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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青河也看向國師,卻見國師的眼睛正死死地盯著伊人。這樣的眼神讓漠青河很不高興,他叫道,“國師。”
國師卻像沒聽見似的,依舊是盯著伊人,問道,“那個小竹哨呢?”
“在這兒呢。”伊人說著便要從脖子處掏出,可是手才伸到脖子處,卻停了下來,問道。“這是我的東西,我為什麼給你看?”
國師眉眼處皺了一下,又問道,“你可是姓水?你爺爺可是先皇跟前的御醫?”
伊人很是不喜歡這老頭虎視眈眈的模樣昂。說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快說是不是?‘國師似乎是急了,手已經伸到了伊人的脖間。
漠青河是知道國師的利害的,他連忙出聲叫道,“國師,夠了。”
國師這才察覺到自己的魯莽了,連忙住了手,退到了漠青河的身後。
漠青河將伊人從地上扶了起來,一路攙扶著下山。
剛才的那個小插曲一點也沒有影響到二人的心情。兩人一路下山,一路說些笑話。這段路卻很快就走完了。漠青河在想,這段路怎麼這麼短呢?
在路上,伊人還天真爛漫地邀請自己去遲家軍的軍營做客,說大將軍是最好客的人。可是剛剛遲翔雙眼都要噴火了。
想到剛才,自己牽起伊人的手。遲翔那氣急敗壞的模樣,漠青河就覺得好笑。但是笑過之後,心裡卻湧起了愁雲。
如果遲翔是真愛伊人,那自己是否有把握奪回伊人。
漠青河腦子千迴百轉時,一直跟在身後不言語的大國師卻從馬上跳下來,跟上來,問道。“陛下,那大奶奶她是姓水嗎?‘
‘大國師,剛才你已經很失禮了,到現在還在糾結這個問題。‘
‘微臣求陛下告知。”大國師一拱手,一鞠躬,很隆重的樣子。“這對微臣來說很重要。”
漠青河不悅地看了國師一眼。說,“對,她就是叫水伊人。‘
想不到大國師聽了這話,愣了好一會,才說道。“果真她就是水家人人,該來的總會來。”
漠青河不知道他嘮嘮叨叨講什麼,國師卻正色道,“陛下,微臣定會拼盡全身的本事護您周全。”
漠青河莫名其妙,但是這大國師忠心耿耿,心中卻也高興。
漠青河也不再說什麼;在夜色中慢慢走著;他心裡想著;那遲大將軍會怎樣懲罰她的小妻子呢?
而跟在他身後的大國師也是心事重重。今天在山腳聽到那竹哨聲;神情恍惚中;還以為是她來尋自己了。可是緊趕慢趕;趕過去;卻不是她,而是一個也姓水的女子。
這整整20年的歲月;她的音容笑貌依舊深深刻在自己的腦海裡。20年前;他們在戰場上相識;相知到相愛;又反目成仇;最後廝殺戰場。
天元年間;那場鮮血淋漓的戰爭;那場足以載入史冊的戰爭;讓他徹底失去了她。至今;他尤記得;她騎在馬上;戰袍上斑斑血跡;她用冰冷的眼神看著自己;決絕地說;‘谷少陽;你最好要長命百歲;今日之仇;絕不忘。‘
說著策馬而去。那嗒嗒的馬蹄聲曾無數次將自己從睡夢中驚醒。
這場戰爭讓他名揚黃河南北;但是他卻歸隱了;20年歸隱在山中;不問世事。
斯圖國新皇登基;邀他出山。盛情難卻;再次出山;已被封為‘大國師‘;於是後起小輩皆稱他‘大國師‘;鮮有人再提谷少陽的名字。
往事歷歷在目;大國師沉浸在其中;不能自拔。
漠青河喚了他兩聲;他才醒過來;連連請罪;‘老臣年事已長;耳朵不怎麼好事;還請皇上恕罪。‘
漠青河看著他輕笑一聲,說道,“國師今天好生奇怪,不知是何故?‘
大國師忙答道,“回皇上,老臣最近總愛想起一些往事,所以難免會走神。”
“國師,對那竹哨聲好像特別敏感?‘
‘讓陛下見笑了。”
漠青河依舊是笑著,說,“國師,朕不知道你和水家有什麼恩怨,但是水伊人是朕的人,朕不許任何人動她,國師你也一樣。”
“回皇上,老臣對她並無惡意。”
“無惡意,更好。”漠青河說著,便不再理他,加快腳步朝前走了,走了幾步,又停下來說到,“剛剛在遲家軍軍營處見他們兵士計程車氣竟然恢復的不錯,朕以為還得挫挫他們計程車氣?他日戰場上。我軍計程車氣才會更足一些。”
“皇上考慮的極是。”大國師答道。
再說