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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悠,一把擁進了自己懷裡:“悠兒膽子也太小了,不過很是可愛,朕甚是喜歡,哈哈!”
被拉進皇帝懷裡的白筱悠渾身不自在,又不能明著推開,只能乾笑著,欲哭無淚。
在外間,被白筱悠的尖叫聲嚇到的蟲子急急忙忙飛進來,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幕俊(騷)男(擾)美(調)女(戲)的河蟹畫面,頓時怒從心起,直接飛到皇帝背後,在他背上狠狠咬了一口。
“啊!”雲輕傲本來還想與白筱悠來一場晨間互動,突然背上傳來一陣劇痛,當下整個身體顫了顫,忍不住伸手背到身後,摸了摸痛的地方,卻發現起了一個大包,“奇怪,怎麼突然起了這麼大的包?還這麼痛……咦?好像還有點癢。”
“啊?臣妾幫您看看。”白筱悠聽到種馬的話立馬裝作很焦急的樣子,趁機脫出了他的懷抱繞到了種馬的身後。一看就看到了蟲子正耀武揚威的站在皇帝背後不遠的地方,兩眼惡狠狠地盯著皇帝。再看看皇帝背上突起的泛紅大包,一下就明白了這是蟲子的傑作。當下就偷笑起來,好一會兒才,穩住了情緒。
“皇上,可能是讓蚊子給咬了,別去抓他,摸了清涼油,等會兒就好了。臣妾現在就去給你拿。”說著就跑到床頭,拿了自己放著備用的清涼油出來,給皇帝摸了一點。
摸了清涼油,果然舒服許多的雲輕傲,轉過身拉過白筱悠的手,輕撫了幾下:“愛妃果真是細心啊,昨夜這麼累著你了,還比朕先起來,照顧朕的起居。”他下意識的就以為,白筱悠是特意為了他先起來的,因為後宮中這樣做得妃子實在有很多。
“呵呵,這是臣妾應該做的。”白筱悠乾笑了一聲,然後突然覺得自己好像遺漏了什麼很重要的事情。額,是什麼呢?下了迷幻藥,侍寢等於已經成立,她也跑過來接著演戲了,好像沒什麼漏掉的了……算了,想不到,想到再說。
看看天色也差不多了,白筱悠立刻轉移話題說道:“那個,皇上,現在已經寅時過了一半,該上朝了,臣妾服侍您起身吧。”
雲輕傲想了想,點頭道:“恩,是該起了,那就有勞愛妃替朕更衣了。”說著就挪了身體半坐在床沿,等著白筱悠過去給他穿衣。
白筱悠嘴角抽出了一下,當皇帝就是怎麼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嗎?剛想挪過去給皇子套上衣服,白筱悠再次難倒了……麻蛋她這裡都沒有皇帝的衣服,更沒有上朝的朝服,她拿什麼給種馬穿?
正在她糾結的時候,寢殿門外適時地想起了敲門聲。白筱悠一個機靈,就和雲輕傲說要下去開門,然後下床溜走了。
門外依舊是敬崗愛業準時準點出現敲門的肖公公。
看到肖公公,白筱悠瞬間就有了一種被救贖的感覺,急忙將肖公公請進了裡面,讓他帶著後面的小跟班去給皇帝更衣。然後自己也叫了香菱進來給自己梳洗。
等香菱把她梳洗打扮完,她再跑去裡間看皇帝,就見皇帝已經穿戴整齊,龍袍加身,衣冠筆挺,煞是威嚴。
“愛妃昨夜辛苦了,朕就先去上朝了,等空了再來聽愛妃唱曲,哈哈!”說完就大步走了出去,後面跟著肖公公和一幫小宮女太監。
“臣妾恭送皇上!”白筱悠跪送了皇帝,等人走的沒影了才急忙站起來,整個人就和突然少了一座山壓著一樣輕鬆。
呼!她的“第一次侍寢”終於完成了!
等等!……第一次!!啊!她記起來忘了什麼了……她的“第一次”啊,床單上那該怎麼能不留點紀念品呢?……唔,得找點血放上去,但是找誰的血呢?
白筱悠轉過頭去,偷偷瞄了眼一邊歡快的玩著自己觸角的蟲子,只打量了一下就打消了念頭。算了,那小小的蟲身板,就是有血也不一定是紅色的,還是靠自己吧?
嘆了口氣,拿了桌上切說過的小刀,跑到床邊,掀開被子,心一橫,眼一閉,就在自己手指上劃了一小刀。
唔,特麼的,放血什麼的真不是人乾的,太痛了!!!
吸著自己的小指頭,白筱悠淚眼朦朧的看著自己留在床單上的血的教訓,麻蛋,這輩子都不給自己放血了!誰來都不給放!
一邊的蟲子,看見白筱悠的異樣,忙飛過來,看了一看:“你幹什麼呢?”
“放血啊!總說是‘第一次侍寢’,不能連一點證據還沒有吧?要是讓皇帝知道了,我不得浸豬籠啊。”白筱悠無辜的看了一眼蟲子。
蟲子瞅了瞅那一小灘血跡,然後白了眼白筱悠:“這也用得著自己放血,調製一種類似血液的藥劑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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