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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了一些驚嚇,並沒有受傷。
虛驚一場,遲翔和遲飛捆綁了獾,恐發生意外,再之天色也快黑了,便拖著獾,準備回營。
如意問,“三爺,你沒事吧?”
遲飛搖搖頭,說沒事。
路上,遲翔見伊人一聲不吭,以為是被嚇著了,忙去問她怎麼了,是不是嚇著了?
伊人搖頭說不是。其實剛剛那獾中箭之時,她明明在樹林中看到一個白色奔跑的身影。以為是看花了眼,等揉揉眼,再看時,卻什麼也看不到了。
會是誰?難道是她?伊人心中淨是疑問。
“怎麼了?又在發呆?”遲翔收緊手臂。緊緊攬住她,貼在她耳旁輕輕問到。
遲翔嘴裡熱熱的氣吐到伊人臉上,她才醒過來,忙說,“沒,沒發呆啊。”
遲翔又說道,“如意叫了你好幾聲,你都沒有聽到。”
伊人忙看向如意,如意說,“伊人。這麼大一座林子,肯定有不少夜雞藏在這裡,你去招些來,好讓我們解解饞。”
遲飛聽了說,“你這要求可真是怪。大晚上的,我大嫂到哪裡去給你找?”
伊人卻說,好,我這就給你招一些來。
說著,將食指和拇指放在嘴裡,連打幾個唿哨,這唿哨聲時高時低。越傳越遠。隨著這高高低低的唿哨聲,林子裡竟真的起了許許多多的撲打翅膀的聲音。
伊人的嘴裡的唿哨聲卻漸漸緩和了下來,如催眠曲一般,低沉婉轉,這唿哨聲在夜色中,顯得極是纏綿。
如意偏要遲飛把自己放下馬。遲飛沒辦法,只好放她下來。如意下去沒多久,手裡就抓著兩隻肥大的野雞過來了。
遲飛驚詫的不得了,不費一箭,白撿野雞。遲翔也吃驚不少。雖聽柳如是說過伊人會迷惑鳥,還當是玩笑話,沒想到卻是真的。
遲飛和遲翔都跳下馬,在地上找,果真地上或蹲或臥好些大夜雞。
遲飛和遲翔大喜,忙各撿了好幾只樓在懷裡。
本想再撿幾隻,卻聽伊人的唿哨聲急促起來,那些木訥不動的野雞卻紛紛撲騰著翅膀,竄到林子躲了起來。
遲翔問,“我們還沒有撿完,你怎麼就吵醒它們呢?”
伊人笑道,“夠吃就好了。”
如意在一旁搭腔,“伊人總是這樣,每次只讓我們捉幾隻,很是小氣。”
這晚收穫很大,一隻大野獾,數十隻肥野雞。
四人兩馬滿載而歸。
遲飛的馬在前面疾馳,遲翔卻擎著馬繩讓馬在後面跟著。
伊人心急,想要跟上前去。
遲翔卻說,急什麼。說著話,雙手卻漸漸使上了力,伊人被禁錮在他懷裡,被摟得有些氣喘吁吁
遲翔府下頭在伊人耳邊,輕輕問到,“那日,我說的話,你還記得嗎?”
“什麼話?”
“若這次取勝,你便將自己完完全全交給我,這話你可還記得?”
伊人聽了這話,早已羞紅了臉,輕聲說,“這話我早忘了。”
“今晚月色這麼好,你來我帳篷,好嗎?”
“不好。”伊人想也沒想就拒絕了。
“為什麼?你是我妻子,陪相公睡覺,這可是你應盡的本分。”
“我不跟你說了,反正是不行。”伊人回答的斬釘截鐵。
遲翔略有些失望,癟癟嘴,說,“既然伊人這麼堅決,為夫也只能忍著,但是你得安慰一下我受傷的心。”
“怎麼安慰?”
“親我。”
“不會吧,如意他們看著呢。”
“沒事,天黑,他們看不見。”
伊人扭過臉來,唇輕輕壓在了遲翔的唇上。遲翔並不滿意,右手緊扣著伊人的後腦勺,加大了親吻的力度。
遲翔此時的吻已不叫吻,而是啃咬,伊人很是吃痛,掙扎了好一會,才掙扎開。
遲翔在耳邊說,“這就是拒絕夫君正常要求的下場。‘
四人兩馬一前一後,終於抵達軍營。招呼一些兵士來將這些野味拖到廚房,大廚小廚們就忙著將這野味做成美味。伊人也想去廚房露兩手,翠湖嚇得連忙將她推了出來。
這麼些日子來,難得吃一頓好的,若讓伊人插手,這野味還能不能入口,還真是一個待思考的問題。
第一百二十節: 肚子疼
戰火遠去;這長夜漫漫;倒是有些無味。伊人建議要不舉行篝火會;就著火堆;或吃、或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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