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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悠這才安下一點心,在謝過柳媚兒後,才回了自己的偏殿等候訊息。
回到偏殿裡,白筱悠越想越不對,忍不住揪出蟲子討論起來。
“蟲子,你說是不是有人故意陷害我那個便宜爹爹?否側一個御史就是真的記錯了歷史,也不會直接關進大牢吧?!”
“可能是不小心得罪了什麼人。”蟲子想了下,回答道。
白筱悠揪了一把頭髮,煩躁不已:“一個記載史冊的小文官能得罪什麼人?真糾結!算了先等柳姐姐那邊打聽來了訊息再說!”
又等了兩日,柳媚兒終於從她父親那裡打聽來了訊息——
“妹妹,你爹被人參了一本,說是史冊中有反叛雲國的言辭,皇上派人查驗證明屬實,白大人就被革職查辦關進了大牢。”
“反叛雲國的言辭?”白筱悠被驚得天雷滾滾。看著乾巴巴的字就能看出一個人是不是叛國?!這皇帝是有多昏頭,想要興文字獄嗎?
“妹妹你先別急,白大人只是暫時扣押而已,還沒定罪,或許有轉機也說不定。”柳媚兒見白筱悠愣在那裡,以為是她太過驚嚇,忍不住出聲安慰了一句,但其實她自己心裡也沒底。
“姐姐,我爹如果真的被定罪的話,會怎麼樣?”雖然那個“爹”,白筱悠連見都還沒見過,但是怎麼說也是她現在這具身體的親身父親,就是換成一個真正的陌生人,她也做不到漠視一條人命……
“可能會流放邊疆……”柳媚兒猶豫了一下,還是告訴了白筱悠實話。
白筱悠聞言,低下了頭,可是心底卻鬆了一口氣,總算還有一條命在,也不會像前世歷史上的司馬遷一樣被施宮刑,弄得不男不女連尊嚴都沒了。她橫豎也沒別的辦法,更沒有人脈,只能先回去等候皇帝的旨意,到時候再做打算。
昭熙殿。
“本宮吩咐你做的事如何了?”
“娘娘放心,奴婢前兩日就已經將訊息散播了出去,現在整個皇宮裡人都知道白貴人有個謀逆的父親,到時候就是皇上也不會再讓她繼續當個貴人享福,她的好日子也就這幾天了。”
聞言,熙嬪終於滿意的笑了,纖手撥弄了幾下青絲,對鏡梳妝。
這時殿裡的嬤嬤急匆匆的走了進來:“娘娘,睿王殿下求見,現正在大殿裡等候。”
“睿王來了?”他終於又記得自己了麼?熙嬪微證了一下,而後又更加興悅起來,急忙讓丫頭和嬤嬤給自己挑了一件豔麗的宮裝換上,重新梳妝後,才疾步出去。
到了大殿之中,看見座上的就是自己心心念唸的那個人,熙嬪面上一紅,很想就這麼撲進他懷裡,就如同未進宮時一樣。可是此時身在宮中,礙於人言,只好按耐住自己的心思行了禮:“妾身見過睿王殿下,讓殿下久等了。”
“無妨,是臣弟又來叨擾熙嬪娘娘了。”睿王見熙嬪出聲,這才抬起眼來,笑道,“多日未與熙嬪娘娘對弈,突然覺得手癢了,便過來討教一番,娘娘不會介意吧?”
熙嬪臉色嫣紅,笑如曇花:“當然不介意,王爺能看得起臣妾的棋藝,是臣妾的榮幸。王爺請!”
兩人雙雙走到擺了棋盤的茶几旁,一如往常的熙嬪執白子,睿王執黑子。
剛走了沒幾下,就聽見對面的睿王嘆了口氣:“熙兒的棋路當真永遠都不變了嗎?”
熙嬪聞言面上一僵,手也跟著頓了一下,許久才悠悠的說了一句:“熙兒的其如熙兒的人一般,永遠都沒變過,只是殿下變得太多了,熙兒都跟不上了……”
“不,本王只是更精益求精,而你卻越來越急功近利,甚至已經眼裡容不得一粒沙子。熙兒,你如何需要變得這般放不下了?”
“呵呵,我急功近利為了什麼,殿下難道不知道嗎?我如何變成這樣,殿下也不知道嗎?”捏緊了手中的棋子,熙嬪垂著頭,眼中帶著淚光。
“唉!前幾日御史白大人被檢舉叛逆,是你讓人做的吧?那白貴人與你又和仇怨,要你這般對付她?就因為我稱讚了幾句她的棋藝?熙兒你何時變得如此狹隘,不懂得以大局為重?”
“我狹隘?原來在你心中我竟已經是這般形象了麼?”熙嬪淒冷一笑,目光幽怨的看向睿王,“我三年來害的人你怎麼不來勸我,偏偏現在為了一個白筱悠你就來了!”
“熙兒,你現在太沖動了,不夠冷靜。本王確實有將白筱悠培養成為本王棋子的打算,但也只是一顆棋子。你才是本王最信任的熙兒,這一點永遠都不會變。”睿王放下棋子,握住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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