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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聲,翠湖將手中的活拍在了桌面上。雙眼看著遲鋒,問道,“你這樣做有意思嗎?你是覺得幾件衣服就可以收買我,或是說我就值幾件衣裳?”
“翠湖。幹嗎發這麼大的火,俗話說得好,一夜夫妻百日恩,況且我們是這麼多年的夫妻,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呢?”
“我怎麼對你?往日我在病中時,你和二房姨娘極盡諷刺挖苦之能事,何曾顧及半分夫妻情份?”
“這三年是我不對,你打我也行,罵我也行,就是別這樣對我。”
“你走吧。我真的不想再看到你這張嘴臉。你若嫌我多吃了你遲府的飯,可以叫我爹和我兄弟將我接回尚書府。”翠湖說完,就收拾自己的東西,和小翠要離開。
遲鋒攔住她,“你真的要這樣絕情嗎?”
“我們之間有何情可談?”翠湖根本不願多看他。說完就擦著他的身子過去了。
遲鋒很頹喪地坐了下來。
傍晚時分,竹心園已經很乾淨整齊了。伊人為了給屋子增添點香氣,特意去倚欄園摘了好些梔子花。
將這些梔子花用一個杯子養起來,屋子裡頓時香氣四溢。
伊人正陶醉在花香中時,遲翔回來了。
伊人興沖沖地跑上前,獻寶似的將裝有梔子花的杯子端到遲翔面前,讓他聞聞。
遲翔湊上去聞聞。說,“果真很香。‘卻再無其它的話。
伊人看他的臉色,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為了逗他高興;伊人問道;”大爺;今天皇上是不是賞賜了很多好東西?”
遲翔看著伊人;苦笑一下;說;”看來我讓伊人失望了。”說著攤開空空的兩手給伊人看。
伊人以為他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不高興;便安慰道;”咱們遲府什麼都有;才不稀罕那些呢?”
遲翔雖然笑了;但緊皺得眉頭依然沒有舒展開來;
伊人問他怎麼了?
遲翔卻笑笑,說沒什麼,就是覺得累了,想早點休息。遲翔說著。將伊人樓道胸前,說,“今晚留下來陪我。”
伊人不好意思,正要開口,遲翔卻說。“不許說不行。”
夜漸漸深了,兩人如往常一樣,一個磨墨,一個在翻閱一些書信檔案。外面卓輝說,老元帥請大爺過去一趟。
遲翔拍拍伊人的小臉,讓伊人先睡,別等他。遲翔出去了,伊人一個人呆在屋子裡發呆。
實在是困了,伊人才爬上床,連衣服都沒有脫就躺在了床上,說實話,兩人睡在同一張床上,也不是頭一次了,但是今晚,伊人的心跳的特別快。
面紅耳赤的心跳並沒有維持多久,因為她已經睡著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伊人在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在脫自己的衣服。本能地坐起來捂住胸口的衣服,卻見遲翔正坐在自己旁邊。
“睡覺也不脫衣服。”遲翔一邊說著,一邊去解伊人的衣裙。
伊人此時已經很清醒了,她不敢去看遲翔,只是僵著身子傻坐在那兒。
遲翔見她那傻樣,一邊說著傻姑娘,一邊將伊人擁進懷裡,將頭埋在她的脖頸中,一路熱吻,所吻之處,皆是滾燙。當遲翔的唇吻上伊人的耳墜時,伊人渾身戰慄起來,喉頭間發出了淺淺的呢喃聲。
遲翔的身軀重重的壓了下來,微弱的燈火下,粗重的喘氣聲,淺淺的呢喃聲,一室的漣漪風光,讓人好不陶醉。
好久,兩人皆是大汗淋漓,伊人躺倒在遲翔的懷裡,再無多餘的力氣,遲翔的大手緩緩撫過伊人如凝脂般柔軟的肌膚上,在耳邊輕輕問到,“疼嗎?”
“嗯。”
“為什麼不說話?”
“有些困。”
“哈哈。”遲翔卻笑了,“那好好睡吧。”
遲翔說著,更摟緊了伊人,伊人如小貓般縮在他懷裡,是那麼真實。
第一百二十五節: 賜婚
清晨;伊人醒來;遲翔已經不在床上了;新月、娥眉卻蹲在床前一個勁兒地瞧著自己。
伊人一驚,忙拉過被子蓋住自己未著寸縷的身體。新月、娥眉的眼中全是笑意。
“不許笑。”伊人瞪著她倆,說道。
她二人哪裡忍得住笑,新月這丫頭就更是放肆了,對著伊人擠眉弄眼道,“現在總算是名副其實的大奶奶了?‘
伊人被她這樣子給逗笑了,說,“討厭,趕快出去,我要自己穿衣服。”
娥眉忍住笑,對新月說,“你就是沒個正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