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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記得作日,她清楚沒人跟蹤自己後,便去了信上約定的地方,青湖後山涼亭。
她快到時,遠遠便瞧見那邊涼亭裡面坐著一個人。
這人她只見過一次,性格潑辣的那位小郡主。不清楚她為何要約自己,而且下的魚餌還是安公公,想來是故意的,那她應該打聽不到自己想要的訊息。這人太吵,她不想與之交談。隨即轉身,準備離去。卻聽見身後傳來聲音,“安公公明德五年進入宮做了內監,那年他只有八歲,算算時間,如果他今年還在,應該有五十六歲。”
五十六歲,沒錯,原主的記憶,安公公死前不久剛過完五六十歲壽誕。
看來這小郡主真知道些什麼,那她就有必要會會了,便轉身走了回去。
到了涼亭,她見桌上擺好了一桌酒席,這怎麼看著像是鴻門宴。
她聞了聞,這菜是沒什麼問題,可桌上這副酒似乎加了些料。
“上次是我莽撞,是非不分,誤信了韓映月話,錯怪你你,現在薄酒一杯,了表歉意。”明/慧郡主道,舉著手中的酒杯,當著炎雲惜的面一飲而盡。
炎雲惜聽著,這妹子跟那日所見,簡直判若兩人,看來在這裡混的,個個都是演戲高手。
然後,只見她放下空了的酒杯,拉著炎雲惜,示意她坐下,炎雲惜便不客氣的直接坐下了,反正她剛才走得有些累了,坐下休息會兒也好。
她一坐下,明/慧郡主立即去斟酒,還將兩個杯子都給裝滿了,一杯遞給炎雲惜,一杯自己拿在手裡,道,“這一杯我敬你,希望你能接受我的道歉。”
炎雲惜沒決絕,端起酒杯,要喝不喝的,看得明/慧郡主一顆心七上八下,又不能催促。
這人到底是喝還是不喝呀,她心裡有些著急,輕咬著唇瓣。
炎雲惜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將手上的酒杯放回桌上,道,“我們還是先說事吧,關於安公公你知道多少?”
“我說了你就接受我的道歉嗎?”明/慧郡主問道,掩了掩眸子,藏住自己眼底那抹恨意,等下她定叫她知道什麼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是的,不過你不能有所隱瞞,若果我聽到跟我目前掌握的訊息有所不同,我們就沒什麼好說的了。”炎雲惜看著她道。
明/慧郡主端酒杯的手顫了一下,杯中的酒水差點溢位來。她放下酒杯,在炎雲惜對面坐下,她會查安公公,是因為她瞭解到炎雲惜一直在找這麼一個人,便書信到寧王府,求他父王幫她查檢視,她昨天才收到來信,便立即寫信約炎雲惜來此。
“你知道什麼,說說看。”炎雲惜顯得有些漫不經心。
“你找的這位安公公當年在宮裡可是很有名,不過那是20多年前,後面先皇登基,他在宮中的勢力大不如前,勢力全部偏向先皇當初家養太監,也就是如今皇上身邊的趙公公。”明/慧郡主說到這裡停了下來。
炎雲惜淡淡回了她兩個字,“繼續。”心裡卻很震驚,她沒想到這安公公來頭這麼大,可如此的話就算事隔二十年,為何宮中打聽不到他半點訊息。
明/慧郡主繼續說道,“在二十年前,他突然逃離了皇宮,聽說還盜走了不少寶物,先皇大怒,將他從宮中出名,任何人不得提起他,所以事隔二十年沒人再知道他。”
聽後,炎雲惜有些疑問,便問道,“不對,這事別人不知道有可能,為何趙公公也不知道?”
“因為那時他早不是安公公,而被賜名王元,大家都叫他一聲王公公,安公公這稱呼是他還沒當上御前大總管之前的,那時趙公公還未曾進宮,自然不清楚。”明/慧郡主解釋道。
“那你是從何得知?”炎雲惜問道,這問題關係這故事的真實度。
“當然是我父王告訴我的,當年我父王可是能隨時出入皇宮的人。”明/慧郡主說這話的時候,整個人顯得很高傲,想必這事在她看來很值得驕傲。
“原來如此。”炎雲惜應道,總覺得哪裡不對,安公公二十年前就出宮了,那為何原主的記憶他一直在皇宮當差,想到這,她突然發現自己好像一直忽略了一個問題,原主記憶,安公公每月都會回去看她一次,可她近來的瞭解,進了宮的宮人,想出宮可不太容易,一年最多有一次放假出宮的機會。而且這個還得看上面安排。安公公如果一直在宮裡當差,不可能每月出宮看原主一次。可他為何告訴原主他在宮裡當差,還時不時給她講些宮裡的事?
“我父王說,當年有個傳聞,說安公公不止帶了宮中財物逃離皇宮,還帶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