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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伊人直接回了竹心園,遲夫人跟在他身後,皺起眉頭,嘆聲氣。“年輕人的事,我們做家長不要總管著。”老元帥站在她身邊說道。
遲夫人,說聲是,又說道,“不過海棠經此一劫,遲翔連問也不問一聲,恐怕海棠會傷心,這樣對孩子不好。“
老元帥說道,“遲翔不是這樣薄情的孩子,他這麼做,肯定是有他自己的原因,你不要去為難他了,太晚了,你還是回去休息吧。”
遲夫人良久才說,“我這個做婆婆的,還是去看看海棠吧。”說著,就朝著海棠園方向去了。
海棠園,卻已經是黑暗一片了,遲夫人站在門外,叫了一聲海棠,卻並沒有迴音。遲夫人心理琢摩著,海棠許是生了氣,許是已經睡覺了。只在外面站了一小會,就回去了。
雀兒和鶯兒同時回到了遲府。兩人面子上和和氣氣,但是暗地裡卻是鬥來鬥去,都不願意對方是承寵的那一位。這一晚,為了拉遲鋒去自己屋裡過夜,都是使出了渾身的解數,去百般糾纏遲鋒。
不過今天,在路上,遲鋒受了遲飛這麼大的奚落,為了表白自己並不是那麼的好女色。對二女說自己今天哪兒也不去,要自己待著。
鶯兒和雀兒都覺得好生奇怪,而一旁的遲飛卻知道他耍的什麼把戲,在一旁笑了。
鶯兒和雀兒在遲鋒那兒討了個沒趣,兩人相對而站,冷冷地看著對方。在人前,她二人是和睦相處;相處甚歡的姐妹倆。因為二人皆知;爭風吃醋之事;男人皆不喜歡。在人後;她二人卻真正是水火不交溶的;勢必爭個你死我活。
鶯兒若新唱一支小曲;雀兒必要拼命新跳出一支舞。雀兒若新的一件衣裙;得到了遲鋒的讚美;鶯兒必會淘的一件首飾;來裝點自己。
現在;在這冷冷的夜裡;二人橫眉冷對;鶯兒冷笑道;”怎麼;耍不出手腕了?”
雀兒也笑道;”你倒是好本事;留住二爺啊。”
“別得意;只要有我鶯兒在;二爺遲早會棄了你。”鶯兒說道。
“是嗎?二爺早已厭煩了你那張長臉;你難道不知?”雀兒不緊不慢說道。
這鶯兒別的都好;就只是臉稍稍長了點;遲鋒曾經打趣過;鶯兒很是不悅;遲鋒也沒再提。今晚;雀兒提起這茬;這是存了心要挑釁。
鶯兒氣急;有些口不擇言;”你這浪蹄子;休得意;明日;二爺自會讓你好看。”
雀兒雀不理睬她;自顧自地朝著自己的小園子走去。
進的園來;剛站在門口;卻藉著月光;能看到一個人正坐在自己屋內的桌子旁。雀兒吃了一驚;愣在門口;用顫巍巍的聲音;小心翼翼地問道;”誰?”
卻聽得”嚓”的一聲響;桌子上的燈被點燃了。那桌旁;那燈光下;那冷著臉的人;卻是海棠。
雀兒一見是海棠;提在嗓子眼裡的心;終於得以回落。雀兒一邊輕拍著胸;一邊說道;”海棠;你這是做什麼?半夜三更不睡覺;跑到我這兒來裝神弄鬼。”
海棠只是用冷厲的眼光看著雀兒;一言不發。
雀兒見了;嘴角漾起笑容;說道;”怎麼;冷板凳坐久了;連性子也變得遲鈍了。我這地;二爺是常來的;你這樣冒冒失失出現在這兒;若撞見二爺與我親熱;你豈不是自尋不自在。”
雀兒說著;便在海棠旁邊坐下;倒了一杯茶;正欲喝。海棠卻騰地站起來;一巴掌打過去;將一杯水徹底打翻在桌子上。雀兒的臉上、身上全濺上了水。
雀兒抹抹臉上的水,叫道,“海棠,你瘋了,跑到我這兒來撒什麼野,霸佔大爺的是伊人,又不是我,你拿我出什麼氣?”
“你個賤人,著人毀小綠的清白,你當我不知道?”一把抓住雀兒的衣領,一字一句地問道,這話直問到了雀兒的臉上。
雀兒聽了這話,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才說道,“海棠,你受刺激了吧,我和你家小綠有什麼仇,犯得著,這樣害她?”
“看來你也是一個嘴硬的,你好好瞧瞧,這是什麼?”海棠說著,就把手中緊緊拽著的一樣物件,狠狠地拍在了桌子上。那東西觸到了桌面,發出清脆的“當”聲。
雀兒被擰著衣領,看不清那物件是什麼,便說道,“你到底要我看什麼?”
海棠將那東西拿起來,舉到雀兒眼前。雀兒一看,卻是一根簪子。不知覺拿手去摸摸自己頭上。
海棠見了,譏諷道,“怎麼,現在才發現少了一根簪子?”
雀兒卻笑道,“一根簪子,能說明什麼?你這樣誣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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