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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悠其實一點都不相信雲輕傲的說辭。這個男人現在巴不得整天膩在柳姐姐身邊,會這麼著急回宮?肯定還有什麼事情沒有交代。不過看雲輕傲一副“就是這樣”的表情,白筱悠就知道是他不想多說,於是只好悶悶地憋著,心底微嗤:哼!看你玩的什麼花樣!
馬車裡的三人,一時間都是靜默不語,氣氛一下顯得沉悶起來。三個大人都是都有自己的思緒沒覺得什麼,最後還是柳媚兒懷裡的小唯心先受不住了,咧著嗓子苦嚎起來,將三人的都瞬間拉了回來。
“哦哦,不哭。是不是剛才擠著小唯心了?不痛啊。”柳媚兒一聽到唯心的哭忙,急忙掙出了雲輕傲的懷裡,心疼的將唯心抱起連聲哄著。
白筱悠也急忙湊過去檢視:“怎麼忽然就哭了?是餓了?還是遺尿了?”
“我看看。”柳媚兒聽罷,急忙就摸了摸小唯心的褲子,沒有潮溼的感覺,才搖了搖頭,“不是遺尿,她的褲子好好看,一點沒溼。大概是餓了,從早上喝過些奶水後就沒再喝過。”
“那應該是餓了,想讓卉嬤嬤她們抱過去餵奶吧。”白筱悠聞言點點頭,然後轉身出去就叫停了馬車,然後將唯心抱下去交給了後面馬車裡的卉嬤嬤等人。因為出來急,一行人並沒有給唯心帶奶孃,所以喂得也只是煮過又去了羶味的羊奶。
看著小唯心因為喝到奶停止了哭泣,白筱悠才放下心回到馬車上,一行人又徐徐前進。
剛走了不多久,就聽到馬車旁又多了一陣馬蹄聲,然後倏地車頭一沉,就見車簾人掀起,一利落的身影就上來了。
白筱悠尚未來不及反應,就見來人一點不生地坐在了自己身旁,再定睛一看卻是晉江。白筱悠心頭一抽,分外無語,這年頭的男人難道都不樂意騎馬都喜歡和女人一樣坐馬車?
“你怎麼也上來了?”
晉江眯著一雙桃花眼,笑看著白筱悠:“上來看你啊。誰讓你半天不知道出來看我,我就只好捨身進來看你了。怎麼?不歡迎?”
“……”白筱悠撇著嘴不說話,面上不屑的樣子,但耳尖卻有些微紅。
晉江看著白筱悠紅紅的耳尖,笑的更加愉悅。
倒是一旁的皇帝聽不下去了,摸了摸自己的胳膊道:“行了,你們兩個,要打情罵俏出去。朕一身疙瘩都要出來了。”
聞言,白筱悠立刻嗆聲道:“你還有臉說?也不知道剛才還抱著柳姐姐不撒手,還說什麼回去生了以後還要生第二個、第三個的?又是誰每天跟自己女兒吃醋?還有……”
“停停停!”雲輕傲急忙打住,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乾笑道,“咳咳,朕和媚兒是成了親的夫妻,這些都只是閨房之樂,懂不懂?”
“……”這下無語的不止是白筱悠一人,就連晉江也不禁翻了個白眼。而另一個當事人柳媚兒則是羞紅了連,頭低的不能再低了才罷休。
看著柳媚兒羞得無地自容,雲輕傲這才輕咳一聲,將柳媚兒攬在了懷裡,正色道:“好了,玩笑開完了。晉江,你上來到底有什麼事?”
聞言,晉江臉上的笑意收斂了幾分,然後從懷裡掏出一封信遞給雲輕傲:“這是剛收到的密報,宮裡果然到處都是耐不住的人。”
雲輕傲接過信,對晉江的話沒有置一詞,然後已然從晉江的意思中大致知曉了心中的內容。攤開一看,果然八/九不離十。雖然已經猜到了大半,但是真正看到信上內容時,臉色還是暗沉了下來。
白筱悠看著晉江和雲輕傲忽然嚴肅的表情,好奇的問道:“怎麼了?信上說什麼了?”
雲輕傲沒有說話,確實將信紙遞給了白筱悠。後者木訥地拿過信紙,一看之下就更鬱悶了,信上她就看懂了什麼“皇后”、“皇子”、“太后”之類的,但是具體的……唔,她根本不認識這些複雜的古代字好不?
最後無奈之下,只好把求救的眼神拋向晉江。後者輕咳一聲,然後看了看同樣疑惑不解的柳媚兒,這才開口解釋起來。
“這是宮裡傳來的密保。一個多月前,正在五臺山的太后突然回宮了,藉著皇后、皇貴妃同時懷孕,獨攬了後宮大權,為此皇后差些就氣岔了。太后掌權後,將後宮的宮妃都整治了一遍,現在宮裡沒有一個人敢和太后多說一句話,當然這裡面不包括太后的親侄女惠妃,現在的惠妃因為有太后撐腰,在後宮裡耀武揚威,簡直……堪比皇后的威風。”
“半個月前,容貴妃突然早產還難產,生下一個死嬰,後來沒過幾天就瘋了,太醫說是思子成疾。皇后在容貴妃早產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