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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騰騰的鍋底翻騰不息。青菜,肉片一股腦的倒進去,蘸著醬料大快朵頤的吃起來。
梁義之覺得張潔混職場,而不是當專業的陪吃浪費了。從學生時代開始,就發現跟張潔一起吃飯格外有胃口。主要張潔不挑食,也不允許別人有挑三撿四的毛病。以前梁義之在吃上還很矯情,真是跟張潔混的日子久了,慢慢的,只要是毒不死人的東西他都吃。
一抬頭,發現張潔氣奄奄的戳著碗底。
“怎麼了?”梁義之停下手上的動作問她。
張潔咬著筷子說:“沒什麼,不是特別餓。”
比起吃飯,這會兒她更想泡個熱水澡好好的回家睡一覺。
她望著霧氣後面的梁義之,忽然想起一句話:“見了他,她變得很低很低,低進塵埃裡,但她心裡是歡喜的,從塵埃裡開出花來。”
所以,才會強忍身體上的不適陪他坐在這裡吃飯。這些年過去,這種事情還少嗎?
張潔皺了下眉頭,索性直說:“我感冒了,在發燒,不陪你吃了,回家睡覺。”
分明做好決定,以後不打算再委屈自己的。看來是被自己的情感奴役久了,一時間很難真正挺起腰桿,一心為自己著想。
梁義之頓時臉色都變了,身體前傾,抬起手來試探她的體溫。
“傻了麼?發燒你不早說。”
張潔拔開他的手說:“前先沒覺得怎麼樣。回家睡一覺就好了。”
“睡什麼覺?你是不是女人啊?”梁義之拖起她就走。“去醫院。”
張潔靠在副駕駛上,試圖掙扎:“可不可以不去醫院?你把我送家去就行了。”
“怕打針?”梁義之鄙視地看了她一眼:“都多大的人了,還怕打針。”
張潔看了他一眼,若有所思:“不是怕打針,而是怕去醫院。”
彷彿已經有心理陰影了,從什麼時候開始,連她都快把自己當成過街老鼠看了,碰到程如意就會被喊著打。
梁義之本來想問:“打針和去醫院有什麼分別?”驟然想明白什麼,嘴角一抿,頓時不知說什麼好。
有些話以前張潔從來不會跟他說,所以,他只知道程如意不喜歡張潔,可是,她為此到底做了哪些事,他是真的不知道。
側首一瞧,張潔沉默的靠在椅背上,之前還沒有發現,她的臉竟白的厲害,今天沒有打唇膏,顏色暗淡,就顯得格外憔悴。心頭一軟,竟覺得這樣的張潔楚楚可憐。
跟她做朋友這樣久,一直想對她好,可是,到現在發現自己做的還遠遠不夠。
也或許那種不足僅是心理上的一種改變,有的時候人就是如此,想對一個人很好,發現做再多的事都不足以。
梁義之早就發現了自己的變化,那種變化是從心底深入迸發出的。不知名的蠢蠢欲動,隔兩天不見就總覺得少了點兒什麼。即便是開玩笑,也再不像以前那樣肆無忌憚。
彷彿這個人在他眼中初俱形態,終於有了點兒女人的樣子,覺得這就是一個女人。從那一晚突如其來的一吻開始,她嫣紅的唇,捲曲的睫毛,在他眼中無限放大,即便醉著,他也清清楚楚的知道這就是一個女人,無論她的芳香還是柔軟,都是那樣的動人心魄。他感覺到自己心跳加速,不止酒精驅使。
所以,一覺醒來,梁義之竟覺得自己是做了一場春夢。即便醒來了,再想起,也是心潮盪漾。
車內安靜,梁義之握著方向盤的手指越來越緊。隱約又是一陣緊張,所有感官都敏感起來。張潔的存在那樣強,她的呼吸,她身上散發出的香水氣,以及她無精打采的可憐模樣,都成了蠱惑他的不良因子。
梁義之深吸口氣,覺得自己要瘋了,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觸?連他自己都想不明白,腦子裡也是亂糟糟的,不得將窗子下拉出一條縫隙,讓冷風將自己喚醒。
許雲依一個人在街上吃沒有營養的垃圾食品,多少有些自暴自棄的感覺。
直到吃撐了,才開車回家去。拖出箱子整理行李,明天她就捲土歸來,再返A城。
伸手觸及到邊角凌厲的東西,掏出來一看,是秦漠的名片。
他希望許雲依能夠給他打電話,說到底是在等一個答案。
但是,幾天的時間過去了,許雲依一直沒有行使他給的這項特權。
這會兒握著電話怔怔的看著,時間久了,兩腿發酸,慢慢坐到地板上。
☆、(125)依舊深愛
許雲依遇事很少茫然,這一次卻不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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