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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拿起桌上點著的燭燈走了進去。
走進去,藉著燭光她看見床上躺著一個人,正是上官少華。
因為她的走進,上官少華強撐著身子坐起來,半靠在床上。就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他做了很久,炎雲惜安靜的站在那裡,只是看著,沒有再走進,也沒出聲。
“姑娘是阿翔的朋友吧?”上官少華開口詢問,頭側對著她,這下她看清了他的容貌。
燭光下,那張完美俊逸的臉上沒有絲毫紅暈,顯示出一種病態的蒼白,細碎的長髮覆蓋住他光潔的額,那雙澄澈眸子溫柔得似乎要滴出水來,貴而不驕,給人一種別緻的雅。
此時她腦海中只出現八個字,“陌上公子,溫潤如玉”。
他跟上官翔是兄弟,但兩人長得並不像,氣質性格更是不同,唯一相同的是都有著一雙像朝露一樣清澈的眼睛,只是他代表叛逆,他代表溫順。
見炎雲惜半天沒回,上官少華叫道,“姑娘,咳。。。。。。”
聽見咳嗽聲,炎雲惜從美色中回過神來,他剛才問她什麼?阿翔的朋友?她跟那個是朋友嗎?好像並不是,在她眼裡他從頭到尾只是三千兩而已。
第24章 中毒
如果她現在否認,會不會被當成奸險之徒給扔出去?思考了片刻,炎雲惜給出來答案,“是啊。”
“阿翔喝多了,今晚真是辛苦姑娘了,在下不能起身道謝,忘姑娘見諒。”上官少華的聲音跟他的人一樣溫柔,只是他話剛說完,又咳嗽起來。
“咳。。。。。。”
因為他的話,炎雲惜也注意到自己此刻滿身酒臭味,難怪她跟上官翔進來的時候,沒嚇到他,想必他早清楚上官翔喝多了。
也是,這麼大的酒味,方圓五十米都能聞道,更何況同在一個房間裡。不過他怎麼知道進房間的人是上官翔?突然想到這個問題,炎雲惜便問了,“你如何知道進來的他?”
“聽到腳步聲,我就知道是阿翔了。”上官少華道。
聞言,炎雲惜打量了他一眼道,“你們兄弟感情應該很好吧,他可唸了你一晚上。”
“如今,我都不知該如何面對他。”上官少華語氣帶著一絲無奈,最近因為食楚玄開的藥方,他偶爾能清醒,但他並不敢在他面前醒來。
算了,她今晚好人做到底,免費幫她看看。想著,炎雲惜大發善心說道,“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幫你看看你的病。”
“姑娘是大夫?”上官少華有些驚訝。
“是啊,不相信?”炎雲惜問道,如果他不相信,她的善心只好收回了。
“信,因為姑娘是阿翔的朋友。”上官少華道。
這話的意思炎雲惜懂,他會信她,只因為他當她是上官翔的朋友。不過因為一個信字,她還是可以幫他看看的。
炎雲惜走進他,然後將手中的燭燈放在床頭的木櫃上。
上官少華想將手伸出來,可發現,自己現在連抬起手的力氣都沒有,他並沒有氣惱,而是抬頭對她說,“抱歉,姑娘。”
炎雲惜眼裡難得露出一絲佩服的神色,世上能讓他佩服的人可不多,這個男人現在算一個。她見過的病人何其多,病成他這樣也多,不過不是自暴自棄,就是怨天尤人,憤世嫉俗,像他這般倘然接受的還真是少得可憐,況且他還這麼年輕。真是難得啊,難得。
炎雲惜探了他的脈搏,覺得他的脈像很奇怪,似有似無,問道,“你的病是十幾年前便落下的?”
“嗯,十四年前,因為傷到頭部所致。”上官少華怕她沒有真才實學,傷了面子,故意說出自己受傷的時間和受傷的位置。
炎雲惜想著他的病情,並沒注意他說這話的另一層意思,最後看著他說道,“你是傷了頭部不假,但不至於病成這個樣子,你是被人下了毒,而且下了十幾年。我猜,下毒之人應該不是想要你直接死,而是為了折磨你,不知道發生什麼變故,最近幾個月下藥的分量變多了,所以你才會真的一病不起。”她仔細檢查過,他的脈像一般大夫看都會當成是身體多年虧損,頑疾所致,不會被診斷成下毒,因為他所中的毒似毒非毒,古代醫療比不上現代,不能驗血,如果她不是曾在炎家藏書閣裡一本古醫書上瞧見過這樣的脈像記載,也不會症斷出他是被人下毒所致。
“姑娘,你說在下是被人下毒?”上官少華那雙溫和的雙眸裡有少許疑惑,歪著頭,像是在思考什麼。
“如果你信我,最多半年,我可以醫好你,但你要保證,我今天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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