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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也不知道是妹妹還是姐姐,夏明月有明確的出生日期,可是,她卻連自己的出生年月日都不知道。只因為夏明月腦子有問題,每天都像小孩子,許曼麗便讓她做姐姐了,日後方便照顧夏明月。
許雲依早不為這些事情傷春悲秋了,人沒有必要日日自哀自憐。她不過就是隨口說:“其實夏明月比我要幸運,她至少來路清析,還有一個母親陪伴,哪像我,孤魂野鬼似的,從哪裡冒出來的都不知道。”
其實從秦漠認識許雲依的時候,她就已經是這個樣子了。名和姓都是許曼麗賜予的,那時她就半諷刺的說:“實則我是無名無姓的。”秦漠怕傷到她,所以從來沒有問過關於她家人的事。
直到現在,才若有所思的說:“一點兒線索都沒有嗎?不打算找找?”
許雲依說:“是有一條鏈子,墜子裡嵌著一張照片,估計是我媽的照片,但是誰知道呢。也或許是不相干人的,不知從哪裡得來。好在不值什麼錢,所以一直戴在身上。”
許曼麗也說過叫她留著,或許能尋到蛛絲馬跡。
卻被她隨手丟在抽屜裡,壓根就沒想過尋找家人的事。既然他們狠心將她拋棄了,這樣的家人還找來何用?
秦漠似看透了她的心事,就說:“或許他們是有苦衷的。”
“苦衷?”許雲依冷笑一聲:“他們有什麼苦衷我不知道,這些年我倒是因此償了無數苦頭。想來我是多餘的,既然如此,我也沒必要厚臉皮的找上去,無端端的成了別人的負擔。沒有他們,我一樣可以好好的活著。”
連秦漠都感覺壓抑起來,抬頭看了眼時間說:“時間不早了,你明天還要上班,早點兒睡吧。”
許雲依放下杯子說:“好。”接著又說:“你也早點兒休息,別太晚了。”
秦漠應了聲。看她回房間後,他起身去陽臺抽菸。
太心疼這個女人了,有些後悔當年就那樣負氣的轉身離開,以至於這些年過去,讓她吃了這麼多的苦頭。
曾經怪她太過沒心沒肺,但是,如果不是這樣,只怕她很難撐到現在。
這個女人總是堅韌得令人心疼不已,彷彿她的鋒利可以劃傷人。
所以,秦漠想不明白,韓霽風是怎麼狠得下心對這個女人出手的?
到底有多大的仇恨,值得他一個男人這樣去做。
韓霽風住了一天就出院了。
年輕人就是這樣好,自身修復力強,生個病很快就能恢復了。
一出院就照常上班,不忘過問啟中的事。
知道林飛已經就俱體事宜和對方接洽過了,一切只需按正常的程式走就可以了。
對於跟啟中的合作,股東里有異樣的聲音傳到韓霽風耳中。
像林啟賢那樣的老股東就不太贊同和啟中的合作,雖然以啟中的用紙量完全可以發展成北方最大的客戶。可是,國森的幾位元老都知道,啟中的信譽差,拖著國森大比的貨款不給。而啟中的董事長宋開驊很有幾分來頭,黑白兩道均吃得開。這種人蠻橫起來哪有什麼道理可以講,卑劣異常。對於這樣的人最奉行那句“惹不起,躲得起”。所以當初公司幾個高層商量,即便不賺啟中的錢,也不跟他們合作。
哪知現在的年輕人初生牛犢不怕虎,為了創造利潤,有一切的冒險精神。
也有人說,現在的這些小輩們更是無法無天。
可是,即便有異樣的聲音,也沒有人真敢在韓霽風的面前提起來。
真正接觸過他的人都知道,這個人的脾氣是很大的,哪裡是那種可以任人擺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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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真是醉了
幾個想不開的老股東忌憚韓霽風,就來找許雲依,希望她可以聯合幾個部門經理去跟韓霽風說一說。聽起來,倒有點兒連名上書的意思。
但是,被許雲依拒絕了。
她為什麼要去?
啟中這樣大的客戶為什麼不去開拓?
以前她任銷售部總經理的時候就一心想跟啟中建立合作關係。可那時國森的董事長是夏符東,他曾三令五申的囑咐她不要去招惹啟中。那時她想在夏家站端腳跟,最基本的就是聽夏符東的話,所以才將這個計劃一直擱淺。現在好了,上下幾個部門的領導聯合想要促成這件事,她也是投贊成票的其中一員,為什麼要反對呢?
幾個股東見說不動,也只能作罷。
許雲依刻意去銷售部問尋合作情況。
林飛請她到沙發上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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