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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翠湖房間,伊人就覺得特別不舒服。細細環顧這屋子,這屋子佈置得很精緻,到處都收拾得乾乾淨淨。但是在這屋子裡,伊人卻能嗅到一股濃濃的腥味,這味道讓人覺得害怕。
伊人問道,“姐姐,你可聞到一股怪怪的味道?”翠湖認真嗅了嗅,搖搖頭,說,“沒有啊,我天天呆在這,也沒覺得有什麼怪味道。你嗅到了什麼味道?”
伊人皺著眉頭,說,說不上來,就是覺得在這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溼溼的味道,好像還有一些腥腥的味道。”
翠湖聽了,笑著說,你這鼻子真是靈敏,這你都能聞到,你來看。”說著,便拉著伊人的手奔到窗戶前,推開窗戶,映入眼簾的就是剛剛在院子裡看到的那叢花草。現在雖然是隆冬季節,但是這花在月下開的很豔。白色的花瓣,稱著月色顯得很詭異。
翠湖說道,“你說的那股溼溼的味道,應該是這叢花草帶來的,這花生命力極強,而且四季都開花。”
“哦,這花,好像沒見過哦。”伊人問道。
“這花啊,我們南疆國是沒有的,是從斯圖國運來的,我也是在一個花市上,看到了,覺得甚是和眼緣,便買了下來。這花比較喜陰,喜歡溼氣重的地方。估摸著是要開春了,空中的溼氣略重了些,這花就開的旺盛起來了。”
翠湖說這花得時候,滿眼的喜歡。伊人問道,“這花叫什麼名字?姐姐種它有多少日子了。”
翠湖說,“這花有一個極好聽得名字,說是叫月影,你瞧這花潔白的,正是像月亮投下的影子呢。那年,二爺剛取了兩房姨娘,我閒的很,就到處逛,每想到就看到了這月影。想想,也有幾年了。起初時,這話只有一小盆,現在就這麼一大叢了。”
許是想起了一些久遠的記憶,翠湖的語氣很是感慨,伊人說,“想不到姐姐是這樣愛花的人呢”
伊人和翠湖閒聊了幾句,也是困的不行,但是伊人堅持不在翠湖的臥房裡睡覺,只是讓翠湖在大堂裡,給自己打了一個簡單的地鋪。
翠湖見伊人這麼執著,也勸不動,也只得隨她的意。
早晨,天還沒有亮透,伊人就起來了。她要趁遲翔還沒有起來的時候,回到竹心園。免得又要費上一番口舌。
誰知,門開處,遲翔正端坐在大堂裡,拿著一本書在看呢。看那模樣,似乎是起來有好一會兒。
伊人在門口頓了頓,然後嬉皮笑臉地問道,“大爺,早啊。”
“你好像更早啊?”遲翔低頭看書,隨口答道。
“我看著天氣怪好的,就起來去散散步。”
“是嗎?”遲翔抬起頭來,看了伊人一會,才說,“我家大奶奶可真是神算,這天還是灰濛濛的,就能算出今天是一個好天氣。這功力實在是不可小覷。”
伊人抬頭看看天,卻是灰濛濛的,感覺到到自己方才那謊話說的太沒有水平,支吾了一小會兒,才說到,“我也覺得怪呢,剛才還蠻好的天,怎麼現在就變得灰了,真是讓人莫名其妙。”說著,裝著沒什麼大不了的樣子,在桌子旁坐了下來。
“起來。”遲翔面無表情地看著伊人,伊人應聲站了起來。伊人將頭紮了下來。
“說,昨晚去了哪裡?”遲翔的聲音變得嚴厲起來。
“我,我去了翠湖姐姐那兒。”伊人答到。
“為什麼不好好在房間裡待著,到處亂跑?”遲翔的聲音依然是很嚴厲。
“我,我…。。”伊人哭了起來,覺得自己滿腹的委屈,遲翔卻一點也不明白。
遲翔卻並沒有安慰她,只是靜靜地等她哭完,見她哭夠了,才又說到,“你哭夠了嗎?哭夠了,告訴我為什麼?”
伊人紅腫著眼睛,捏著衣角,說道,“還不是因為大爺?”
“為什麼是因為我?”
“她們都說,大爺和我睡在一張床上,也沒有碰我,所以並不是真的喜歡我。所以
我,我…。。”伊人說不下去了。
遲翔卻接上她的話,說道,“所以你就去找翠湖,問,大爺是不是真的喜歡你?”遲翔說著這話的時候,人已經走到了伊人面前。
伊人抽泣地點點頭。
“你心中有這麼大的問題,為什麼不來問我,而是要去問一個外人?你的心中到底有沒有我?”遲翔用手托起伊人的下巴,使她抬起臉來。
伊人只是看了她一眼,又把頭低下來,說道,“我,我怕大爺說我,我,我不敢。”
遲翔輕嘆一口氣問道,“翠湖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