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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荷包嗎?”
翠湖奔過來,將荷包接在手中,看了看說,“這確實是大奶奶繡的荷包。”
遲翔復將那荷包拽入手中,說道,“既然荷包在這兒,那肯定是從這條路上過去的,我們順著這條路找吧。”
眾人都沒有提出異議,都跟著遲翔順著這條路走,司馬王爺氣喘吁吁地朝追上來,說道,“這條路就是去往柴房的路,你們有什麼東西丟在那裡?”
老元帥不吭聲,其他人也不好做聲,只是抱歉地朝王爺搖搖頭,繼續朝著柴房的方向前進。
司馬王爺說的沒錯,這條路一直朝前延伸,中間並無岔道,在路的盡頭,果真有一處孤零零的房子。
遲翔領著眾人,朝那小房子奔過去,來到門前正欲推門進去,卻被海棠從身後一把拽住,海棠羞怯地說道,“大爺,別急,你聽-----”
遲翔一愣,側耳一聽,卻聽到這柴房處傳來男女歡愛的**聲,那粗重的喘息聲,那嬌羞的輕吟聲,不停地撞擊著耳膜。
“哎呦,真正是羞死人了,還不趕快把耳朵給捂住了。”遲夫人是最保守的,這樣的聲音在她聽來,簡直就是大逆不道。她這話是對她的媳婦們說,也是對他的兒子們說的。然而,真正捂住耳朵的人除了翠湖,卻無他人了。而老元帥卻和司馬王爺站到了一邊去。
遲翔聽了這聲音,又氣又急,哪裡還管得了這許多,抬起腳就朝那門踹去。
藉著皎潔的月光,眾人能看到一團白花花的肉在屋內起伏。很明顯這是一對男女趁著夜色在此苟合。然屋內肉搏之二人太過於沉醉此事,竟沒有覺察出這麼大的動靜,依然是喘氣不停。
遲夫人卻站在門外,說道,“一對狗男女,有什麼好看的,別汙了眼睛。”遲夫人的聲音又氣又急,但是這等讓人血脈膨脹的場景,如何能讓人不看呢,所以儘管遲夫人連連呵斥,眾人還是踮起了腳尖,睜大了眼睛。
遲翔跑到那二人跟前,抬起腿就將男的踹下來。那赤條條的男人卻絲毫不知羞,趴坐在地上,叫到,“媽的,誰攪了老子的好事?”遲翔抬起腿,又是一腿,將那男的踹到牆角,那男的估計是知道厲害了,不敢啃聲了,抱著雙腿,縮在牆角,不動了。遲翔拿眼去看了一眼地上躺著的女人,心裡的一塊石頭落了地。
那地上躺著的女人閉著眼,赤條條地躺在地上,甚是享受的樣子,遲翔皺著眉頭,撿起地上的衣衫扔在那女人的身上。轉身朝門外走去。
海棠擠上前問道,“這不知羞恥的小賤人是誰,還不聲不響地躺在那兒?”
翠湖站的比較靠前,踮起腳尖瞟了一眼,說道,“好像是海棠姨娘家的小綠姑娘。”海棠尖著嗓子叫到,“別汙衊人,小綠一直跟著我,怎的會做出這等齷齪事?”海棠說著話,人已經擠到了跟前。
一看,那地上躺著的不是小綠,還能是誰?頓時雙腿一軟,整個人歪在了小綠身旁,勉強伸出雙手去拍打小綠的臉,一邊拍打著,一邊叫著,“小綠,你這個小賤人,怎的做出這等事,你讓我這臉往哪兒擱。”
翠湖也在小綠身旁蹲下身來,翻了翻她的眼皮,說道,“海棠,你別在打她了,看情形,她是被人下了迷藥。”
“迷藥?”眾人都是一驚。
第七十五節: 尋人
更新時間2014…7…16 9:49:28 字數:2162
海棠聽了;怔了一下;又開始哭天搶地。遲鋒、遲飛走到那男的跟前,將他一把揪住,說道,“你這骯髒潑皮,為什麼要毀這姑娘清白?”
那潑皮輕哼一聲,瞪著眼嚷道,“什麼叫毀她清白,我倆是你情我願,你們沒聽到,剛才,她叫得多動聽。”說完,還極為猥瑣地笑了。
“啪”地一聲,遲飛一巴掌重重地打在那潑皮臉上,許是疼得厲害,那潑皮只是捂著臉,直叫喚。
“媽的,還敢叫喚,真正是活得不耐煩了。”
遲鋒性子急,飛起一腳,踢在潑皮臉上,那潑皮臉上頓時鮮血飛濺。估計是將那牙齒給打掉了。
捱了這一掌,一腳,那潑皮老實了,抖抖索索地抓起一塊布遮住那物,躲在牆角直哼哼。
“格老子,再哼一聲,小心踹掉你命根。”遲鋒抬腿嚇唬道。
那潑皮果真是怕硬的,立刻閉了嘴。
這時,雀兒走出來,說道,“出了這等大事,將這潑皮送官吧,官府自有辦法對付他。”
遲夫人覺得有理,便要求司馬王爺命人將這潑皮綁了,送往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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