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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幸運,竟然找到一棵同我們一齊掉落的連根小樹,同時還發現了那個摔扁的銅盆。
我把火摺子插在巖壁縫裡,開始動手撕自己的裙子,然後又拗斷幾截粗樹枝,他還處在驚愕中,沒有留意我的舉動。
我向他揚了揚手裡的東西,道:“暫時先把你的小腿固定上,你忍著點疼。”
“滾開!”
真是好當成驢肝肺,我真心幫忙,竟換得他的出口不遜,我罵道:“姓招的,你是不是摔壞了腦袋,你看不出來我是想幫你麼?”
“哪個要你來假好心,反正我以後也用不著走路,還弄它做什麼?”
我哼了一聲,蹲在他的腿旁,開始替他綁腿,他又大嚷著叫我走開。
我厲聲道:“還男子漢大丈夫呢,一點傷算得了啥,你看看人家保爾柯察金。”
“你少教訓我,要不是你--”
“行了,行了,我騙你的。”
他面無表情地看著我,我聳聳肩,“誰讓你總氣我來著,我嚇唬嚇唬你不可以嗎?誰知道一個大男人精神這麼脆弱。”
“我怎麼知道你不是又騙我?”
“信不信由你。剛才我把脈時覺察到你丹田滯氣,應該是真氣鬱結才導致肢體無法動彈。”
他聽我說的有點靠譜了,只道:“何時才能恢復?”
“我又不會武功,誰知道怎麼洩真氣你就找誰治去。”
綁好他的腿之後,我道:“我去探探路。”
“你不怕黑?”
傳統男人的思維,他們總是以為女人是弱者,我道:“真好笑,當年我一個人野營的時候,連狼都碰見過,黑有什麼好怕的。”
“你見過狼?”
“當然,是純種的草原狼。”
“哼,京城哪裡來的草原狼,編謊也編不利落,還草原狼!色狼也不會找上你。”
“你個混蛋……我跟你說不明白。”真想狠狠地踹他一腳。
我舉著火摺子朝溪水的流向走去。
~
通道雖高卻很窄,只寬出我半邊身子,我照了照巖壁,手觸到的滿是溼滑的苔蘚,頂上沒有出口,即使有我也無法攀爬上這麼滑的石壁。
大約又走了三十米的距離,溪流漸漸變小,前邊是死衚衕。雖沒路可走,但勝在此處空間寬敞,估且先帶他到這裡來吧。
我按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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