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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紅了,吸著鼻子不讓眼淚落下來。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她怎麼可以辜負。
不僅不能辜負,她還要用一生去回饋的。
許雲依放下手裡的筷子看著她:“付謠,對不起,那次的事情是我連累你。如果他們不是為了查我,也不會將你的事情扯出來。”
付謠落了兩滴眼淚說:“雲依,你千萬別這麼說。我不怪任何人,是我自己做錯了事。如果我沒有那些短處,如何會有後來的事。有的時候我只是覺得,這世上總有像我這樣的人,這樣悲哀,為了那點兒別人看不到眼中的錢,卻把我整個人生賠了進去。”
說到最後她的聲音哽咽起來,逛肆的掉眼淚。緊緊的咬著唇,仍舊不能抑制那種難過噴發出。
許雲依懂得這世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無奈,有的時候真的只是無可奈何,不得不做別人所認為的蠢事,只是因為沒有辦法。
她拉起付謠的手,告訴她:“別哭了。既然你知道楚生那樣做就是為了讓你和素素過得更好,那你為什麼還要辜負楚生的一片心意呢?你刻意束縛自己的心,不接納任何人,也不給自己重新開始的機會,就感覺對得起他了?付謠,誰的人生都有無奈,但是起合轉承,總要有新的開始,不能囚禁自己一輩子。”
付謠淚眼朦朧的看著她。
許雲依又說:“沒人會說你再選擇別人就是對不起段楚生,他希望你過得好,所以你感覺幸福了,他地下有知也會安心的。不要給自己太多的心理負擔,人的承受能力有限,終有一天會垮下去的。”
付謠一邊點頭一邊流眼淚,貌似什麼都懂,其實很多事情還是沒想明白。
許雲依拉著她說:“算了,不要喝了,回家休息吧,睡一覺大腦就清醒了。”
她能感覺出來,現在的付謠很壓抑。她的感情分明像只野獸似的快從身體裡衝出來了,但是,她那根思想的弦卻緊緊的繃著。等到有一天繃斷了,將種巨大的反彈力會抽得人很疼。
所以,許雲依覺得付謠是時候給自己鬆綁了。
她開車將人送回去,時間不早了,沒有回宋家,就直接去韓霽風的公寓休息。
房門開啟的一剎,她亦難過。
許雲依覺得自己沒有一刻不想韓霽風,她每天被一種叫做思念的東西苦苦折磨,同樣感覺快要崩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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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怕你擔心
踢掉鞋子走進去,整個人摔進沙發裡。今晚她喝的不多,所以還敢大著膽子駕車。這會兒坐在這個滿是回憶的角落裡卻發現大腦已然混沌不清,她不曉得這種假裝若無其事的日子要過到什麼時候。有的時候一覺睡起來,盯著紋理錯雜的天花板,想不明白既然這樣痛苦,為什麼還要醒過來?
分明有太多的時候讓她感覺其實生活已經無以為繼,是她死死的扒著命運的列車不肯撒手,竟從不想著放自己一條生活。
許雲依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能改掉這種偏執的毛病,或許是從小經歷的不幸太多,又總想在夾縫之中求生存,久而久之這種性格就形成了。
其實關於韓霽風的死警方早已經定論了,純粹的交通肇事,肇事者也已歸案。一切都再明朗不過,而且她親自去辨認過犯罪嫌疑人,確定是那天從破碎的擋風玻璃裡看到的人。但說不出為什麼,仍舊只是不死心,總想探個究竟。
可究竟是什麼呢?韓霽風死了,一切也都說不清道不明的。有些事情韓霽風沒有同她說過,現在也將再沒辦法從他的口中得知什麼了。
想得太多,頭疼欲裂。許雲依去冰箱裡找水喝,冰箱裡的冷氣溢位來,撲打在臉上異常清爽。她不急著伸手,對著冷風站了一會兒。
直到客廳裡的電話響起來。
許雲依取了水去接聽。
一接通,宋開驊焦灼的問:“這麼晚了,怎麼還不回來?”
許雲依說:“爸,我今晚不回去了,跟公司同事一起喝了點兒酒,就在這邊住下了。”
“喝了酒就不要開車了。我就是問一聲,現在沒事了。”
“對不起爸,讓你擔心了。”
“沒有,你早點兒休息吧。”
許雲依道過“晚安”掛掉電話。
這是最令她安心的所在,然而,在這裡許雲依又是註定沒辦法睡個好覺的。她覺得四處充滿韓霽風的氣息,從客廳到洗手間,再到臥室……無處不在,如影隨形。
許雲依只有抱著蓬鬆的錦被,睜眼到天明的份兒。
直到一縷深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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