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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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簡陽把長安叫醒後,並不急著讓她吃藥,而是任長安轉動著小腦袋把房間看了個邊。
從很早之前他就發現,他的長安每次醒來都要環顧四周,然後看看太平。等到長安把一切都確定好之後,明明是一樣的神情,你卻能從她的身上感受到前後兩種感情。一種是戒備,一種是溫柔。
現在,殷簡陽看著長安在他的目光下褪去戒備,又恢復了小孩子在病中應有的嬌氣。
“乖,來吃藥了。”殷簡陽溫柔的笑著,把手心裡的藥攤開給長安看。
長安點點頭,乖巧的吃下藥片,又在小太平執拗的要求下,就著小傢伙端過的水吞下了藥片。
後來,半夢半醒中,長安感受著酒精在手心和腳心上摩擦發熱的溫度,還有那隻緊緊握在她腳腕上的冰涼小手。
第二天,當長安醒來的時候,溫暖的陽光正透過玻璃照進屋內,照在殷簡陽和小太平的身上。
長安靜靜的看著靠在床邊睡的正香的兩個人,精緻的小臉上緩緩的綻放出一個精美的笑容。
此時的殷簡陽正靠在椅背上,金色的陽光灑進來,傾斜著照在他的身上,讓他的整個人都渡上了一層金黃。金色的髮絲,金色的睫毛,金色的面龐,就連昨夜新冒出來的胡茬,都是微微的金色。
而小太平被爸爸抱在懷裡,小小的身子仰躺著,被包裹在一床大大的被子裡,小小的嘴巴微微張著,嘴角還帶著一絲口水。一隻細白的小胳膊露在外面,手腕上正綁著一根紅繩子···
不用看,長安也知道繩子的另一頭就係在她的腳腕上。
那是剛出院不久,殷簡陽帶著長安和小太平去農家樂玩,農家樂的後面有座很漂亮的小山,三個人就爬上去看風景還吃了午飯。結果山上風大,晚上回來了以後長安就發起了燒。
那一晚,小傢伙照舊又抓著姐姐的腳腕不肯鬆開,然而畢竟年幼,又加上白天瘋玩了一整天。等到半夜的時候,小傢伙熬不住睡了過去,就鬆開了長安的腳腕。
而那一次,長安卻是沒有立刻退燒,又是連續燒了兩天。
小太平第二天醒來,發現自己沒有抓著姐姐的腳腕,而姐姐卻還在發燒,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小傢伙莫名的就是知道,姐姐的並沒有好是因為她睡著了,鬆開了姐姐的腳腕。只要這樣一想,小傢伙的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串一串的落下來,越哭越是傷心。
那次長安燒了兩天,小傢伙就賠了兩天,一直抓著長安的腳踝,也不睡覺。往往是困的一頭栽倒在床上,一兩個小時以後又被噩夢嚇醒。
就這樣,長安的病好了,小太平卻是病倒了。這次換做是長安守護著小太平了,長安把小太平摟在自己懷裡睡覺,告訴小傢伙。
“以後姐姐生病,茵茵只要拿一根紅繩把姐姐和茵茵綁在一起就好了。有紅繩子綁著,姐姐不會有事的,茵茵不用整夜的守著姐姐。那樣茵茵生病了,姐姐會心疼的。”
小傢伙卻是窩在姐姐的懷裡,枕著姐姐的胳膊,一隻手還摟著姐姐的腰,軟軟孺孺的說道:“生病的時候,姐姐會抱著茵茵睡,茵茵喜歡。”
說完還拿溼漉漉的大眼睛瞅著長安。長安輕輕的揉了揉小傢伙的頭,說道:“以後姐姐都抱著茵茵睡,茵茵不生病好不好?”
後來,每次長安生病的時候,小太平都會那一根紅繩吧自己和姐姐綁在一起,但也不會就這樣睡去。而是一定要和爸爸一起守著姐姐,知道熬不住了倒頭睡去。
想到這些,長安的眼神暗了暗。她隱隱的有一種感覺,她和茵茵的生命是互通共享的。
但這種共享也並非是沒有限制的,必須是她和茵茵呆在一起有肢體接觸的。比如說茵茵抓著她,或者是她抱著茵茵。
而且這種共享也並不是萬能的,它只能讓病痛消除的快一些。比如她生病有茵茵在的時候,症狀就會減輕很多,而茵茵生病她在的時候,茵茵也會好的很快。
自從長安有了這個猜想後,她總是害怕這樣的共享會傷害到茵茵的身體甚至是生命。直到經歷過兩三次茵茵的生病後,長安終於確定。除了因為熬夜而產生的疲憊以外,生命的互通共享並不會危機給予能量的一方人。
至此,長安才放下了心來。如若生命的互通對小傢伙有一點點的傷害,長安都是不會再允許小傢伙在靠近自己的。哪怕小傢伙因此會感到傷心,但在長安的世界裡,殷簡陽和殷太平都是比她生命還要重要的東西。
而和她同出一個子宮,又陪她一起經歷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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