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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臉用一塊白紗巾遮住了,翠湖來了,二爺的寵妾鶯兒、雀兒自然是退到了桌子的某一角,和海棠坐一塊。許是那日的禍事,海棠自知沒趣,很小心地坐在那兒。
餐桌上,老元帥心情大好,
嚷嚷著讓伊人多吃點,還一個勁囑咐遲翔給伊人夾菜。遲翔依照老元帥的話,給伊人夾菜。夾完菜,遲翔側過頭,對著伊人耳語道,“我夾的菜,你吃不吃?”
伊人不語,碗裡小山似的菜,全是自己不愛吃的,伊人動不了筷子。
遲翔清了清嗓子,說道,“元帥,那晚,在祠堂……”
遲翔才說道祠他堂二字,伊人便埋下頭苦吃。
老元帥接著遲翔的話,問道,“祠堂怎麼了?”
遲翔看了看身旁正埋頭苦吃的伊人,正色說道,“祠堂年久失修,好幾處呈現破敗之象,應抽空修整修整。”
老元帥連連點頭,說要修,要修。
一桌子的人吃吃喝喝,有說有笑的。遲飛注意到了伊人的異樣,關心地問道,“伊人,這碗裡的菜不合你的胃口嗎?”
伊人抬起頭,朝他搖搖頭。遲飛伸出手來,欲幫伊人將碗中的菜倒掉。“放下,遲飛,你大嫂很喜歡我給她夾的菜。”
“可是你夾的菜,伊人根本不愛吃。”
“是嗎?”遲翔扭過頭來,問伊人,“伊人,我夾的菜,你愛吃嗎?”
伊人抬起臉來,望著遲翔一字一頓地說道,“愛吃。”
遲翔聽了,看著遲飛笑了。遲飛看了一眼伊人坐下不再說話。
一桌子的人吃飯當然是少不了酒的,遲府的男人、女人都是能喝酒的。老元帥趁著今天高興,便多喝了好多杯,酒勁上來了,嚷著說要敬伊人一杯。伊人何曾喝過酒,嚇得百般推脫,老元帥拉下臉面,說,“孩子,你是我遲府的大恩人,這一杯你一定要喝。你若不喝,我可真生氣了。”
伊人很是為難,這時,遲飛站起來,端過伊人的酒杯,說,“爺爺,伊人不會喝酒,我替她喝了吧。”
說著,就要仰頭而盡,這時,旁邊遲翔冷冷的聲音傳來,“放下。伊人的酒,自是伊人自己喝。”
遲飛端著酒杯,望著伊人。伊人小心地看著遲翔,小心翼翼地說,“大爺,這酒,我真不能喝。”
遲翔並不看伊人,只是說,“我們遲府的媳婦,自是要會喝酒的。”
遲飛有一些不高興了,說道,“大哥,你又何必為難伊人,她說不能,那必定是不能的。”
“三弟,大哥家的家事,你管這麼多幹什麼,快坐下。”遲鋒拿下遲飛手中的酒杯,重新放在了伊人的面前。
“伊人,我問你,這酒你喝還是不喝?”遲翔的聲音沒有溫度。
伊人淡淡了看了他一眼,不說話,端起酒杯,就朝自己的嘴裡灌去。
“好,好,遲府的媳婦果真是有膽識,有氣魄。”老元帥高興地鼓起掌來,瞧這勁頭,肯定是喝多了。
老元帥的掌還沒有鼓完,伊人就捂著嘴巴衝了出去。老元帥愣住了,鶯兒和雀兒冷眼看著,說道,“還真是嬌氣,喝了這麼一點點小酒,就鬧出這麼大動靜。”
翠湖說,“大奶奶年歲小,平日裡沒有沾過酒,這樣大的反應,是應該的。”
遲鋒在一旁聽了皺著眉頭,說道,“這裡,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安靜地吃你的飯。”
鶯兒、雀兒聽遲鋒這樣訓斥**奶,兩人高興地捂著嘴嘻嘻笑。
遲翔板著臉,離開了桌子,也跟在伊人身後出去了。
平素裡滴酒未沾的伊人,今兒喝著一大杯,頃刻功夫,胃裡便翻江倒海地難受起來。趴在欄杆邊吐了一會,才慢慢緩過勁來。
伊人扶著柱子,直起身來時,才發現遲翔正直挺挺地站在身旁。伊人不睬他,自顧自的從他身旁走過。遲翔一伸手抓住伊人的手腕,將伊人帶至自己胸前。
伊人抬頭仰視著他,輕輕說道,“方才在方桌上,你作踐我,還不夠嗎?”
“這是你自己種下的苦果。”遲翔說著,鬆開抓住伊人的手。
“以休書相威脅是我的錯,可是我也幫了你,咱們扯平好嗎?”
“不好。”
“那大爺,你要我怎麼做你才滿意呢?
你說討厭看到我,我儘量不出現在你的視線裡。你說讓我安分,我連走路都是小心翼翼的。你還要我怎麼做?”伊人的手腕被他抓的生疼。
遲翔低下頭,將臉逼近伊人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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