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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門外。
或許是太過安靜的緣故,很容易引發錯覺。
蔣承宇就覺得他的臉上有月光,很是悽惶,然而這樣的夜晚又哪裡來得月亮。
感覺到他的心事重重,不由得問;“霽風,你沒事吧?”
韓霽風搖頭,緩緩的說:“沒事。”
會有什麼事呢?夏明月回來了,再圓滿不過,一切只需一如既往。
蔣承宇勸了幾次,韓霽風還是喝多了。他開車將人送回去,只怕不方便,走到樓下問他:“自己能不能走上去?”
韓霽風搖搖晃晃的下車,嚷著說:“我可以。”
一句話,蔣承宇就確定他不行。架起韓霽風的胳膊上樓,按了幾下門鈴確定沒有人,才從韓霽風的包裡掏出鑰匙進去,將人放到床上就離開了。
汽車行駛在風裡流線一般,這樣冷的夜晚蔣承宇將天窗打得大開,那風吹得頭皮生疼。可是,清醒異常。知道什麼可為什麼不可為。做他們這一行的最忌諱頭腦不清,思路不清是會害死人的。同時也會害死自己,所以,即便醉意燻然,他仍舊迫使自己保持冷靜。
夏明月從夏家出來沒有直接回家,見到一家咖啡店就停下車子進去了,隨便點了一杯拿鐵坐下。店裡音樂輕緩,客人不多,對面一對年輕的情侶小聲說笑。她坐在燈下形單影隻,想起來很長時間沒跟韓霽風一起喝茶聊天,打發無聊時間了。
這樣一想,不由懷念兩人在山莊時的那段日子,雖然只有短短几天的時間,可是猶如世外桃園的生活值得人懷念一輩子。如果中間沒有那樣的插曲,他們順利的回到A城,也許現在的生活還是一如從前,一切都不會改變。
夏明月原本是個善於思考的女人,可是,到了現在卻一點頭緒都沒有了。
先前只以為韓霽風的那個反應是在生氣,畢竟她欺騙了他,也知道那段時間他表現得相當痛苦。這些夏符東都告訴她了。
所以她試著討好他,以為慢慢的,他的怒火就會消退。
但事實證明,她也有分析錯誤的時候。看似韓霽風的情緒沒有那樣簡單,不是她“死皮懶臉”一點,就能得到他的回應。
夏明月挫敗地嘆了口氣,靜靜將杯裡的咖啡喝完,方才駕車回來。
客廳裡黑乎乎的一片,她想韓霽風還沒有回來……
“啊!”驚呼從喉嚨裡溢位來,肩膀被人大力扣緊後,整個人接著被釘到了門板上,力道之大,她彷彿聽到自己骨骼破碎的聲音。
即便沒有開燈,從氣息也能知道是誰。
夏明月呼呼的喘著氣,問他:“你喝酒了?”定然是醉了,否則韓霽風什麼時候有過這樣過激的舉動。
他不回答她,將臉埋在她的肩窩裡,熱氣噴薄而出,騷動著夏明月細膩的肌膚,宛如小蟲子在不停的啃咬。
想問他怎麼了,話到嘴邊,吃驚得吞嚥回去。
夏明月明顯感覺到溫熱的東西漫進她的身體裡,沿著鬆動的領口一路往下。一剎那,像被什麼給灼傷了。
韓霽風嗓音沙啞:“你死了,我活不了。”
他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讓夏明月徹底怔在那裡。
半晌:“韓霽風,你醉了。”
可是,他的頭腦再清析不過。
他深切的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麼。
無非就是害怕淪陷,感情的世界裡,誰陷得深誰就輸了,而他韓霽風從來沒有輸過。
但是,即便這樣的自己,仍舊敵不過夏明月……敵不過她的無情無義,來去自由。
當韓霽風以為自己永遠失去了,控制不住的心痛欲裂時。夏明月卻在按部就班地實施自己的報復計劃。直到計謀得逞,她才捨得現身。她的客觀冷靜讓人覺得害怕,或許從未考慮他的感受是怎麼樣的。所以,從頭至尾才會表現得這樣無動於衷,冷靜自持。
“夏明月,我輸了對不對?”
她那微薄的耐心無不彰顯了這一點。
或許,這個女人從來沒有愛過他。
夏明月腦袋懵懵的,跟她所想似乎也有出入。她想理清這些天來兩人所有的情緒碰撞,發現問題所在。
但是,不等她想出一點眉目來,韓霽風凌亂的吻已經落了下來。先前他只是胡亂的啃噬她,帶著一點兒憎惡與發洩的情緒在裡面。漸漸的,呼吸炙熱濃烈起來。
雙手牢牢捧住她的臉頰,吻她吻得很用力。
夏明月唇齒慢慢開始發麻。
可身體敏感到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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