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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雖然不想她就這麼離開,但也沒辦法,姑娘是別人家的,不是他們說了算。雖然醉慢坊在京城歌坊裡一直是萬年老二,卻沒人敢輕易招惹,因為這麼多年,沒人查清這醉慢坊背後的人,這隻有兩種可能,要麼她們沒有後臺,要麼他們背後實力太強,不然各方勢力為何會查不到。
這個問題是炎雲惜不知道的,不然她肯定不會選擇醉漫坊,以至於最後害得自己無法脫身。
“各位,今天我們醉漫坊的甄選就此結束了,想留下的朋友請繼續欣賞歌舞,至於炎姑娘的真容,大家總會見到的,也不急於一時。”她是要故意吊足大家的胃口,當然也害怕炎雲惜真如一部分人所說,是醜得不能見人,才故意帶了面紗遮醜,不管是美是醜,現在大家都只是猜錯,這人對越不清楚的東西越是充滿好奇,只要好奇就得想方設法往裡面鑽,她等著數錢就可以了。她想,就算那姑娘真的長得醜也沒關係,只要一直讓她帶著面紗就行,要是長得美她日後就更賺了。
炎雲惜大概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別人當成了搖錢樹,搖啊搖。
舞坊二樓包間裡,坐著一對作打扮成男子的主僕。
那小姐看見炎雲惜離去,一臉失望,站在視窗喃喃道,“她跳的真好看。”
身邊的丫鬟立即接道,“小姐跳的也好看。”
“跟剛才的驚鴻舞比,差遠了,我答應過冉哥,他回來的時候我要為他跳一支舞。”
聞言,小丫鬟只覺得背後發涼,心裡輕嘆:小姐這又是魔怔了,都五年了。
這對主僕沒在說什麼,最後起身向樓下走去,出了醉舞坊。
隔壁房間一直注意著她們的玉無憂見人走了,心裡很著急,可礙於玉清混這位大爺在場,也不敢偷偷追上去。見他心不在焉,玉清混把玩這手中的茶杯問道,“有事?”
“啊,沒事,沒事。”玉無憂急忙否定,反而證明他心中有鬼。從來到這個舞坊開始,玉清混就察覺到玉無憂心不在焉,只是一直沒提出來,因為這幅樣子的玉無憂還真是少見。今日早朝後,是他急急忙忙求著他來這舞坊看歌舞,正好閒來無事,出來走走也好,順便鑑定一下這民間舞坊的水平。
剛才炎雲惜的舞他看過了,是很美,卻不能完全入他的眼,總覺得少了些什麼。到是謝謙的畫更叫人驚豔,讓他覺得畫中的人似曾相識,可在炎雲惜身上並沒有看見,現在想來還真是怪異。
想著,他便問出了口,語調依舊清冷,“你有沒有覺得剛才那姑娘給人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玉無憂本在裝模作樣的喝茶,聽他這麼一問,差點噴出來,“姑娘,那個?”他這個萬年石頭的皇帝表哥什麼時候對別的姑娘感興趣了。
“就是跳驚鴻舞那個?”
“驚鴻舞,什麼驚鴻舞?”玉無憂一副搞不清狀況的模樣,伸長著脖子往樓下看去。身邊的小林子嚇得輕咳了一聲,提醒他,他才反應過來,笑嘻嘻的說道,“你說的是剛才跳驚鴻舞的那姑娘嘛,我沒覺得啊,不就是一個舞女,怎麼會似曾相識。”
“是嗎?看來是我想多了。”玉清混道,臉上看不出他什麼想法。
“那是,那是。”玉無憂以為自己矇混過關了,恢復平常嬉皮笑臉的模樣。誰知玉清混來了一句,“你知道驚鴻舞是什麼?”
“驚鴻舞,不就是一種。。。。。。舞。”後面這個字他說的極為小聲。
“那你說看這兩個時辰你都做了什麼?”
“我不就是看熱鬧。”玉無憂因為心虛,不敢看玉清混的眼裡,心裡還有些發毛,腹誹道,“難道自己裡面唯一的秘密都要被人發現了嗎?”人人都說大順皇朝最不能得罪的是有戰王之稱的景王玉景煥,特別是這兩年,傳說戰王的脾氣越來越暴躁,可事實上大順皇朝最不能得罪的當是大順皇朝第一人,大順皇朝的君主玉清混,也就是他表哥。
身為長公主唯一的兒子,他表示壓力山大啊。這些年也就他膽子大,敢巴著他,其他人見到他都是能躲多遠就多遠。因為在戰王面前犯了錯,不過是一死,可在君王面前犯錯,不是一死便能解脫的,而他永遠一副清冷,不苟言笑,寡言,正經的表情,讓人家完全猜不出他的心思。弄得跟他說話的人只能戰戰兢兢的回,搞得宮裡所有人都怕他,就連他生母太后娘娘也不願多見他,就這點他還是比較同情他的。
想來當皇帝還真是不容易,反正他是幹不來的,這輩子他只想做個閒散郡王,想去哪就去哪,自由自在多好。如果不是因為皇祖母疼他,加上他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