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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皺著眉頭看了看一臉閒適的白筱悠,心中也打起了鼓,但見其胸有成竹,方才還提到了皇上,當下張了張嘴也沒開口說什麼。宛妃本就有皇上做撐腰,想來這一回應該是有恃無恐了。
又想及白筱悠之前提過的皇上要對付太后的話,皇后眼中頓時閃過一道精光,莫不是今日就是為了對付太后?心中生了這個念頭,皇后再看白筱悠和太后只見細微的劍拔弩張,也就輕鬆了起來。只是她沒想到她只猜到了一部分,卻不知自己也只是局中一顆廢子……
“哼!哀家知道你手中仗著免死金牌,你今日頂撞哀家就已經是死罪!回頭哀家就讓皇上收了你的金牌,哀家倒要看看這金牌救了你今日,還能不能救你下一次!”
太后冷哼一聲,然後才陰測測地瞪了白筱悠一眼,坐回了主位上。
“說吧!要只是上不得檯面得小事,今日你就是拿出金牌,哀家也能教教你規矩!”
白筱悠看著太后坐下,這才端正了坐姿,一副孝順媳婦的樣子笑道:“太后莫急,臣妾這就開始了。這事兒啊,其實與在座的眾位姐妹都有關係,就是太后也在其中。不過事有輕重緩急,那咱們不如先從小事開始?”
聽白筱悠說與所有人都有關係,眾人包括皇后、太后都看了過來,卻在聽白筱悠說從小事開始的時候,都差些跌落眼睛。事有輕重緩急,是從小事開始解決的麼?這分明就是故意的!但是在座的出了皇后、太后,其他妃子們位分低,都不敢有異議,皇后心中抱著無所謂看戲的態度因此也就沒有反對,倒是太后明顯不樂意了。
“宛妃,你自己也說事有輕重緩急,那自然是從大事開始先說,哪有把小事先拿來說道的道理?你是想糊弄哀家不成?”
白筱悠忙笑著給自己辯護道:“太后息怒!臣妾也沒有那個膽子,這不是想著先從小事說起,讓大家都有個適應一下麼,要不然到時候太過激動可怎麼是好?”
太后聞言冷哼一聲:“既然有皇上指示過,定然是正經事,有什麼好激動的。你儘管先拿正事先說,小事留著你們自己商議即可。”
見太后非要先說大事,白筱悠也不再堅持,反正先拿大的開刀也不錯,省時省力,何樂而不為?
“既然如此,那臣妾就先從大處著手了。”
笑著說完了這一句,白筱悠就漸漸收斂了臉上的笑容,反手交待芳蓮出去命人守著殿外,許進不許出。在眾人看不到的地方還偷偷將袖中的金牌也交給了芳蓮。
聽著白筱悠對宮人的吩咐,眾妃皆驚,就連太后和皇后都不由輕皺起眉頭,但是也都只是以為白筱悠說的是什麼機密要事,卻不想白筱悠是間接在暗示芳蓮去調動侍衛包圍鳳棲宮,並控制住鳳棲宮。
待芳蓮出去,白筱悠這才一臉正色地看過身來,看著太后的眼中閃過一絲鄙夷。
太后再被白筱悠盯著的時候就覺得有種怪異的感覺,但是仔細看卻又看不出什麼,只好當是自己多疑了。於是斂了心中的異樣,不耐煩地擺擺手道:“你要說什麼就趕緊說吧。”
“好,這就說。”白筱悠輕點了一下頭,臉上依舊沒有什麼表情。
忽的,她又站了起來,走到太后面前不遠的地方停下,直視著太后道:“太后娘娘可知道文蘭這個宮女?”
聽到“文蘭”這個名字,皇后眼前一亮,心中只當白筱悠和皇上提了文蘭擄走小皇子一事,頓時激動萬分。
而一旁的太后聽到這名字,卻是突然眼皮一跳,努力壓下了心中的不安,才裝作不知得問道:“文蘭?哀家不知道!宮中宮女數以千計,哀家怎麼能個個都記得?你問哀家這個做什麼?”
白筱悠沒有理會太后的話,卻是又自顧自說起來:“嘖嘖,我倒是忘了,和文蘭接頭的是您身邊的老嬤嬤。您這大貴人又怎麼會記得一個小宮女呢?不若我將文蘭和老嬤嬤帶進來和太后好好說道說道吧。”
說完,也不等太后答應,白筱悠又轉頭衝著殿門口的方向喊道:“來人!將文蘭和許嬤嬤請進來!”
話音剛落,殿門就被開啟,兩個侍衛壓著許嬤嬤和文蘭進來。許嬤嬤看到太后剛想出聲求救,就被身後的侍衛一個用力就和文蘭一起被按跪在了地上。
太后看到許嬤嬤一進門被按跪在地,怒道:“宛妃你這是什麼意思?許嬤嬤可是跟了哀家數十年的老嬤嬤!”
“知道!就是知道再要敲打敲打!免得許嬤嬤接著您的名號在宮裡為非作歹!”
“白筱悠!你放肆!”太后這下直接拍案而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