鬼上身了一樣。想起睡夢中許曼麗唇齒開合,是說了什麼,那時只顧得慌張,哪裡聽得真切。這一刻她看到夏明月的唇齒就以那樣的弧度無聲開啟。藉著廳內明亮的燈光,隱隱辨別是句恐嚇的言詞。直嚇得心臟停跳一拍,全身的筋骨都在微微抽搐,想看得更清楚一些,夏明月已經轉身上樓。
哪裡還顧得上夏符東是否心生嫌隙,兀自深陷在惡夢之中回不了神。驚恐沿著神精末梢一路往上,很快操縱整個大腦,一心篤定夏明月此番是來鎖命的。
夏符東見她無動於衷的站著,哼了聲,拂袖離開。
二樓有公共的陽臺,正對著家裡的後花園。夜晚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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