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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跟本帥說說這次戰爭的具體情況,本帥真是心癢的很。”老元帥說著就要朝頭裡去了,遲夫人卻走過來說,“老元帥,遲翔風塵僕僕的,自是累得很,不如讓他休息一下,再給您好好講講。”
老元帥很不悅地看著遲夫人,說。“堂堂七尺男兒何足這點累?”
遲翔忙說,“娘,我一點不累,我也很想跟老元帥請教一些戰略。”
老元帥不再理遲夫人,邁開步子朝前去了。 遲翔連忙邁步子跟上。
遲夫人卻在原地抹起眼淚來了,嘴裡埋怨著,“就她伊人累,我兒子就不累。”
心裡雖有著萬般的不滿,但到底是大戶人家的當家,這些不滿寧肯吞進肚子裡,也不要擺在面子上的。遲夫人撫平心緒。又面帶喜色去安置下人去準備酒宴的事情了。
且說鶯兒和雀兒起初在等的時候,哪兒都不舒服,現在人到了,她們卻遲遲不肯進去。
翠湖身為遲府的二奶奶,不給任何人打聲招呼就離家出走,現在又好好地回來了。這讓習慣於在翠湖面前拿腔捏調的二人心中如何能舒暢?
雖然遲鋒催了她們好幾次,這二人冷笑著扯著遲鋒在門口堵著。
可是當翠湖和如意手挽著手出現在她們面前時,她們三人瞬間成痴傻狀,這面前站著的哪還有醜模樣的半點影子,面上肌膚白潔如雪。一襲軍服在身,瀟灑自如,嬌俏無比。
如意指著門口成痴傻狀的三人,問翠湖,“她們是誰啊?”
翠湖笑笑說,不認識。
雀兒第一個反應過來,她笑著說,“二奶奶去了一趟邊疆,不僅人變漂亮了,會說笑了,我們三人一齊伺候二爺這麼多年,情同姐妹,怎麼能說不認識呢?”
翠湖看著雀兒,淡淡說道,“謝謝你還記得我是二奶奶。”
“怎麼能忘記您是二奶奶呢?我們都是仰仗您鼻息才能在這府裡安穩度日,現如今您從邊疆回來,見識不知比我們強多少呢。我們還指望著您什麼時候有空能給我們兩好好講講呢?”雀兒巧笑道。
翠湖端著身子站在門口,不看她二人,眼望著門口說,“我見二位守在這門口,還以為是等著來興師問罪的,原來是說這些話,倒是我多慮了,我現在身子乏的很,就先回屋了,不和你們多說了。”說著, 依舊挽著如意的手朝裡走。
“真是越來越沒規矩, 走不打招呼,現在回來也不打聲招呼,你這二奶奶的規矩都哪兒去了?”站在一旁良久不開口的遲鋒說話了。
翠湖並不看他,“我守不守規矩,由不得你說,老元帥和遲夫人自會評說,二爺若看我不順眼,一紙休書給我便成。”
“你,你, 有你這樣跟自己夫君說話的嗎?”遲鋒氣的額頭上青筋直暴。
“二奶奶這是要給誰氣受呢?二爺同我們兩人一直侯在門口;你不說聲謝謝也罷了;到說些夾槍帶棒的話。” 鶯兒挽著遲鋒的胳膊說到。
翠湖聽了這話;終於抬起頭冷冷看了他一眼;說;” 謝謝?謝謝你往日的尖酸刻薄;還是謝謝你的不懷好意?”
鶯兒可受不了這話;叫起來;” 二爺;你瞧;二奶奶這說的什麼好?”
翠湖卻不想再和他做口舌之爭了,和如意肩並肩地往裡走。如意偷偷問,“剛剛那位就是二爺,那旁邊的兩位是誰呢?”
“自己想。”
“姐姐是二奶奶,那二位必定是二爺的妾了,這二爺還挺花心的, 有姐姐這位美嬌娘還不夠,還要招兩個像妖精似的東西。這遲府的男人都這樣嘛?”
“如意放心好了,三爺可不是那花心的人。”
如意聽了這話,略帶些不好意思,笑了。
翠湖婀娜多姿的身影漸漸遠去,遲鋒三人還愣在原地。
鶯兒撇撇嘴,說,“ 神氣什麼?不就是恢復了原來面目嗎?”
“那原來面目可比你強多了。”雀兒輕笑著說。
雀兒氣的直跺腳,拖著遲鋒的手搖晃著,撒嬌道,“二爺,你看,她就知道欺負我。你也不說說她。”
遲鋒卻皺著眉頭,有些厭煩地看了鶯兒一眼,說,“你今天望臉上塗這些脂粉幹什麼,像刷牆似的。”說著,便摔開鶯兒的手,自個兒朝前走了。
鶯兒受了這麼大一冷落,心裡一時沒反應過來,直到旁邊的雀兒咯咯笑起來,她才反映過來;見鶯兒在那兒笑得花枝亂顫;恨恨說道;‘ 笑我?二奶奶又漂亮了;你以為你就討得了好去?‘
‘我討不討得好;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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