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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見了，不滿地說道，“真是沒規矩，看見了咱們大奶奶也不知道打個招呼，咱們大奶奶才是正經主子呢。”伊人聽了她的埋怨話，笑她氣量小。

娥眉卻皺著眉頭，望著那遠去的背影，說道，“這年輕人，最近好像經常出現在海棠姨娘那兒，我都碰到好幾回了。”

新月不以為然，說道，“噢，聽說這年輕人是海棠姨娘的遠方表哥，是去年才相認的，走的比較頻繁，夫人是允許的。”

娥眉卻還是皺著眉頭，似乎想說點什麼，又不想說的意思。

伊人回別院後，換了一身衣服，和新月、娥眉玩了一會，就去了竹心園。竹心園裡，遲翔滿臉嚴肅地坐在正屋裡，卓輝正在他耳邊小聲嘀咕著什麼。二人見伊人進來了，便不再說話，卓輝給伊人行過禮後，也退了出去。

伊人瞧遲翔面色不是很好，便什麼話也沒有說，就徑直朝書房走去。

“伊人”遲翔卻叫住了她。

伊人抬頭去看他，他卻只是拿著被子喝茶。伊人走過去，問，“大爺，有事嗎？”

遲翔擱下杯子，看著伊人，好一會兒才問道，“伊人今年16歲了嗎？”

“是啊。”伊人有些奇怪，年齡這個問題，這是全府都知道的啊，伊人有些不明地問道，“大爺，問這個幹嘛？”

遲翔卻笑了，然後說道，“我在想什麼時候可以同房？”遲翔說這句話的時候，一本正經地看著伊人。

這一句話讓伊人臉紅的濃的化不開來。這樣的問題，怎麼能**裸地拿出來討論呢，伊人咬著嘴唇，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一頭鑽進了書房裡。

身後，遲翔哈哈大笑。

伊人在書房裡，拿著雞毛撣子，踮著腳尖，為這些書掃塵。臉上的紅暈絲毫沒有退開來。想起在家呆的最後一個晚上，爹和娘在自己的房門外，徘徊不去。娘小聲說，“伊人這麼小，對那些男女之事，一點不曉得。到時候別整出笑話來，才好。”

爹說，“說得也是，你去給她說說。”

娘說，“這種事，我怎說得出口。要說，你去說。”

爹說，“你這是胡扯了，哪有爹爹跟女說這些的。”聽這聲音和語調，好像是有一些生氣了。

娘又說了，“那將軍聽說早就了小妾，這男女之事，自是懂得，你愁個啥。”

爹聽了，只是嘆氣，然後便聽見他們兩一前一後的腳步聲。

這些過往的記憶，伊人想起來，淚水漣漣。

抹了抹淚水，繼續爬高爬低地為書掃塵。遲翔書房裡的書，大都是翻都沒有翻過的。卻因為收藏的日子長了，長滿了灰塵。伊人人小，最上面那層書，就是踮起腳尖，也夠不著。伊人像猴似的，竄來竄去，就是夠不著，只能乾著急。

正當伊人望著最上面一層書發呆時，忽然腳下一輕，整個人懸空而起，扭頭一看，才發現遲翔正站在後面，將自己攔腰抱起。

遲翔在後面笑著說道，“你看，長的小就是不好。”伊人不服氣，一邊掃塵，一邊說道，“長的大有什麼好，還浪費布料。”

遲翔抱著她，一路挪移著，讓她好勞動。遲翔看著掃得起勁，說道，“那你說說，長的小有什麼好處？”

伊人停下手中的活計，想了想，說道，“長的小，省布料啊，而且，我如果長的五大三粗，你也抱不動我啊。”

遲翔笑著說，“說得也是。”遲翔一邊說著，手卻不老實了，手在腰間慢慢遊走。這種酥麻的感覺一下子擊中了伊人，伊人整個人僵住了

遲翔就勢將伊人攬進懷裡，手順著衣服的空隙伸了進去，涼涼的手一下就握住了伊人胸前的柔軟上。伊人一個激靈，人也似醒了過來，急忙要掙脫出來。遲翔的手怎麼能放過她呢，握住柔軟的手在一點一點用力，另一隻手緊緊地攬著伊人的腰間

遲翔的呼吸慢慢地變得急促起來。

在這樣的揉搓下，伊人渾身像著了火似的，滾燙滾燙的。

“是不是很想要？”遲翔低沉的聲音在耳邊緩緩響起。

伊人一邊掙脫著，一邊說道，“大爺，別，別……”

遲翔的手貼著肉，一路往下撫摸下來，他的手所到之處，都能伊人燃燒起來。

遲翔的手來到伊人的大腿內側，伊人嚇得驚叫起來，“大爺，大爺，求你，別，別……”

可是話音還在嘴裡，遲翔的嘴已經準確無誤地蓋住了唇，伊人的唇在遲翔滾燙的唇的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