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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什麼。
蔣承宇仍舊火大。從美國飛回來的時候,他就感覺自己的胸膛要炸裂了。
為此一路上一口飯沒吃,一口水也沒有喝。連著抽了幾根菸,只覺得火氣更旺了。下飛機後直接從機場去事務所,看到蘇婉清的那一剎,火氣再壓不住。如果她不是個女人,他非當場揍她不可。
這樣的衝動當時壓制住了,可是,看到韓霽風的時候,渾身的野性就一下爆發出了。不激烈的打一架,他都不是血氣方剛的男子漢。
韓霽風一從樓裡出來,就遭到了蔣承宇的襲擊。
他從一個側面撲身上來,不等韓霽風看清楚,鐵硬的拳頭已經砸到他堪稱風華絕代的臉上。致使韓霽風蹌跟退後,險些摔倒在地。
定睛一看,是蔣承宇,他到底是回來了。他眼底一暗,不明所以的情緒滑閃而過。抬手抹了一下,嘴角已經滲出血來。
蔣承宇罵他:“韓霽風,我沒想到你是個畜生。”說著,再次揮打上去。
沒想到韓霽風抬起頭來,反倒任由他打上來,卻絲毫不去閃躲。
蔣承宇被怒火衝昏了頭腦,那拳頭幾乎有些不受控制,就一下一下的打在韓霽風的身上。
不知打了多少下,才發現一直以來他都沒有還手。而他氣喘吁吁的,漸漸有了些理智,看到韓霽風臉上的血印子,身上一定也有,接著就腫了起來,已經有些不像他了。
而那雙眼還是他的,深邃如海,沉寂冷靜,
見他怔怔的望著,只問;“怎麼,打夠了?”
他言詞那樣自若,捱了打也不過雲淡風輕的模樣。彷彿對這一切他都心知肚名,會捱打,又為什麼會捱打,他通通都想到了。可是不在乎,也不欲多理會。
蔣承宇不知道他這樣是坦然,還是漠然。像個冷血人一樣,他那樣兇殘的傷害了一個女人,如今又看她陷至絕境,可他不為所動,一副與已無關的模樣。
照常過他的日子,上他的班。彷彿連夏明月那個女人是誰都忘記了。
蔣承宇從來都知道這個男人冷情,可是,夏明月不是個例外麼?不是已經將他的心捂熱軟化了麼?
蔣承宇抓緊他的領帶,質問:“韓霽風,你為什麼這樣對她?”
一縷冬日的陽光照在韓霽風的臉上,花白的,冷若冰霜。而他眉目生得素來薄情,就連嘴唇都很單薄。抿起來,一道鋒利的線。
“那你覺得我該怎樣對她?”
蔣承宇張了張嘴巴。
竟然一時怔愣的說不出話來,他是憐惜,不管是非對錯都會去憐惜她。誰讓一提到夏明月那個女人,他連心跳都會加速呢。
可是,他憑什麼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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