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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將車窗開啟。懊惱得無與倫比,怎麼會讓夏明月在裡面受了那樣多的苦?有些事情她一定沒有告訴他,即便那些訓問人員沒有對她進行刑訊逼供,但待遇一定十分糟糕,意欲從精神上摧毀她都說不定。
蔣承宇握著方向盤的手指驟然一緊,狠狠踩上油門加速。
平時無數次進出公檢法,早跟這裡的人和事都混得再熟悉不過了。
這一回板著臉進來,“啪!”一聲,將手中的資料和錄音筆摔到相關負責人的桌子上。
“馬上釋放我的當事人,否則我以徇私舞弊,翫忽職守的罪起直訴你們,到時候別怪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那人神色一慌,叫了一聲“蔣律師”說:“有什麼事情不能坐下來好好說,怎麼還發起火來了。”
蔣承宇從來不畏懼這些人,他在這一行做了這麼多年,再加上自然的生長環境,其中的宵小他都再清楚不過。
冷哼一聲:“有什麼好說的,你們中間拿了別人的好處,就敢徇私枉法,故意整治我的當事人。在現在這個風尖浪口上你們也敢,就不怕身上的皮被硬性的扒下去。”
那人馬上過來安撫他的情緒。
“小蔣啊,這種話可不好隨便亂說,我們都是公事公辦,什麼時候敢徇私枉法了。”
“那就是你們的專業水平下降了?”
一句話,問得那人啞口無言。
這個時候實在沒法說是或者不是,若說是,對自身的工作本身就是種否定。若說不是,就是被蔣承宇言中了。
其他人一定看不出什麼,但是蔣承宇是專業人士,稍一用心就不難看出問題所在。
夏明月這一回是被人給陰了,一定有人想整治她,而且這個人有一定的權勢,否則不可能操縱公方,在原本就該釋放的情況下持續扣押。他想除了想整治夏明月外,更大的目地是想迫使她招供,這樣就能置她於死地了。為了達到這一目地,他猜夏明月在裡面一定受了不少苦。
想到這裡,蔣承宇手指緊攥成拳,薄唇也緊緊的抿成一道線。
心懷鬼胎,負責人沒有多說下去,只說:“你把問題說一下,我會督促他們再把證據核實一下,如果真像你所說的那樣,我立刻叫他們放人。”
蔣承宇還是給了他一個臺階下,就說:“東西都放你桌上了,我希望今天就能釋放我的當事人,否則我不會善罷甘休。”
那人連連說:“放心,放心,如果不俱備提起公訴的條件,我一定叫他們立刻放人。”
蔣承宇走出來,靠在車門上點著一根菸。一口一口的抽完之後,打電話說:“證據不足,他們肯定會立刻釋放夏明月。但也正是因為證據不足,所以同樣不能確定宋阿姨的死跟她沒有關係。不過,既然證據不足,還能關押她這麼長時間,目地一定是想在我們調查取證之後,發現證據不足提出釋放前審訓出結果,逼她認罪。這一切違反規定的作法,肯定不是公方沒有意識到,只能說明有一隻幕後黑手在操縱,而且權勢非凡。其他的我不多說,至於宋阿姨的死是否跟夏明月有關係,你自己去想。”
許多事情都是有兩面性的,不辯證的去想,就很難發現真諦是什麼。
當晚,夏明月以證據不足被釋放。
出來的時候蔣承宇等在那裡。
大步走過來,問她:“冷不冷?快上車吧。”
天已經黑了,城市的霓虹依舊絢爛如詩。
夏明月沒想到自己出來的這樣快,強打起精神說:“蔣律師,謝謝你。”如果再晚一點兒,她或許真的會變得不堪一擊。
蔣承宇說:“別跟我客氣了,快上車吧。”
夏明月上車的時候還在跟他說話,問他怎麼就出來了呢?
蔣承宇告訴她:“我收集了證據,也看了公方的相關證據,發現證據不足,只能釋放你。”轉而一想,又說:“我覺得你一定是得罪了什麼人,運作之後,才會不按制度辦事。在我提出證據不足之前對你嚴加審問,意欲在我收集證據的這個時間內逼你就犯……”到時候即便他再提出無罪釋放的請求也都無濟於事了。
說了半天,卻不見她有什麼反應,側首,夏明月已經靠在椅背上睡著了。微茫的燈光下,臉頰消瘦,長而卷的睫毛,微微的顫動著,像兩隻展翅欲飛的蝶。
蔣承宇把自己的西裝外套蓋到她的身上。夏明月即刻像小貓一樣縮了進去。
汽車沉默地穿梭在城市午夜的流光中,將一切狠狠的甩到身後去。
夏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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