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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午的時間就快過去了。她開車去下個客戶那裡,中午只在路上簡單的吃了點兒東西。
到達的時候人家剛好上班。
她找到財務部門的人談錢款的問題。
那人讓她通融一下,說別人欠的錢這兩天就收回來了,然後馬上支付她的貨款。
信譽度良好的一家公司,付謠說:“那好吧。”
不再難為對方,從這家公司出來後又輾轉下一家。
正同對方的負責人聊著時,段楚生的電話打來了。
她看了一眼,暫時按掉沒有理會。
直到從客戶那裡出來,才給他回過去說:“我剛才在客戶那裡。”
段楚生先是沉默,他的這個樣子讓人感覺蹊蹺。接著喚了一聲:“老婆……”然後慢慢說:“我想跟你說件事。”
夫妻兩個人極少這樣認真過,有什麼話都是開門見山的直說。他的這個開場白讓付謠心生緊張,板起臉來:“怎麼了?”
段楚生說:“我需要點兒錢。”
“你要錢做什麼?”
段楚生低聲說:“我和朋友玩牌,輸了三十萬塊……”
付謠在心裡驚呼一聲,天呢,輸了三十萬……當即厲聲厲色:“段楚生,你瘋了吧,怎麼會輸這麼多錢?”
她的腦袋急速運轉,思及這些事都是什麼時候發生的。
不等段楚生說,就已經隱隱約約的想明白了,之前一段時間打他的電話總是沒人接,再打到付媽媽的手機上,就說她在家裡看孩子,而段楚生不在家,只說是和朋友出去吃飯了。
付謠為此動過怒,也跟他吵過嘴。可是,付媽媽勸了她幾次之後付謠也想了一些,段楚生畢竟是個男人,即便在家裡帶孩子,也不該束得他透不過氣來。正常的人際交往還是要有的,他不可能在家裡看一輩子的孩子。
所以時隔幾天聽說他出去跟朋友喝酒了,她頂多就是問一句,也不會說他什麼。
沒想到禍患還是出了。
依段楚生的說法,他是被那個從國外回來的老同學給坑了。先前只是因為關係好,聯絡幾個同學在一起喝酒。後來續場子,就有人提議打牌。開始的時候只是些小錢,不想越玩越大。段楚生本來不肯,他沒有賭博的壞毛病。再說讓付謠知道他出來打牌不管孩子的話一定會大發雷霆。種種顧慮,讓他很是抗拒。架不住朋友的一再勸說,他是男人,肯定要面子。同學三言兩語,顏面上掛不住,就坐下來一起玩。早聽別人說過賭博是個無底洞,沒沾手的時候什麼道理都懂,一旦碰觸,神形俱散。
贏了得意忘形,輸了就想撈回來,一來二去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兩個通宵就輸了十幾萬,他才徹底恐慌起來,雙目腥紅的想要撈本,不想反倒輸得更多。意識到自己這樣是著魔了,無論如何也得收手。
可是,就這些賭債他根本拿不出,家裡的錢斂起來也沒這麼多。
付謠面色發青,緩了好一會兒說不出話來。半晌:“段楚生,你去死吧,沒人給你還。”
到現在段楚生悔大發了,逼不得已才對付謠講。為此他兩夜沒有睡覺,將自己關在一個房間裡抽悶煙,想辦法。本打算到親戚朋友那裡借一下,可是,想瞞住付謠不可能。如果最後是從別人的嘴裡聽到,她的怒火只會更盛。明知瞞不住,索性來跟她坦白。
“老婆,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會了……”
付謠被氣瘋了,懶得再聽他說下去,直接按了關機鍵,想著,任由他自生自滅去吧。
兀自在車裡坐了很久,腦子裡千迴百轉,甚至跟段楚生離婚的念頭都有了。
一直坐到天黑,車內漸漸冷下來。穿的單薄,付謠整個人瑟瑟發抖,便發動引擎回辦事處。
段楚生一直是個本份老實的人,沒有任何的惡趣味。當初付謠也是看上了這一點,才肯嫁給他……只是有的時候心太實了,明知道有人慫恿他。付謠只是想不明白,那麼大的一個人了,怎麼連點兒是非觀念都沒有。昔日同學是好是壞,他都看不清楚麼?
晚飯沒有吃,躺在床上想事情。
直到彙報工作的時間到了,她才重新開機。十幾條未接電話的簡訊提示,都是段楚生打來的。
知道付謠生氣了,他也後悔不已。
可是,著了別人的道,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現在段楚生要做的就是給付謠認真的道個歉,這種事情一生也就出這一回,不用別人說,他也再不會犯這種錯誤了。
付謠氣呼呼的編輯好彙報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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