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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伊人一高興,說她是“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開”;然後給她起名為“逐笑”,那黑丫頭,高興的一張嘴都不知道合上了。伊人起的這些名字不僅好聽,還各有出處,這些小丫頭們都如獲至寶般,興高采烈地出去了。
峨嵋說,“我們少夫人肚子裡的知識真多,一個名字也有這麼多說法。”新月也附和著說,“是啊,他們的名字比我的名字還好聽,我也要起一個更好的。”伊人伸手點點她的額頭,嗔怪道,“不知足。”新月吐吐舌頭,不好意思地笑了
這是,蛾眉皺皺眉頭,說道,“新月,你去門口看看,我看門口有一人,瞧那身形好像是**奶房裡的小翠。”新月忙放下手中的活,朝門口走去,果然,進來的時候,小翠跟在身後。
小翠極不好意思,雙手不停地捏著衣服下襬,伊人見狀,忙問道,“小翠也是要起名字嗎?”小翠忙點頭。伊人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說道,“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顏,我就叫你玉顏吧。”
伊人歪著頭問小翠,“你對這個名字可滿意?”
小翠靦腆地笑著,一個勁兒點頭。
小翠出去後,伊人說道,“這小翠真是怪害羞的,在屋裡站了這麼久,一句話也不說。”
新月忙說道,“少夫人是有所不知了,這小翠是一個啞巴,自是不會說話了。”蛾眉又說道,“這小翠和她家主人一樣,都是可憐之人,這小翠是**奶的陪嫁丫頭,初進門時,伶牙俐齒,是一個極乖巧之人,自從她家主人突然腫了之後,她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變的啞了。”
“哦。”伊人聽了,點點頭說道,“這可真是可憐。”
中秋過後,天氣一日比一日涼了,日頭一日比一日短。手中的活兒還沒什麼眉目,天就已經黑了下來。
主僕三人正準備洗洗睡了,門外又響起敲門聲。新月說,“不會是哪個冒失鬼現在來求名字吧?”新月嘴巴雖這樣說著,還是麻利地去開門。原來是夫人房裡的丫頭來請伊人,說是夫人有話要說。
新月問是什麼事情,那丫頭卻說,去了便知。
蛾眉幫伊人披上了披風,攙扶著伊人朝夫人院子那頭走,新月在前頭提著燈籠。路上,伊人有些心慌,蛾眉安慰她,許是夫人覺得夜晚太漫長了,找個人說說話,打發日子。
夫人喜靜,住的院子自是偏了一些。主僕三人走了好長一段時間,才到達夫人的院子。
蛾眉、新月留在門外,伊人進去了。進去才發現,小小的房子裡,竟然坐滿了人,伊人抬頭掃了一眼,才發現,這府上的主子,除了老元帥外,竟然都到齊了,各個都板著一張臉,不說一句話,伊人瞧這陣勢,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忙把頭低下,心中暗自思索,這麼大的陣勢,是要幹什麼呢?正想的出神,旁邊一丫頭用胳膊輕輕撞了撞她,伊人才猛然回過神來,只見坐在正位上的榮鳳娘,黑著一張臉說道,“伊人,真是越發的沒了規矩,見到婆婆,連問聲好,也不會嗎?”
伊人嚇得忙跪下,給榮鳳娘請安。榮鳳娘輕輕哼了一聲,並沒有讓她起來的意思。榮鳳娘接著問道,“伊人,你可認得字?”
“在私塾,跟先生學習,認得一些。”
“原來,咱們的大嫂是大學問家啊,怪不得給那些下人取一些古古怪怪的名字。”這是遲鋒的聲音。
“誰說不是呢,大奶奶學問大著呢,取那些個名,我們聽也不曾聽過呢。”遲鋒身旁的一個女子說道,這個女子,叫鶯兒,其聲甜美如黃鶯,會唱小曲,把遲鋒迷的不行。
“誰讓我們才疏學淺呢,你若會幾句詩詞什麼,那些丫頭不也是要上趕著嗎?”遲鋒身旁的另一女子說道。這個女子,叫雀兒,身段婀娜多姿,極會舞蹈,也是遲鋒的小心肝兒。
伊人垂著頭,聽這些人的話,心中頓時明白,弄這麼大仗勢,原來是因為起名的事兒。這時,坐在遲翔旁邊的海棠說話了,“爺,你知道嗎?廚房裡燒火的那個黑胖丫頭,竟然被叫做逐笑,這是什麼名字,那不會說話的人,還以為是什麼豬笑呢?”那海棠說著,斜靠在遲翔身上,吃吃地笑了起來,引的其他人也吃吃笑。
“這你們就不懂了,這名字也是有出處的,逐笑是說那丫頭,紅唇善笑,笑起來迷人的樣子。”這時,遲飛懶懶的聲音又在角落裡響了起來,遲飛斜眼看了看還在笑的海棠,又說道,“海棠姨娘,這沒學問沒什麼可怕,若總是裝懂,就顯得可笑了。”
“你,你……”海棠氣的漲紅了臉,但又發作不得,只得硬生生嚥下這口惡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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