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第2/4 頁)
不是跟你在一起?”
張潔看了她兩秒鐘,冷冷的笑起來。彷彿她的問題再愚蠢不過。
“你的老公卻要跑來問我,你不覺得很好笑嗎?”
程如意微微一怔。
若是以往,張潔不會以這種語氣跟她說話。要麼乾脆說事,要麼笑著調和兩人的關係。而程如意心知肚名,一定是上次的事件產生的負面效用。
她說:“梁義之這幾天沒有回來。”
“我在上班,你覺得他會跟我在一起?再說,你看不住自己的老公,人丟了就跑來向我要人麼?”
一句話頂得程如意啞口無言。
張潔見她不再說話,轉身離開。其實就在前一天她還和梁義之在一起,兩人一起去參加宋琳娜的葬禮,藉著心情沉悶喝了酒。梁義之明顯喝多了,他喝醉了酒反倒會一直笑,朦朧的一雙眼微微彎起,喚著她的名字,一遍遍的,是想說什麼話。可是,喝得實在太多了,口齒不甚模糊。相比之下,張潔反倒清醒一些。她靜靜的看了他一會兒,身體前傾,唇齒貼上他的。那樣柔軟溫潤的觸覺,顯然讓梁義之很動情,於是不由自主的加深那個吻,一度吻得張潔透不過氣來。
這於兩人還是第一次,以前並非沒有一起喝過酒,也不是沒有喝醉過。只是清析知道兩人是什麼關係,光明而磊落,即便喝醉了也從不會辜負彼此的信任做出出格的事。
但是這一次張潔不打算再做任何的隱忍和剋制,相反,她想做出點兒引人遐想的事。
就在兩人吻得火熱時,張潔揚手打了梁義之一巴掌,不等梁義之反應,起身離開了。
梁義之怔在那裡半晌回不過神來,已經記不得是誰先吻上來的了,但是從那一巴掌判斷,應該是他先主動的。可是,他為什麼會對張潔做出這樣的混帳事呢?
許多事情就是如此,不想還好,想得越多,越會生出千絲萬縷的愁思來。
彷彿很多事情都不對勁了,怎麼想都不是以前的味道。先前那樣多的理所應當,不論是牽張潔的手,還是跟她搶一個碗裡的飯吃,亦或合衣睡在一張床上……不說意念純真,但是也沒什麼非份之想。如今一個突如其來的吻,就方寸大亂了。
梁義之幾次想打電話跟張潔說聲對不起,神色自若,就像以前做了惹她生氣的事,死皮賴臉求她原諒一樣。可是,這一次心態終歸是不一樣的,畢竟以前再怎麼胡來,也沒說吻過她,這不是好哥們間該做的事。
思及再三,還是打了退堂鼓。電話在手裡打了幾個轉,最後默默無聲的裝進口袋裡。
由其得知張潔先他一步離開後,梁義之的思想負擔更重了。如若不是生他的氣,為什麼會不聲不響的離開呢?
這樣一想,心裡徹底彆扭起來。
可是,張潔想要的,就是梁義之這樣的反應,所以對自己的做法給予充分的肯定。
至於她為什麼會這樣做,是因為突然想到大學室友的一句話,她說:“張潔,梁義之是喜歡你的,我能看出來。”
當年無論如何都不相信,現在好奇心驅使,反倒想要試探一下。
事實證明,梁義之的心裡也是亂七八糟的,否則不會連打個電話的勇氣都沒有。
遲張潔兩天後回到A城,神色蕭條,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夏明日的葬禮結束後,夏明月開始正常上班。
先前的帳目還在修改中,周若明又將人叫到辦公室裡說:“對於一個新手,你做的已經相當不錯了,一看就知道是有天賦的人。”然後承諾道:“等到你手頭的這點兒事做完了,我就將看家本事傳給你。這樣就不用擔心這些年來潛心研究出來的那些東西會失傳了。”
周若明言詞之間對她寄予眾望。
夏明月被那個未知的領域所蠱惑,自然也是雀雀欲試。
“總監,你放心吧,我會好好做。”
她像個旋轉的陀螺似的讓自己忙起來,除了吃飯睡覺的時間,絕不肯給自己停下來的機會。
下班後韓霽風直接從法務部來到財務部,除了幾個加班的同事,其他人都已經下班了。他直接進到夏明月的辦公室內,大步朝她的辦公桌走過去。一伸手抽出她握著的圓珠筆。挑起她的下巴,微微眯著眸子:“夏明月,你非要把自己累死是不是?”
自從夏明日去世,她整個人就像個機器,工作起來沒日沒夜。
夏明月看著他說:“我又不累。”
韓霽風嘆了口氣:“指望快節奏的工作和生活來麻痺一些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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