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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啊。”
遲翔看著伊人這傻樣,只是笑笑,拍拍衣服上的落雪,邁步朝屋子裡走去。遲飛和海棠緊跟著走進來,屋子裡,暖暖的燈光下,一盤棋正穩穩地擺在茶几上。
遲飛在棋盤前落座,遲翔在遲飛對面坐下來,海棠緊挨著遲翔也坐了下來。海棠心細,特意泡了一壺綠茶,為兩人各端上一杯。綠茶的嫋嫋嵐氣中,兩人的對弈開始了。
遲飛的棋藝是遲翔教的,可是,後來兩人的棋藝不相伯仲,有時遲飛贏几子,有時輸几子。無論輸贏兩人都不甚在意。
只是後來遲翔常年出征在邊疆,兄弟兩能聚在一起下棋的機會更少了。遲飛無聊時,也不去找遲鋒下棋,遲鋒的興趣愛好可不在這些,他的興趣愛好全在美人身上。
兩人的對弈漸漸進入佳境,遲翔所執的黑子已經漸漸被遲飛的白子包圍起來,欲要突圍出去,還要下點苦功夫。
屋內很安靜,下棋的兩人都在沉思著,海棠雖然不懂得棋,卻也是提著緊張,小心地看著。
屋外的院子裡,大雪簌簌地下著。伊人找來一個木桶,將那木桶擱在院子的正中央,好像在接雪。遲翔正好對著門坐著的,每次抬起頭來,都能看見伊人在落雪的院子裡走來走去。這次遲翔剛一抬頭,便看見伊人四腳朝天地摔在雪地裡,正想著這一摔下去,到底疼不疼,卻看見她如無其事地站起來,接著在院子裡忙來忙去。
“大哥,輪到你了,只是盯著外面幹什麼呢?”遲飛催促道。
“哦,沒看什麼,只是看見伊人摔了一跤。”遲翔笑著說道。
遲飛和海棠都循著遲翔的眼光看過去,恰好,伊人也看向裡面。伊人見眾人都看著自己,忙說道,“不好意思,吵到你們了,我小點聲音。”
“大嫂,你在外面幹什麼呢?”遲飛問道。
“我想收集一點雪。
“這雪落的到處都是,何苦這樣折騰來折騰去?”海棠笑著問道。
“天上落的雪終歸是乾淨些,梅花釀一定要用乾淨的雪水,才純淨好喝。”伊人一邊拍打著雪,一邊走進來。
“這梅花釀又是什麼?”遲飛皺著眉頭問道。
“說是用梅花做成的酒。”遲翔順手從身邊拿過一個暖手壺給伊人。
“聽著好像很不錯的樣子,大嫂,做好後,可別忘了給我留一份哦?”遲飛問道。
“好啊,我們剛剛摘了滿滿一盆的梅花,可以做很多的。我這梅花釀在我們家鄉可是很有名的,這酒在地下封存一個冬天,開春,拿出來喝,那香味說是香飄十里,絕不是吹牛。”伊人拿著暖手壺,貼在臉上,一口氣說了這麼多。
“遲飛,你可別聽她瞎說,雪水埋在地下一個冬天,還能再喝嗎?”遲翔搖搖頭,接著下棋。
伊人急了,連忙走到他身旁說道,“你別不信,在我們百花城,多少人想著能喝到我們水家的梅花釀。如意每年春天都會有頭暈的毛病,自從喝了我的梅花釀後,這頭暈的毛病就好了起來。”
“是嗎?”遲翔正要落子的水手懸在半空中,扭過頭來問伊人,“你如是哥哥,是不是也很喜歡你的梅花釀呢?”
“那是當然啦,他只喜歡……。。”伊人說道這兒的時候,卻發現遲翔的臉色漸漸難看起來,連忙將“我做的梅花釀”嚥進了肚子。
“他只喜歡什麼?”遲翔卻不依不饒。
“他只喜歡,他只喜歡……。。”伊人支支吾吾了一會,最後說道,“他喜歡什麼,我怎麼知道?”說完,怯怯地看著遲翔。
遲翔收回視線,繼續下棋。
“那如是哥哥是誰?”海棠在一旁問道。
遲飛和遲翔均望向伊人,伊人憋得臉通紅,說道,“就是,就是一個相識的朋友。”說完,便匆匆走到外面去,蹲在大木盆旁。
屋子裡,遲翔的棋越下越錯的離譜,已經連線幾次自己破了氣卻不察覺,使得遲飛能夠長驅直入,將其圍殺,最後片甲不留。
“大哥,你今天下棋很不在狀態啊。”遲飛一邊收子,一邊說道。
遲翔笑笑,說,“是三弟的棋藝越發長進了。”
“下了這半天,肚子肯定餓了,來吃點點心吧。”海棠說著,端出一盤點心來。
遲翔和遲飛都罷了棋,拿起盤子裡的點心來吃。遲翔吃完一塊點心,對海棠說,“等一下,我讓桌輝送你回去,大著肚子熬夜對身體總是不好的。”
海棠一把挽住遲翔的胳膊,撒嬌道,“大爺,我想留下來陪,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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